「你們沒想到的事情,還多著呢!」說罷,虞千雙兩手抱團,蘊出冰白水霧,霧氣寒徹透骨,若飛雲散雨,迅即飛向鐵籠。
「呲……」
寒霧撒在被燒紅的鐵欄上,瞬間將紅鐵冷卻,冒出一層白煙,發出刺耳的「呲呲」聲。
與此同時,剩餘的白霧縈繞於鐵籠之內,立即改變局部氣溫。
幾名黑衣人逃不出牢籠,只能被冰寒霧氣侵襲,頓感渾身冷僵,寒毛直立,牙齒打架,「得得」作響。
「不愧在雪山上呆過,的確有兩下子。」一名黑衣男子受不住寒意侵襲,腦袋打結,嘴上無意識地便將悶在心頭的話給道了出來。
虞千雙危險地淺淺一笑,看似一臉無害,然而那雙危險半瞇眼睛裡卻透露出濃濃的煞氣。
「你們知道我?說,究竟是誰在你們背後推波助瀾!」虞千雙臉一拉,嗓音驅冷。
「哼!」剛才吭聲兒的那名黑衣人惱怒於虞千雙渾身散發出的危險氣息,不願在她凌厲的氣勢下屈服,冷哼道:「你這人,著實可笑之至。自個兒沒把握對付我們,卻硬要不服氣地自欺欺人地認定我們有幫手?我們不就八個人?你如果不是瞎子就該看到。」
答非所問,刻意轉移話題,隱瞞事實?
虞千雙冷笑道:「就憑你們這幾個酒囊飯袋,能瞭解魔情谷之事?若非有人暗中指揮,你們能打扮成魔情谷的人?」
還別說,就裝束來講,這幾人的裝扮是無懈可擊的。
被說中關鍵之處,黑衣人不好辯駁,只是不服氣地道:「你當自己是誰?我們為什麼要告訴你?」
「怕是你們不告訴都不行!」話落,虞千雙拔下頭上的金簪,以簪代鏢,投射而出。
緊接著,她將全身寒力集聚掌心。掌心推出,冰寒的內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追擊金簪而去。
就在金簪即將穿過牢籠的一剎那,冰寒的內力追上前行的金簪,兩相融合,交互輝映。
金簪吸附寒氣,往一名黑衣人扎去。
鋒利的簪子尖端不費吹灰之力地劃開黑衣人的心口,寒氣趁勢入心。
「額!你……」槍打出頭鳥。首先倒霉的,便是之前敢大言不慚跟虞千雙嗆嗆的傢伙。
這、這……太嚇人了!
黑衣人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場面。
虞千雙的身手太快,太準了!幾乎沒有給他們一點丁兒反應的機會。
「怎麼?還不肯說實話?」虞千雙的嘴角掛出嘲弄的弧度,嘲諷這幫膽小如此的怕死鬼。瞧瞧這幾個貨色,居然看到同伴慘遭毒手非凡沒有化悲憤為力量的勇氣,反而還一副畏畏縮縮,實在滑稽可笑!
看出了虞千雙眼中的輕蔑,一名黑人心頭直堵得慌,火冒三丈地提示同伴:「振作起來!」
一句話,就似一句響亮的口號,很快將其餘幾人的注意力集中起來。
緊接著,那人又道:「虞千雙,別以為你就能贏!」
「是麼?那我們拭目以待!」冥頑不靈,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