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擎天冷眼一瞥:「有本事,你也娶個老婆來荼毒我們。」
「你拽!」上官絕塵佩服之至,嘴上猶自不滿:「誒,我說表弟,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嘴這麼損呢?」
「現在發現也不晚。」皇甫擎天欠扁地道。
上官絕塵想了想,竊笑道:「你別得意太早,仔細凌兒被搶走,讓你哭都沒眼淚。」
「誰敢搶?你?」皇甫擎天大言不慚。
上官絕塵故意整人,隨口就道:「不是還有個葉無痕?那可是個厲害人物,對凌兒一往情深。」
「上官絕塵!」皇甫擎天咬牙切齒,連名帶姓地喚了一聲自己的表兄,嗓音裡全是警告意味。
也難怪,誰讓上官絕塵這麼損,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還別說,提到葉無痕,池凌兒的情緒立即陷入了低沉。永恆之罪
皇甫擎天感覺到了,心裡也由不得酸溜溜的。
不過,現在葉無痕下落不明,池凌兒為其擔心也是應該的,畢竟兩人有頗深的淵源。
縱使心頭再酸,皇甫擎天也不能朝著池凌兒發作,只能拿始作俑者上官絕塵開刀:「就你那張臭嘴,幾時真得拿臭抹布給你塞起來!」
「你什麼時候變仁慈了?你該說拿臭襪子對付我才是,那才算狠。」上官絕塵皮皮笑,故意挑釁,不過就是打打鬧鬧,活躍活躍氣氛,調整調整大夥兒的情緒罷了。
池凌兒見皇甫擎天憋著一股子的氣沒發出來,不由好笑:「擎天,你幹嘛不直接問我?找上官公子麻煩做什麼?」
這個醋罈子,真是太可愛了。池凌兒莞爾。蛇君知妾心
「對啊,對啊,找凌兒說清楚,不就行了?找我晦氣做什麼?」上官絕塵誇張地抹抹臉上的「大汗」,一副解脫翻身的模樣。
皇甫擎天望向池凌兒,滿臉的嚴肅地:「問什麼?」
「還裝?不就是問無痕的事情麼?你剛才,難道不是吃無痕的醋?」池凌兒賊兮兮地反問。
畢竟是感情這種很具**性的東西,若是私下二人單獨相處倒也罷了。現在有上官絕塵這隻大烏鴉在這裡,皇甫擎天多少還是有些放不開。
見他沉默,上官絕塵抓住了把柄,趁機取笑一番:「凌兒,我看你還是直接揭曉答案吧。你瞧瞧,這傢伙都快被醋缸子給淹死了。」
「上官絕塵!」皇甫擎天低聲警告。
上官絕塵滿臉無辜,聳聳肩:「算了,我怕了這只發怒的雄獅。凌兒,你慢慢兒安撫吧,我去前面探探路。」皇上請入贅
說著,他果真舉著火把,慢悠悠地往前走了。
上官絕塵一走,這裡便沒了火光,黑漆漆的。
皇甫擎天沒敢點火,畢竟他與她的距離太近了。她剛被夢宇竟那老賊加固封印,對熱量很忌諱。若是火把的光熱傷到她,那就不好了。
漆黑的四周,伸手不見五指。
他們也看不到彼此的表情。
只聽得,池凌兒柔聲說道:「我的確很擔心無痕。不過,我跟他,不過就是知己朋友罷了,決然不會產生友誼以外的情愫。」
「我知道。」她的話,聲聲入心,成了唯一能治癒他心的良藥。
「那你還動不動就吃他的乾醋?」池凌兒好氣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