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本身崇尚冰寒之氣的人來說,脖子上冰冰涼涼的感覺,算不得糟糕。
「你們這是不打自招麼?」池凌兒繼續往前走,語氣也不疾不徐,彷彿沒有絲毫被人挾制的自覺。
**冷笑道:「少來這套!你找我們,不就是懷疑我們?」
「可輪不到你來動手,先下手為強,主動權得牢牢地控制在我們的手上。」張騰滿口的張狂,全然沒有了之前的恭敬和卑微。
池凌兒不屑地笑道:「我找你們也未見得就是發現了什麼?或許真是為了給你們獎賞也不定。其實,你們若是能沉得住氣,還可以在王府多潛伏一陣子。要往洛王府安插個人進來不容易,你們真是白費了自己主子的一番苦心。」
「死到臨頭還敢嘴碎!仔細我這一刀子割下去!」說罷,**惡狠狠地加重了握劍的力道。
鋒利的劍刃在池凌兒的脖子上蹭了蹭。
天色太暗,兩人沒有看清池凌兒的脖子上有無傷口。不過他們心中有數,知道剛才的舉動並不足以要池凌兒的命,只是起到警告她的作用罷了。
「我的命值錢著呢,拿去換換功名才是正理兒,你們捨得就這麼一刀子割下去?」池凌兒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會送命。
被池凌兒一語道破玄機,**怒不可遏:「看來你早就知道?知道的還真多!」
「不錯,我們是不會殺你。不過,卻不定不可以往你臉上劃幾刀。」張騰發狠地道。沒有女的不愛美,他覺得這樣的威脅足以讓池凌兒乖乖聽話。
池凌兒理都沒有理。
雖然看不清池凌兒的表情,但是**能夠猜測到不言不語的池凌兒此刻臉上會是怎樣的鄙夷和不屑,於是他怒不可遏地叫囂:「你怎麼不說話!」
「我說,你們這樣大喊大叫的,難道就不怕引來王府的人?」池凌兒這語氣,聽上去怎麼這般的好奇?她可真有閒心。
張騰一副勝券在握的架勢:「有你在手,引來多少人都不怕!」
「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悠著點兒的好。」池凌兒涼幽幽地提醒。
**哈哈大笑,笑聲歇罷,極盡狂妄之語:「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個兒吧。」
池凌兒很不解,語氣很糾結:「聽說王爺對你們有救命之恩,你們這樣,不會是想恩將仇報吧?」
「救命之恩?我二人習得一身的本領,難道還找不到個吃飯的地兒?只不過給他一個機會做好人而已。」**不屑地道。
「這麼說,一開始就是個計?就為了混進洛王府?」池凌兒其實早就猜到了,只是想得到二人親口證實而已。
張騰癟嘴道:「你的確不笨,難怪會被人視為心頭大患。」
「被人?被誰?皇后,還是國師?」池凌兒隨口反問。
「你以為,自己能從我們口中探出點兒什麼?」說著,**哼了哼。
池凌兒又問:「你們混進王府也不少年了,怎麼等到現在才動手?以前難道就沒找到過機會麼?」
「以前也沒你這根兒軟肋不是?你可是洛王的心肝兒肉。」
「張騰,閉嘴!」
**截斷了兄弟的話,架著池凌兒快步離開。
感情是拿她去威脅皇甫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