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肯來了?是因為聽說我病了麼?木小冉心裡嘀咕著。
蕭若桐也該讓他吃點苦頭了。
呵呵呵她從來都沒覺得自己如此邪惡。鏡子裡的她又是一副惑世的魅笑。
「可兒你去告訴他本宮身子不舒服叫他帶茵茵回去今兒就不練了。」
可兒一字不漏地將木小冉的意思傳達給蕭若桐蕭若桐沒說什麼只是皺了皺眉頭神色黯然地帶著茵茵走了。
明天明天再來吧。
遣走了蕭若桐木小冉嘴裡哼著小調繼續打扮可兒回屋幫著木小冉在一旁拾掇。
「可兒那天給本宮看病的太醫姓什麼?本宮沒記清楚。」現在木小冉的心思全轉移到了太醫的身上沒有心情去管蕭若桐了。
「娘娘那是傅太醫年紀輕輕就當了太醫很了不起呢。」說到傅雲寒可兒一臉崇拜。
「他有什麼門路不成?」
木小冉可不相信一個年紀輕輕的毛頭小子能擔任如此重要的職務。
可兒輕捂著嘴笑道:「娘娘這太醫的差事可不比當官有門路就能混來充數的。」
「那他真有點真材實學了?」木小冉擺出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她真懷疑那麼年青青的一個帥哥不去泡妞整天擺弄草根樹皮還研究得精透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嗯說不准他真是對這方面不開竅要不昨天自己那麼媚惑他他看都不看一眼甚至連輕微的波動都沒有。
「那可不。」可兒笑道:「聽說他非常刻苦地鑽研醫理、醫道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還治好過許多疑難雜症呢。」
木小冉聽了可兒的話心底暗暗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她要把自己當作實驗品讓那個小太醫開開竅。
蕭若桐似未放棄第二天天色剛剛放亮蕭若桐又帶著茵茵來了。
木小冉依然一副神情自若的樣子想著大皇子的生日在即不能再耽誤訓練了於是輕笑著吩咐玲兒把茵茵留下把蕭若桐打走。
玲兒邁著輕碎步從後殿出來向著蕭若桐微微施一禮道:「娘娘吩咐郡主留下王爺請回。」
蕭若桐的臉色刷地一下白了許多他未曾多言只是拍了拍茵茵的後背扭頭便走。
腳下的步子急急生火心底聚積了太多的怒氣。
他沒有去上朝而是心煩氣燥的來到御花園略顯滄勁的臉上漾起一抹自嘲。
她這是什麼意思?她既然已經起了怎麼不親自出來?我好歹也是個王爺就這麼派個下人出來打了?
她……是在躲我嗎?
是啊這樣不是很好嗎?
她與他本來就是兩條平行的直線根本不可能有所交集。
四周的亭台假山被一潭翠水環抱微風徐徐拂過面龐。遠處的石橋上兩個宮女正在倚橋而談笑語不斷。
蕭若桐乾脆找了棵樹坐下靠在樹幹上閉目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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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蕭若桐來接茵茵木小冉依然迴避在內殿待蕭若桐走遠了她才伸了個懶腰道:「可兒你去把傅太醫叫來。」
「娘娘?您又不舒服嗎?」可兒神色緊張急道:「您先在床上休息一下小的這就去找太醫。」
「回來。」
木小冉叫住正欲往外衝的可兒道:「本宮不是不舒服只是有點事要請教傅太醫所以你記得別叫錯了。」
可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道:「小的知道。」
傅雲寒本來要回家了木小冉這一詔喚他衣服也沒換背著藥箱勿勿而至。
木小冉現帥男人穿白色的衣服都好看傅雲寒更不例外。晚風將他的頭吹得略顯凌亂卻更多了一份唯美的氣息一副無慾無求的表情在一身白袍的襯托下落落翩然飄逸若仙。
「微臣給娘娘請安。」
朱唇微啟星眸含情木小冉的臉上暈上一道緋霞輕聲道:「傅太醫不必多禮。」
木小冉將可兒遣至外殿輕輕地落座於桌前柔聲道:「本宮忽覺胸口憋悶聽說傅太醫醫術高明特請太醫來給本宮診治。」
傅雲寒淡道:「請娘娘准許微臣請脈。」
紅色的薄紗衣袖輕褪露出粉藕雕琢的玉臂凝脂一般的肌膚細膩光滑在燭火的映照下更添妖嬈。
傅雲寒輕輕皺眉打開藥箱拿出一個方枕墊在木小冉的腕下又拿出那塊白棉布意欲鋪在她的手腕上。
木小冉順勢抓住傅雲寒拿著棉布的手隨即感覺傅雲寒的身體猛地顫了一下眉鋒眼角立即蘊上一絲嬌柔嫵媚。
「娘娘您……」
對上木小冉水樣的明眸傅雲寒的臉色微紅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別處。
「太醫直接摸上去不是更容易診斷嗎?」
「呃……」
傅雲寒只得將棉布放在一邊顫抖著將手指輕輕扣在木小冉的脈門處。
木小冉媚笑生花傅雲寒眉頭緊皺額頭微微涔出一層細汗。
半晌傅雲寒才放開手將方枕和棉布收進藥箱。
「太醫怎麼這次診脈比上次診的時間還長些?」木小冉吐氣如蘭靠在傅雲寒的耳邊輕聲問道:「難道本宮的病情加重了麼?」
蘭花般的氣息噴灑在傅雲寒的耳際傅雲寒一時間覺得心頭癢癢的忽然很想一把摟過身邊的女人狠狠地吻上好柔軟紅潤的嬌唇。
她在做什麼誘惑我嗎?
傅雲寒有些迷惑雖然她很誘人可她是大王的女人自己絕對不可以存在非份之想。
呵呵呵木小冉輕笑著一個轉身轉到離傅雲寒三步之邀的距離笑道:「傅太醫本宮想跟你討些美容養顏的偏方不知太醫可有私人的地方本宮好去討教。」
傅雲寒輕聲道:「微臣有一丹藥房裡面有些丹藥若是娘娘需要微臣定當進獻。
「太醫一定很忙還是明日本宮親自去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