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什麼情形?
房內我狹小的床上斜斜的躺著一個人一個男人此人正囂張無比的翹著雙腿連靴子都未脫一頭金紅色的長亂七八糟的散落在鋪上雙目緊閉舒適的假寐最要命的是全身……全身竟未著寸縷哦不確切的說除了下面……呃關鍵部位幾乎是未著寸縷。
「溫兒……」
大概是猜到我進來那傢伙懶洋洋的轉了一個身口齒含糊的叫了聲我的名字我沒好氣的回答了聲:「幹嗎?」
「把我鞋脫了。」
「……」
我無語實在看不下去拿起他隨意仍在床邊的白衫不悅的扔回到他的身上這傢伙真不知道是不是有裸癖。
「起來穿上衣服睡到地上去。」我從床上撤出一條被子鋪到地上就勉強湊和一晚上吧看他那樣子應該也不至於有什麼歪心思。
「睡地上?」他倏地睜開雙眼怔怔的看著我雙眉不自覺的向中間靠攏說出的語氣有些懷疑「你讓我睡地上?」
我點頭房內只有一張床鋪當然是讓他睡地上明天一早還得想辦法讓他走人。
「當然。」我不容質疑的肯定。
「不睡!」他拒絕。
「睡地上或者出去選一個。」
「我們可以一起睡?」他試著挪了挪身子我卻白了他一眼。
「我看你是想出去露宿。」
「你應該多笑點不要老是冷著臉不然以後我的母后看到你會不喜歡還……」
「哦既然你喜歡露宿那被子也就不需要了記得把門關上。」我打斷他低頭開始收拾剛剛鋪好的被子。
「哦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傢伙一見我真的要趕他出去一骨碌從床上爬起搶過我手中的被子重新扔到地上口裡還不忘嘀咕道「真是無趣的女人又凶巴巴。」
「把嘴閉上蠟燭熄了。」我無奈的搖頭明明一副冷傲高貴的長相偏偏……躺在床上地上有個陌生人怎麼也睡不著了而且都一個多月過去了長安城怎樣了?父親怎樣了?太原又怎樣了?都不得而知這些日子都沒見有商旅進關出關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