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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婚,誘娶嬌妻 16.男孩到男人。 文 / 請叫我萍大人

    16。男孩到男人。

    「嗯?」這電話裡傳來的聲音使得他暫時愣了神,這聲音說陌生不陌生,他記得這聲音是怎麼樣在他身,下,淺,吟的,但熟悉,卻也說不上,畢竟除了那一個星期的親密,他們便是再無瓜葛一般,並不像結了婚的夫妻。

    權少野站在房間,從他的視角遠遠望去在,入目的便是一排排正在訓練的士兵,兩個月的新兵訓練已經過去,他們都已是合格的士兵,也都是在不久之後將與他一起戰鬥的戰友。

    「有……」天樂緊了緊手中的手機,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開口。

    「……」

    「嗯?是什麼?懷孕了?」那邊良久沒有傳出聲音來,權少野便猜測著,畢竟他想不出除了這事,她還會找他,要知道自他來c市以後,他不聯繫她,她可也就是當他不存在一樣,想到這裡,權少野心裡竟然湧起絲絲的不悅。

    「……不是。」天樂聽到他這話,心裡咯登一聲,不由想到他們之間的約定,一時之間也說不清心裡是個什麼滋味,面前是婆婆一臉期盼的臉,耳裡是他的呼吸聲。

    天樂不太習慣的轉了個身,然後開口說道「我……」

    「我什麼,快點說話。」他的聲音稍帶了嚴肅。

    「你要參加軍事演習?」不知怎麼地,一向伶牙俐齒的自己這會兒說起話竟是吞吞吐吐的。

    「嗯,媽告訴你的!」想來也是,結婚這麼久了,她從來沒有聯繫過自己,現下聯繫他,就問軍事演習的事,這除了他,媽,誰還會告訴她。

    「嗯,媽說希望你不要去,太危險了。」

    「那你呢?」這句話問出來,竟然是下意識的,問完之後,權少野平生第一次後悔,怎麼就長了張破嘴?皺眉,還不等到那邊說話,扔下一句「軍事機密,不該問的別問,我這還有事忙,先掛了!」

    天樂還未從他那句「那你呢?」回過神來,電話裡就傳來嘟嘟兩聲,天樂驚愕,握著手機。

    「怎麼樣,怎麼樣啊,天樂?」權母在一邊看她拿著手機發呆,迫不及待的就來問。

    「啊……媽,少野他掛了!」看著站在眼前一臉迫切的婆婆,天樂深感無奈,卻不得不打起精神。

    「啊,怎麼就掛了,他說什麼了?不去嗎?」

    「沒有,少野,他說軍事機密,不該問的別問!」天樂如實說道。

    「他還是不肯不參加嗎!」是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嗯!」天樂輕輕恩了一聲,完了之後象徵性的安慰安慰了權母「媽,你別擔心了,少野他那麼厲害,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啊!你就放寬心!」

    「哎∼罷了罷了,兒大不由娘,隨他去吧!」權母擺了擺手,然後對天樂說道「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沒事,他不肯就算了,受了傷也是他自找!」

    果真是兒行千里母擔憂,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天樂應了一聲「哎,那媽,我就先走了,過幾天再來看您和爸!」然後下了樓和權父打了個招呼,就拿了包走了。

    下午的時候,接到尹妮的電話,說要一起吃飯,下了班她也正閒的無事便一口應承下來。

    尹妮,和劉玲玲都是她的好友,蜜閨中的蜜閨,尤其是尹妮,兩人從高中就是好友,一路走來風風雨雨,都是她陪她一起走過的。

    後來大學畢了業,兩人分在了不同的醫院,雖然沒有以前那般,一個走到哪裡,另一個便也在哪裡,廁所都是一起的那種地步,但也是經常聯繫的,時不時的幾個人就聚餐,一起聊聊自己的生活,聊聊自己的心情,當然女人湊在逛街,肯定是最捨不掉的,所以活動多,也就能讓天樂的心情舒緩舒緩。

    三人約在「時光」。

    「時光」是一家很老的咖啡店了,從她們初中開始便有了。

    而到了上大學那會,她們三時不時的就會翹掉選修課,坐上六路公交車到時光喝一杯咖啡,玲玲最愛卡布奇諾,尹妮則是摩卡,而她呢,則鍾愛拿鐵,只因,那人是只喝拿鐵。

    當然「時光」讓她們如此鍾愛,還有一個不得不說的事。

    在每一個進「時光」門口之前,都可以取一個「時光」瓶,在時光紙上寫下「心願」當然,寫下別的東西也是可以的,只要你認為是有價值的,便都是可行的,寫完之後,你可以選擇掛在時光門口,與其他「時光」瓶一道串成一串,像珠簾一般的,也可以選擇在「時光」門口的那棵「時光」樹下,或者繫在「時光」樹上,你寫下的心願與一切無論會不會真的實現或者怎麼樣,但這樣做便是一種美好的信仰及念想。

    天樂到了「時光」尹妮和劉玲玲都還沒有來,閒著無聊,她就踮著腳尖去勾時光樹上的時光瓶。

    隨手抓了一個,一張白色的紙上寫著「攜樂之手,與卿共老」六個字後面有一小行,是寫下的時間20011。5。20,那麼不就是今日,悲傷鋪天蓋地,逆流成河。

    這樣的字跡,熟悉的字跡,這樣的話語,她們曾一起站在時光樹下許過的諾言,不是他寫的,那麼還能是誰?

    就像是一個破碎的心好不容易重新縫補好,卻在一瞬間被打開一個缺口,然後便再無法縫補一般。

    天樂拿著時光瓶,站在時光樹前,看著面前的分岔路口,哭的不能自己。

    如果你我再無相遇的機會,那麼就不要讓我知道你還在,如果你在離開以後還有想過我,那麼四年之後,你回來我便還在,但是請你不要這麼殘忍,殘忍讓我知道你還在,你還愛,卻不回來我身邊。

    「請你不要這麼殘忍,讓我失心,讓我死心,又讓我重燃希望,卻瞬間讓我絕望,請你不要這麼殘忍。」天樂跪坐在地上,看著前方,哭喊著,如同棄兒。

    四年的時光有多長?八年的時光又有多長?愛四年,恨四年,難道愛恨就可以相互扯平,兩不相欠?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相信過天長地久,海枯石爛了,她真的已經不再是16歲那個可以做夢的年紀了,可是付出了整個青春去愛的男子,從男孩愛到男人,從16歲愛到25歲的男人,她要怎麼丟捨,七年之癢,而她愛他又何止七年,可是絕望就如海潮,從遠處而來,卻瞬間能將人吞噬,甚至連一聲呼救的時間都不會留下,只能任其吞噬,毫無生存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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