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艾很想說,什麼叫做算是你不對?本來就是你不對。但是,說了又怎麼樣,他不會聽進去的。圖惹他不高興,自己多受罪罷了。於是安靜著沒了言語。
何邊誠一手環抱著青艾,一手把放桌上的藥膏拿起,叫青艾幫忙擰開,然後用食指刮了一厘米的藥膏條,細細塗摸在青艾的手腕瘀青處。然後忍不住順勢握住青艾的柔荑,送到自己的唇邊,親了一下她那滑嫩的手背。
青艾很快地把手抽了回去。
何邊誠也不惱。
何邊誠一向有去健身房鍛煉的習慣,身材保持得很好,標準的八塊腹肌,再加上酷帥的外表,不凡的氣勢,冷冷的格調,不知道多少吸引了多少色女垂涎。
但是,她對何邊誠根本沒有愛!也不認為何邊誠對自己能有多少愛,在她看來,他根本不懂得愛情的神聖意義,不過是一隻時常在發情的野獸罷了,自己很倒霉地,偏偏對了他的胃口,成了他的獵物。掠奪而來的,怎麼會是愛情呢?
青艾本來就對何邊誠有著心理抗拒感,再加上她實在沒那麼好的體力,能承受起何邊誠如此的「厚愛」。某項運動對她而言只不過是一種義務與負擔,疲累遠多於歡愉。某人過於強烈的需索,搞得她白天總是要補眠,哪天要是不能午睡了,肯定掛著倆大黑眼圈。反觀何邊誠,白天卻是倍兒神清氣爽,真是不公平,怨念啊怨念!
「看來你太閒了,才會有心力去注意這種無聊的事……」何邊誠的話裡別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