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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9章 西弗的童年往事 文 / 暗夜公主

    學期末,西弗勒斯以全o的成績成為年級第一為斯萊特林加了四十分,而斯萊特林也順利奪得學院杯。回到伏地魔莊園,西弗勒斯就帶上西格納斯跟著voldemort直奔鳶尾花城堡。看著巍峨的城堡西弗勒斯這才發現,他已經四年沒有來過這裡了。

    走進城堡,西弗勒斯就看到一隻黑貓迎面跳到了他面前,「大人什麼時候養了只黑貓?」在巫師界,黑貓是不祥的象徵,西弗勒斯倒是不忌諱這個,只是他沒聽說紫夜喜歡貓啊。而且,這只黑貓長得也不是很討喜,性情倒是挺機靈的樣子。

    希克曼抿唇一笑,不準備說出來紫夜養這隻貓是因為覺得這隻貓有些像西弗勒斯,「有一段時間了,大概半年了吧。」其實不只紫夜這麼覺得,他也覺得這隻貓和西弗勒斯有些相似。看看他們吧,不過第一次見面就對上眼了,果然是氣場相合的緣故嗎。

    西弗勒斯看了希克曼一眼,總覺得他有點怪怪的,不過看不出到底哪裡奇怪就扔在一邊不再深究,終歸他相信希克曼不會害他。雖然西弗勒斯對貓沒什麼感覺,但鑒於這是紫夜養的,他還是屈尊降貴彎腰把黑貓抱起來,到了客廳才放下它。

    幾人在客廳坐下之後,希克曼端來果盤和紅茶,又把一個大大梨放到西弗勒斯面前,就像西弗勒斯還住在鳶尾花城堡的時候一樣自然,「我記得以前西弗很喜歡吃梨,現在還喜歡嗎?」西弗勒斯是他照看長大的,對西弗勒斯的每一樣喜好,他都瞭然於胸。

    「嗯,喜歡。」西弗勒斯回答,拿起梨咬了一口,笑著看希克曼。他離開鳶尾花城堡快七年了,小時候的很多喜好已經改變了,可是希克曼卻還記得清清楚楚。他突然覺得眼睛有些酸澀,不捨得分離的人豈止他一個,他的生活熱熱鬧鬧,鳶尾花城堡卻一如往常地清冷。

    他身邊有了許多新的面孔新的朋友,紫夜和希克曼卻依然只有彼此相伴。他不解紫夜為什麼從來不願意離開鳶尾花城堡,就算喜靜,也不至於把自己禁錮在這個冷清的地方一輩子吧?雖然有希克曼相伴,可兩個人還是太孤寂了不是嗎?

    「這次來就在鳶尾花城堡多住幾天吧,就住西弗以前的房間如何?」紫夜看著voldemort,言語雖是詢問,神態卻是確定的樣子。他篤定voldemort不會拒絕,也或許他早就已經習慣了作為發號施令做決定的人。voldemort確實沒有拒絕,他原本也是這個意思。

    希克曼正準備帶西弗勒斯他們去房間,突然看到有一個僕人在門口小心翼翼地張望著,他皺了皺眉告了聲罪起身出去,回來的時候臉色不是太好地在紫夜耳邊耳語了一陣。voldemort見狀知道他們有事,便提出讓西弗勒斯帶他去參觀他以前的房間。

    紫夜略帶歉意地對voldemort說道:「那是晚上我們再詳談,我就先失陪了。」希克曼也對西格納斯說道:「你可以再西弗那一層隨便選一個房間,有不明白的問西弗就行了。」說完他也追著紫夜走了。雖說西弗勒斯離開鳶尾花城堡很久了,可希克曼心裡從沒把他當客人。

    西弗勒斯心裡熨帖,把手裡的梨吃完,笑瞇瞇地對voldemort說道:「主人,西弗帶您去看西弗的房間吧。」兩人拉著上走上樓梯,西格納斯一言不發地跟在他們身後。西弗勒斯的房間在五樓,實際上整個五樓都是西弗勒斯的地方,所以希克曼才會讓西格納斯隨便挑選房間。

    五樓的佈局是以西弗勒斯的房間為中心的,他房間的右邊是客房,右邊是遊戲室書房之類的活動室。站在自己的房門前,西弗勒斯並沒有急著開門,而是轉過身先吩咐西格納斯去挑選房間,「晚餐之前你都可以呆在房間裡休息。」

    西格納斯行禮過後,默默地走進了緊鄰西弗勒斯房間的客房,輕輕關上了房門。他明白西弗勒斯這樣吩咐並不是出於關心他的緣故,而是想要和voldemort單獨相處,所以他並沒有自作聰明地推辭。看到礙事的人走了,西弗勒斯這才笑著推開房門。

    這是一間像是童話世界的房間,和西弗勒斯在伏地魔莊園的房間完全不同,這是一個孩子童稚的世界。走進房間,voldemort第一眼看到的是房間中間的大床上放著的一個粉藍色的巨大的兔子形狀的毛絨玩具,他從來不知道西弗勒斯對這種玩具感興趣。

    看到voldemort視線的落點,西弗勒斯臉一紅,隨即給他解釋了這個玩具的來歷。原來西弗勒斯剛到鳶尾花城堡的時候,因為突然來到陌生的環境面對陌生的人非常不適應。雖說家庭遭逢巨變讓西弗勒斯一般同齡的孩子要懂事許多,可那時候他終究不過三歲。

    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沒有安全感的西弗勒斯幾乎是整夜整夜地失眠。這樣的事情上,紫夜素來是不會慣著他的,他不管西弗勒斯晚上能不能睡著,反正西弗勒斯必須在他規定的時間上床睡覺,第二天早上必須在他規定的時間起床。

    他不可能晚上陪著西弗勒斯,也不允許希克曼這樣做。他不管西弗勒斯有什麼實際情況,在他看來這是西弗勒斯自己需要去調整的,他只要看到結果,而西弗勒斯若是做不到他想要看到的事情,就必須承受應得的懲罰,從沒有絲毫例外。

    那段時間,原本就營養不了的西弗勒斯變得更加消瘦。希克曼心疼他,便找來了這個兔子毛絨玩具,讓西弗勒斯晚上抱著它睡覺。紫夜雖然看在眼裡,到底默許了。有了這個兔子毛絨玩具之後,西弗勒斯果然睡得安穩了許多,身體也漸漸地恢復了健康。

    西弗勒斯坐在床上用手輕輕蹭著兔子長長暖暖地毛,說道:「它雖然沒有生命,但它是有溫度的。每一個晚上,我抱著它,讓我自己整個人陷在它的懷裡,彷彿就有了依靠一樣,也不再懼怕寂靜的黑夜。主人你知道嗎,整個五樓只有我一個人住。」

    一個人佔據一整層樓,對現在的西弗勒斯來說當然沒什麼,一般人甚至會羨慕不已,可對那時只有三歲的西弗勒斯來說,除了恐懼根本沒有別的想法。voldemort坐到西弗勒斯旁邊,把他整個人攬進自己的懷裡,「以後有我陪著你,我一直都在。」

    「嗯。」西弗勒斯嘴角含笑,輕輕應了一身,隨即推開voldemort說道,「現在西弗已經不害怕了呢。主人,來看看西弗的收藏吧。」西弗勒斯帶著voldemort來到房間角落的一個櫃子面前,這裡面收藏著西弗勒斯特別喜歡或者有紀念意義的東西。

    打開櫃門,吸引voldemort目光的是一條普普通通的繩子。「啊,這條繩子還在啊。」西弗勒斯看著繩子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是帶著笑,又似乎有些哭笑不得。voldemort知道,這應該也是一條有故事的繩子,那幾年他沒有經歷過又讓他充滿好奇的幾年。

    正如voldemort所想的那樣,這是一條有故事的繩子。事情發生在西弗勒斯四歲的時候,那個時候的西弗勒斯已經不再想剛來鳶尾花城堡時那樣戰戰兢兢了,年方四歲的他還頗有些淘氣。那次紫夜不知道因為什麼時候罰了他,他不服氣便想要報復回去。

    於是便找來了這條繩子,一個晚上燈光昏暗的時候,把繩子綁在一個紫夜一定會經過繩子又不容易被看到的時候,躲在一邊殷切期盼紫夜會被絆倒。結果可想而知,以紫夜的能力自然不會識不破西弗勒斯的這點小把戲,反而躲在暗處的西弗勒斯被拎了出來。

    西弗勒斯看到紫夜波瀾不驚的眼睛就知道他慘了,結果也果真如此。那次紫夜第一次用了鞭子,而之後西弗勒斯整整十天沒有下床。傷好之後,紫夜告訴他打他並不是因為他的挑釁,而是因為他的不自量力。紫夜還說,如果他的手段高明一點,說不定就不會受罰了。

    如果他手段高明一點他還會不會受罰西弗勒斯不知道,因為紫夜說的只是如果,而歷史是不存在假設的。只是曾經痛徹心扉的教訓,現在說來竟也只是平淡往事了,這讓西弗勒斯感觸很深。過去不可能改變,他能抓住的只有現在和未來。

    voldemort靜靜地聽著西弗勒斯訴說童年往事,心裡湧起的想法竟然也和西弗勒斯一摸一樣。西弗勒斯的過去他不能改變有些甚至從沒參與,他所能做的,只有把握西弗勒斯的現在和未來,而現在西弗勒斯就在他手中,他們是屬於彼此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這邊西弗勒斯和voldemort甜甜蜜蜜,那邊紫夜和希克曼的心情就不太好了。因為邀請西弗勒斯和voldemort,他原本推掉了所有的事情,沒料到居然還有不長眼的挑這個時候把一批奴隸送到他這裡。紫夜縱然心裡不耐,還是不得不過去看一眼。

    不過那個膽敢讓他不痛快的人的命運已經決定了,也許去中非發掘客源是個不錯的選擇?雖然中非足夠貧窮,但越是貧窮的地方越是貧富差距大,總有付得起錢的人。至於他能不能在政局動盪乃至戰火紛飛的中非活下去,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嗎?讓他不痛快的人,自然得做好自己會更加不痛快的準備,就算那人僥倖出頭了,想要和他對抗也還遠得很。

    作者有話要說:本座昨天冒雨去面試……貌似有點著涼,頭有點暈,還流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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