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可以明白了,那就去洗個澡準備一下吧,半個小時後我會過來。」voldemort說著邊拉開門走了出去,就是關門的時候,突然回過身對西弗勒斯說,「對了,工具不需要你自己準備。」說完,voldemort稍稍用力,門就在西弗勒斯的面前關上了。
聽到voldemort的最後一句話,西弗勒斯的心沉到了谷底。剛剛面對voldemort的隱忍和倔強此時已經消失地一乾二淨,在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房間裡,西弗勒斯再也不想白費力氣去阻止淚水滑落,有這個力氣還不如留著應付半個小時後的那場懲罰呢。如果是用板子這種比較溫和的工具,西弗勒斯相信撐過七十下應該不成問題,可是現在工具成謎,他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挨多少下了。
而且,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準備的工具是什麼?西弗勒斯的心裡隱隱有一個答案,他不敢多想,再想下去,他會想要逃跑的。西弗勒斯把腦子裡的想法甩出去,強打起精神把自己泡進浴缸裡。有些留戀地感受著水裡的溫度,他也不知道明天他還能不能泡在這麼溫暖的水裡了。可是……西弗勒斯停下了動作,可是只要voldemort能不再生氣,不管怎麼樣他都是甘願的吧?
西弗勒斯心亂如麻的同時,voldemort心裡也不平靜。看到西弗勒斯委屈的樣子,他心裡又何嘗好受呢?這麼西弗勒斯跟著他已經這麼多年了,他不明白,他是哪裡做得不夠好,哪裡沒有盡到一個主人的責任?為什麼西弗勒斯腦子裡的思想會那麼固執呢,剛到他身邊的時候,西弗勒斯才不到七歲,那麼小的孩子,到底有什麼樣的陰影忘不了?
四年半的時間,他對西弗勒斯是不夠寵愛嗎?為什麼西弗勒斯至今還是那麼沒有安全感?voldemort深吸了一口氣,西弗勒斯跟在他身邊的時間早已經比跟著紫夜身邊的時間長了,為什麼西弗勒斯對他反而不如對紫夜信任呢?還是說,真的就像紫夜說的,正因為他對西弗勒斯太過寵愛了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也是時候狠心一回了。
半個小時後,voldemort從水裡撈出手指粗細的籐條(其實朕本人不是很喜歡籐條這種工具,不過總覺得沒有籐條的sp是不完整的……朕也不知道這個詭異的思想從哪裡來的……),把籐條上的水甩干,拿在手上往西弗勒斯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走進房間,voldemort看到西弗勒斯赤果著身體跪在房間的中間,面對著他,房間裡的窗簾都已經拉上了。注意到voldemort手裡拿著的籐條,西弗勒斯臉色更白了,心裡隱隱的猜測成為了現實,西弗勒斯卻沒有任何一語中的的喜悅,有的只是濃濃的恐懼。西弗勒斯知道在沒有束縛的情況下,他是絕對不可能撐過七十下籐條不選擇閃躲的,而voldemort明顯沒有束縛他的意思。而一旦他躲了,那就不是七十下的事情了。
看到西弗勒斯已經準備好了,voldemort也沒有廢話,籐條指了指窗台前的書桌。「去桌上撐好。」聽到voldemort沒有什麼波動的話語,西弗勒斯就知道今天是真的不好過去了。西弗勒斯慢慢站起來,走到書桌前,雙手撐在桌面上,雙腿微微分開,上身自然地低下去,臀部高高翹起。西弗勒斯知道這個姿勢不僅僅意味著難堪,更加意味著難熬。
voldemort緩緩走到西弗勒斯的身後,著迷地看著西弗勒斯獻祭一般高高翹著的白嫩臀部,聲音醇厚悅耳,「西弗,規矩你是知道的,我也就不重複了。你躲一下,我們就重來,我說話算話。」不過話裡的內容就不像聲音那樣美妙了。
「是,主人。」西弗勒斯緊繃著身體,等候著隨時可能會落下的籐條。西弗勒斯心裡害怕突如其來的疼痛會讓他不由自主地閃躲,又不敢閉上眼睛,因為他知道眼睛看不見的時候感覺會更加敏銳。於是他只能睜大了眼睛看著桌角的花紋,在心裡催眠自己,籐條一點都不痛、一點都不痛、一點都不痛……
「嗖啪!」籐條帶著尖銳的風聲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深紅的腫痕,一瞬間爆裂開來的尖銳疼痛幾乎讓西弗勒斯發瘋,他幾乎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現在西弗勒斯已經可以肯定他的主人是真的不會手下留情了,委屈的水霧迷濛了他的視線,他的雙手顫抖而又堅定的支撐在桌子上,咬牙忍受著接踵而至的尖銳痛感。
他的身後,voldemort面無表情,握著籐條的手沒有一絲顫抖。籐條又快又狠地在準確的位置落下,把原本白皙的肌膚咬出一道道深紅色的腫痕。他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彷彿那個俯身撐在桌上,嘴裡不可抑制地發出一聲聲壓抑的□聲的人不是他最寵愛的那一個。
很快,voldemort已經無法在西弗勒斯的臀上找到一塊完好的皮膚了。voldemort的手頓了一下,沒有多少遲疑,籐條很快在原先打出的傷痕上落下。「啊!」原本就已經受傷的地方再次受到擊打,西弗勒斯壓抑不住痛呼出身,雙腿顫抖著幾乎就要支撐不住身體。但是他知道他必須支撐住,不然只會讓他自己更加難受。
有了心理準備痛楚似乎就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籐條再次在西弗勒斯的臀上精準地走過一個輪迴,直到籐條在臀腿交接的地方落下,西弗勒斯的原本白嫩的臀部已經變得猙獰可怕。臀部皮膚看著似乎只剩下薄薄的一層,只要輕輕一碰就死破裂。事實也正像人們所想像的那樣,當voldemort手上的籐條再次回到西弗勒斯臀部在最上端的時候,尖銳的籐條劃破了臀部細嫩的皮膚,鮮紅的血絲滲了出來。
「呃啊!」西弗勒斯眉頭深鎖,指甲緊緊摳著堅硬的木製桌面發出尖銳的聲音雙腿難以自持地不住地打著顫,神情無助而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過去,他只知道他現在已經快要站不住了,尖銳的疼痛幾乎讓他發狂。
看著籐條上帶起的血絲,voldemort停了手,他幾乎想要就這樣算了。不過他很快就放棄了這樣的想法,他知道這次絕對不能心軟,不然以後就別想要管教西弗勒斯了,總不能真的把西弗勒斯送回紫夜哪裡吧?但是他也知道西弗勒斯是真的撐不下去了,他也無意增加懲罰的數目,於是道:「行了,趴到桌子上吧。」
聽到voldemort的話,西弗勒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彷彿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幾乎倒在了桌子上。雖然那一瞬間臀部傳來的疼痛感讓他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但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雙手緊緊抓住了桌子的邊緣。西弗勒斯強忍著想要逃跑的衝動,重新放低了腰身把已經傷痕纍纍的屁股送到了voldemort的面前。
手上有了著力點,西弗勒斯心裡稍微放鬆了一些,這可比剛才那種想抓些什麼都沒有東西可以抓的情況好多了。而且,剛剛全都靠雙腿和雙手支撐這確實太吃力了,現在還有上身份擔壓力,西弗勒斯對自己能夠支撐到最後的信心更足了。
看到西弗勒斯已經做好了準備,voldemort重新揚起手上的籐條帶著風聲重重的落在西弗勒斯傷痕纍纍的臀上。隨著飛濺而起的血珠,西弗勒斯抓著桌沿的手更加用力了,牙齒忍不住重重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似乎是想用唇上的疼痛來轉移對身後疼痛的注意。
voldemort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手上的力度沒有絲毫改變,精準地好像每一下都用測力計量過一樣。好不容易七十下打完,西弗勒斯早就已經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全身上下都被汗水和淚水浸濕了。也許還有血水,voldemort看了一眼西弗勒斯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的小屁股,眼裡閃過一絲的後悔。
西弗勒斯沒有數自己已經挨了多少下了,也沒有時間沒有精力去數,只是感覺到身後的籐條停下來了,他猜測是不是懲罰已經結束了。西弗勒斯一邊在心裡這樣想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轉過頭用朦朧的淚眼看了眼voldemort。
看著西弗勒斯小心翼翼的小摸樣,voldemort隨手把手裡的籐條丟到一邊,手輕輕地撫過西弗勒斯已經被鮮血覆蓋完全看不見皮膚的樣子的小屁股,感覺到手下的皮膚微微顫抖了一下,他收回了手。房間裡一下子靜默了下來,voldemort正在後悔自己下的重手,意識不知道該說什麼。而西弗勒斯呢,他不明白voldemort的沉默是什麼意思,又不敢開口詢問,只是心裡更加不安了。
過了好一會,西弗勒斯因為長時間維持著同一個姿勢一動不敢動而導致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起來。voldemort這才驚醒了過來,他小心地抱起西弗勒斯輕輕放到床上,轉身想要去浴室弄些熱水給西弗勒斯清理傷口。發現voldemort想要離開,西弗勒斯有些不安地輕輕拉住他的袍子,帶著水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主人……」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明天又木有網了……朕要給某點發簡歷了,如果進了某點,朕就會安頓下來,然後你們就可以看到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