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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雲湧 081 活著就好 文 / 惜十三

    因為房屋是木質的,隔音效果不好,而且沒有採用隔音的材料,所以暮雨拖著拖鞋在屋子裡走動的聲音隔壁的安石宣聽得清清楚楚,本來舒暢的心情微微有些滯頓,她是知道的,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女孩子竟然能夠做到那般靜水無痕,必然經歷過他人想像不到的苦難。

    許是,暮雨和影有幾分相像,安石宣心裡有微微的疼惜蔓延開去。

    第二天,兩人都起得特別早,簡單的洗漱了之後,看著面前的幾個小菜和粥,不由得微微有些愣神。

    「小姐,這是這裡知名的山菜,雖然賣相不是特別好,但是味道確實無與倫比的,完完全全的天然的山貨」身邊,站著男人恭敬的說道。

    暮雨有些失神的看向站著安石宣身邊的男人,現在看來,只有七八分的相似,可是,她還是失神了。

    「喔,是嗎?小雨,嘗嘗」安石宣夾了一筷子刺蘿蔔給暮雨,暮雨這才回神,到嘴裡的青色的菜餚多汁而且脆嫩,還帶著些山野的清香,的的確確很是爽口。

    安石宣又試了試其他的菜,果然個個味道都不錯,許是都是按照當地居民的習慣烹調的,賣相的卻不是特別好,但是味道確實極佳的,赤竹,厥菜,冬筍···味道各不相同,但是卻又有相似之處,兩人心滿意足的吃飽了飯,這才出門。

    「大姐姐,你們醒了啊!」明知故問的話語,安石宣和暮雨聽起來卻並不覺得厭煩,反而心裡蕩漾出一絲漣漪,這樣純潔的笑容她們太少見過了。

    「大姐姐,我回家聽阿爹說了喔,你和大哥&8226;&8226;哥就是那個幫我們全村的人,我們村長都說要感謝你呢!」小姑娘嘰嘰喳喳的說著,安石宣笑著點頭,腦海裡卻閃現一絲精光,不由得把那個百慕達基地裡高座的人狠狠的咒了一把!

    該死的白木夕,居然騙她說走陸路,還說什麼隱藏身份,原來他早就把這一切弄得世人皆知了啊!

    白木夕你丫的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拐著你老婆兒子偷溜的!

    想起自己在路上竟然無端忍受了整晚上的爛火車裡面的「奇特」氣味,安石宣心裡不止一次低咒。

    白木夕那傢伙向來是有仇必報的,特別是在他老婆葉蓮兒的事情上更是小肚雞腸,斤斤計較。

    上次因為安石宣的失蹤葉蓮兒急得昏倒了的賬他一直記著,雖然不能大懲,但是小戒卻是不忘的。

    葉蓮兒的肚子已經快六個月了,早就查出來了是一個男孩,那些爹地媽咪的不少人失望,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那些人就喜歡女孩子,雖然說是失望,但實際上也高興著呢!

    葉蓮兒那次和她聯繫時朝安石宣抱怨她的兒子不受寵,毅爹地他們已經在計劃著她和白木夕的下一胎了,甚至還要求白木夕發誓,不生女兒不罷休,當時安石宣聽著只哈哈大笑。

    兩個人第一天只熟悉了下當地的環境,還沒有走出村子,並且約好了小姑涼明天上山裡去轉轉,因為安石宣的身份搖身一變早就成了山野食品的老闆娘,所以去山裡看看倒也是極其的正常。

    晚上是村民們給兩人準備的百人燒烤宴席,雖然兩人曾婉拒,但是奈何不了村民的淳樸熱情,卻也不得不答應了下來。

    一路上,兩人路過的地方漁民都會停下手裡的活問好,雖然只是簡單的甚至是重複的話語,卻讓人倍感親切。

    小姑娘曾經在小學裡面讀過幾天書,她最近的普通話都是向這些施工的工人學習的,雖然不是特別的標準,但是溝通卻是不成問題,想到這麼好學的一個孩子竟然沒有書讀,安石宣不由得心下一怔。

    其實,她也是沒有上過學的,但是她爹地媽咪他們教的東西卻是豐富得多,自然沒有這方面的苦惱,但是小姑娘就不行了,他父母基本上都是文盲,又能教她什麼呢?

    因為是大山區裡面,據說這裡的小學已經荒廢了,根本沒有老師願意來教,安石宣立刻聯繫了她以個人名義辦的慈善機構,要求這裡能建一所小學。

    漁民雖然大半時間都在船上,但是孩子的教育卻也不能落下的。

    晚宴之前,安石宣和嚴浩宇通了電話說了下自己的打算,嚴浩宇直笑道:「夫人有心了!」

    嚴浩宇當然知道那漁村是安石宣他們的傑作,不過,在a國,那樣貧困的村子並不少,他雖然是從軍而不是從政,但是在這方面也是關心著的,無論是軍人或者政客,說到底不都是為人民服務的嗎?

    雖然已經初冬,但是卻不是特別的寒冷,而且即使再寒冷的天氣也掩蓋不了村民們的熱情。

    村子既靠大山又臨海,導致村民們個個都是山中獵手,海上漁民,晚宴的燒烤極其的壯觀,綿延的沙灘上,堆起數十堆的篝火,村民白天獵到了兩頭野豬,還採了不少的山菜,海裡的海鮮也是五花八門的,極其的豐富,這次的燒烤真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海裡游的,都齊全了。

    全村將近百人齊齊都聚集到了沙灘上,看他們都有條不紊的準備著,很明顯不是第一次舉辦這燒烤。

    老人小孩青壯年,都齊齊上陣,等到安石宣和暮雨兩人跟著小姑娘到沙灘的時候,不由得震驚了一下。

    場面真是極其的壯觀,熱鬧非常!

    雖然安石宣也曾經弄過無數次燒烤,像這麼大的規模和這麼豐富的食物還真是第一次,雖然都不是什麼山珍海味,但是味道卻不比那些差。

    記得當初在基地訓練的時候,他們每完成一個任務都會大肆慶祝一番,為往生著弔唁,為存活者祝福,但是這麼大型的燒烤還是極其的少見的。

    暮雨倒是第一次見到海邊燒烤,曾經也許她是有機會見識的,不過現在卻也不遺憾。

    村民樸實也不會太多的虛禮,只是村長說了幾句質樸無華的感謝詞,就直接開宴了。

    每個攤位烤的東西都不一樣,但是可以隨意的隨便吃那個地方的,隨吃隨烤。

    安石宣帶著暮雨和身邊的寒一路沿著海岸過去,肚子去已經飽了。野豬的香味四溢,因為工序繁多,野豬是最後烤好的食物,安石宣因為貪食多吃了幾塊,更是肚子漲得有些難受,看著身邊和自己一樣的暮雨和寒,不由得微微勾了勾嘴角。

    燒烤不僅有吃的,喝的,也有玩的,幾十人圍著篝火跳舞,大有草原的意味,還是特別的民族舞蹈,甚至皮草舞肚皮舞什麼的都有,像極了當初海島上的生活。

    聽著身後的狂歡,安石宣靜對著海面,遠處的波濤陣陣,還有不時的浪花破碎的聲音,那股撞得頭破血流也不後退的拼勁,讓安石宣恍惚間回到了當初的時候。

    那時年少,鮮衣怒馬!

    「姐,你知道想愛卻不能的痛嗎?」身邊伴著海浪聲,是暮雨低低的呢喃,聲音極小,幾乎只有她一人能聽得見,安石宣聽得不大真切,正轉頭看過去,卻見暮雨依舊面無表情,一汪深潭的模樣。

    「爹地媽咪當初答應讓我去訓練的時候,只提了一個要求」安石宣雖然提高了分貝,卻只有她們兩人聽得清,暮雨好奇的轉過頭看向身邊的人兒。

    身後火光漫天,印得本身深邃黑黝的海面紅色的波光粼粼,那精緻的臉蛋上鋪上了一層火紅的光芒,櫻紅的唇瓣勾起恰到好處的弧度,看不清明的眸子裡似乎跳躍著點點的火光。

    「活著就好!」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彷彿擲地有聲,暮雨聞言渾身一怔,活著就好,多簡單的四個字啊,卻是簡單到奢侈!

    「這世界,不是誰離了誰就活不了,只不過看你活得好不好而已!愛上一個人不容易,忘記一個你愛的人更不容易,忘記一個本來相愛的人更是不容易,你說對嗎?小雨」安石宣道,語氣平平,嘴角的弧度卻不曾落下。

    沒錯,她想起軒夜了,那個曾經想起就心揪著疼的人,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卻極其的淡然,好似只是提起一個老朋友般的淡然,心裡有著小小的欣喜,有著小小的振奮,卻惟獨沒有傷感,沒有心痛。

    「是,心會疼!」暮雨道,語氣淡淡的,輕輕的,似乎沒有什麼情緒,卻夾雜著些許的苦澀在裡面。

    「晚了,今天先休息吧!明天開始就要工作了」安石宣道,說罷直接提腳離去,暮雨也隨之跟上,本來被安石宣故意吩咐散開的寒也不知不覺的再次跟在了她們身後。

    才開門,沖耳而來的是一陣鈴聲大叫,在屋子裡轉了幾個圈圈安石宣這才在靠著床頭的地上找到了直叫喚著的手機,首長兩個字映入眼眸。

    「老婆,我想你了」和昨天的開場白一樣,安石宣嘴角一勾,道:「首長你最近肉吃得不少,素一下也是好的,當然,你要是實在忍受不了的話也可以打野戰的」

    嚴浩宇聞言嘴角一抽,「我有夫人一個人就好,天上掉的餡餅一般都是陷阱,而且,首長我是很挑食的!一旦確定了是不會換口味了,夫人你就認了吧,我會記著,回來了再找你慢慢算」

    「首長,難道你就不能自給自足下?」

    ······

    兩人一開始的談話都不大正經,竟然到最後是越說越歪,越來越帶色彩,到最後的時候堪比彩虹糖了。

    「對了,明天我準備和暮雨去一趟山裡,看看能不能發現些什麼,雖然這上很大,但是應該能找到些蛛絲馬跡的」安石宣腹黑段數拼不過嚴浩宇,直接轉移了話題。

    「小心點」嚴浩宇也收斂了玩笑的意思,正色道。

    「我知道,我們只是去勘察下,並不是為了硬碰硬,你就放心好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著,但最後到底會不是碰安石宣自己也不能保證,嚴浩宇聞言提著的心沒有放下絲毫,只希望這那些人不要惹怒他的妻子,不然後果還真是難以預料。

    嚴浩宇又在囉嗦了幾句注意安全什麼的,直到安石宣的一句「首長,你變復讀機了啊?」

    這才瞬間秒殺了囉嗦的嚴浩宇。

    「今天和四大將軍一起出席的時候他們有人問起了你,我說你回家探親去了,不過,他們應該是暫時沒有感覺,不過要是久了的話就有可能引起懷疑了」嚴浩宇道。

    他說這話自然有著他的道理,一方面希望安石宣能夠盡快的回去,那麼即使她查到了那毒梟的老窩都不會有時間準備去一窩端了他們,另一方面也是避免了那些人的懷疑,她的身手已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露了出來,自然麻煩也接踵而至。

    「放心吧,我會把這個軍功留個特種大隊,留給林浩那小子的」要是能斷掉這一窩毒梟,那必定是個一等功,對林浩開年的評定陞官都有好處。

    而且,這是a國的地盤,她要是動用組織裡的勢力的話必然會引來國際輿論,還不如賣個人情給林浩那小子,正是考慮到這些,她才會帶著暮雨來了。

    「嗯,我就代那一群小子多謝夫人了」直到安石宣說出了那句話,嚴浩宇的心才安定了下來,不由得打趣似的說道。

    他是知道她的身手的,但是還是止不住的擔憂。

    「客氣客氣」安石宣輕笑出聲,隔壁的暮雨聽得真真切切,不由得微微愣神,她還記得剛剛大嫂對她說的那些話,沒想到這才一會兒就已經笑意飛揚了呢,原來,她還比大嫂差了幾個等級呢。

    她感覺得到她們可能經歷過同等的苦楚,但是她卻只能畫地為牢,甚至還桎梏著自己的感情的流露,生生的把自己逼成個沒有情緒波動的人,可是大嫂卻不一樣,她把那一切放在了心裡的一角,只是偶爾不經意的被翻了出來,但是她該笑的時候依然是笑著的。

    說直白點,她沒有大嫂堅強!

    聽著隔壁清淺的笑意,暮雨也不由得勾了勾嘴角,她是不是也應該慢慢的活過來了呢?

    第二日的早餐是海鮮類,聽寒說這些都是村民贈送的,他們推辭不了,只得收下。

    村子臨海,雖然和外界的人相來往甚少,但是幾乎個個都知道修路通電的好處,並不像有點封建的小村莊那般的古板,所以村民們對施工工人個個都是心懷感激的。

    第二天一大早,小姑娘就來到了新修的院子裡面。

    「大姐姐,你們要去山裡的話要穿著長袖,還有鞋子要合腳,還有···」小姑娘應該是經常去山裡面,所以對那些必備的都特別的清晰,一口氣說了一連串的注意事項。

    安石宣和身邊的暮雨對視一眼,他們雖然都是生活在都市裡面,但是都是經過野外訓練的,自然知道這些,卻也不打斷小姑娘的話,一直細心的聽著。

    小姑年腰上纏了根繩子,還別著一把刀,看起來倒是有著那麼幾分的韻味。

    「山裡一般容易迷路,這大冬天的要是迷路可就慘了,不過我們一般上山的時候都是順著小水溝爬上去的,比較好走」小姑娘一個人走在前面帶路,而安石宣和暮雨則是一個人注視著一方,不知道什麼時候,本來走在最後面的寒居然走到了小姑娘的前面。

    耳畔不時傳來的是幾聲嚎叫,小姑娘細細的看著溝裡的泥土處的足跡,還有旁邊深林裡的印跡。

    「不好,這路上有野豬經過」突然寒的話語和小姑娘的話語同時落下,安石宣側頭看向樹林裡的皚皚白雪,不由自主的感歎著造物主的神奇。

    明明山下海灘還是暖暖的,山上的積雪卻已經沒足。

    「換道吧!小妹妹你記得那個電線桿子的方向嗎?」安石宣道,她們本意就是要找電線桿子的方向,再找尋下去的。

    不過,既然進了這深山,荊棘叢生,古木參天,根本看不清到底什麼地方才是電線走過的路線,只能靠著小姑娘對這裡的熟悉感慢慢的找過去,不然,即使有高科技都是惘然。

    「嗯,我記得,應該是這邊」小姑娘說得極其的肯定,一行四人深深淺淺的腳印慢慢的走過,腳下的麻觸感是越來越強烈了,搞不好腳下可能凍傷,安石宣卻顧不得這些,只專心的向前走著,還留意著四周的雪地情況。

    頭頂林風大作,吹得樹枝嘩啦啦的直響,雖然吹不到密林裡來,但是樹枝上的積雪卻被狂風刮得到處都是,不時迎面撲來或者從頭頂砸來。偶爾的枯枝因為承受不了積雪的厚度也咯吱咯吱直響,不時啪啦的斷裂。

    四人雖然是在行走著,可是身上的溫度卻是越來越低,漸漸的,小姑娘已經凍得渾身發抖,雙手通紅。

    「真的是這個方位嗎?」走了將近兩個時辰還是一根電線桿子都沒有見到,寒不由得出口問道。

    「嗯」小姑娘冷得牙齒打顫,直哆嗦。

    「好了,今天就到這兒,明天再來,那個雪菇跑不了的,對不?小妹妹」雪菇是大山裡冬天特有的山貨,她們這次出門就是借的找雪菇這個借口的。雪菇稀少,而且難得一遇,在這小漁村裡的市場價值都是極高的。

    「可是···可是我們一個都沒有找到」小姑娘看來也是個倔脾氣的人,不達目的不罷休。

    「穿好」寒直接把身上黑色的大衣脫下給小姑娘披上,小姑娘本來倔強的神情微微一變,本就凍得通紅的臉蛋那紅色更是蔓延到了耳根處。

    「我···我···」害羞的小姑娘半天沒能吐出一個字,安石宣見狀微微一笑。

    「我是男人,而且你看我汗水都出來了,你就當幫我拿著這衣服了吧!」寒少有說如此長的話,讓本來對寒就有幾分熟悉的安石宣不由得微微一驚,看向寒和小姑娘的神情也漸漸變得不正經起來,活生生的一副有amour的味道。

    「好吧!」本來欲再說什麼的小姑娘,看著寒面頰處還滾著的汗水,也就不再說什麼,身後安石宣卻是詭異的一笑。

    「好了,我們先下山吧!」在雪地裡呆久了始終不是長遠之計,而且那些人既然能藏匿在這裡連本地的漁民都沒有發現他們藏匿的地方肯定很是隱秘,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很正常,再說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上山容易下山難,這老祖宗的話果然是有幾分真的,下山的時候特別的滑一不小心就可能滾落出去,而且還可能失足掉下去,真是不得不步步為營。

    「哇,大姐姐你看,那兒」本來在第二個的小姑娘指著一塊岩石上的一朵雪白的花直直的驚呼,安石宣順著那通紅的手指看過去,竟然是一朵雪蓮,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雪菇?

    這深山裡居然有雪蓮,真是難以置信!

    「那,那,還有」小姑娘抑制不了心裡的激動,又把手指指向另一個地方,「人參?」身邊暮雨一聲輕歎,「好大的靈芝」前方的寒也不由自主的歎了一聲。

    這地方究竟是怎樣的奇特,才會出現這些珍貴的東西,而且,看那個子,好像個個都年份長久,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時節這些東西居然是生氣十足的。

    「我···啊···」一個腳下一滑,小姑娘直接朝前方撲了過去,寒挽救不急,兩個人抱著往山下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原地的安石宣和暮雨微微一笑,這兩人···

    「對···對不起」斷斷續續的幾個字,因為臉色緋紅,小姑娘甚至都忘記了那些叔叔教的道歉是不是這麼說的了。

    暮雨正欲提腳去採摘那些東西,安石宣卻先行了一步,暮雨立刻提腳趕上,三樣東西剛剛採摘完,身邊就突然傳來一陣奇特的聲響,不像是野獸覓食的聲音,那就是···

    安石宣和暮雨相對一眼,很明顯下方幾十步的寒也感覺到了,直接一把摀住了小姑娘的嘴,遠處一陣悉悉索索的響聲過去,甚至還夾雜著一些低低的交談聲,因為風聲大,雪下的越來越緊了,並不是聽得特別的真切。

    「嗚嗚···又有一場大雪要來了,我們要趕緊下山」小姑娘的話才落,身邊的風聲大作,雪是越來越大了,幾乎讓她們都有種步步維艱的感覺。

    雖然三人都不想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線索,但是為了這麼點線索還把自己的命搭上了還真心不划算,於是四人決定連忙下山。

    幸好的是,寒和小姑娘那滾的幾圈下來並沒有傷到哪兒,所以並不耽誤行程,走了好長一段路,安石宣卻發現小姑娘的腳似乎走得很是奇特,一顛一簸的。

    「寒,你來背著小妹妹走,要是我估計得不錯的話我們馬上就要下山了」果不其然,再走了半個小時,四人都到了山腳下,風雪迎面刮來面度生疼。

    小姑娘一路上想鴕鳥似的窩在寒的背上,身後暮雨和安石宣也不再打趣兩人,只專心致志往前走著,不多久遠離了山峰,溫度以可以感觸的直接上升。

    腳下的麻疼感是越來越強烈了,安石宣知道這是凍傷了的症狀,卻也估計不了那麼多,直接叫寒把小姑娘背進了她的房間。

    「疼嗎?」小姑娘雙眼通紅,眼淚汪汪的極其的惹人憐惜。

    「忍著點」話一落,小姑娘點頭的瞬間安石宣卻雙手一用力,本來錯位的腳骨瞬間恢復了過去,小姑娘連一聲驚呼都還來不及。

    「動動」微微一笑,安石宣只覺這小娃娃忍受力也極強的,要是別人的話有可能早就掉眼淚了。

    其實安石宣哪裡知道的是,小姑娘只是來不及反應就被她「偷襲」式的治好了,而後卻又不好意思在他們面前掉淚,只好生生的忍了下去。

    「寒,送她回家」只是好像是打招呼的一聲,寒卻是立即執行,還不待小姑娘拒絕,寒就一個打橫抱起小姑娘大步離開了。

    「晚上早點休息,明天我們一定要找到那些人」安石宣看著大步離開的人微微緊了緊眉頭,今天本來機會絕佳,其實就算是風暴來了她們也可以在山上生活幾天的,不過有著那小姑娘在一起當然是不行的咯!

    「嗯」暮雨也簡單的答了一聲,直接提步朝隔壁自己的房間走去。安石宣看看暮雨,再看看寒消失的方向,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頭,昨天晚上她讓人查了下暮雨,當然不是簡單的為了偷窺她的**,結果卻讓人大跌眼鏡。

    而寒,他是···

    瑾自己救回來的人,而且據說是在大海裡面救回來的,當時他毀了容,按推理是由於爆炸物引起的,後來是瑾救了他,據說他失憶了,一直跟著瑾,這次瑾無法自己來,就派來了自己最得力的助手,難道說···

    安石宣懊惱的甩了甩頭,卻不再思考下去。雖然很多方面都符合,但是兩個人卻形同陌路,也許寒根本不是暮雨要找的那個人吧!

    而且,現在是正事最重要,她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當紅娘什麼的。

    ------題外話------

    那個,寒是··(好吧,我承認我欠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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