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昭身上的蠱毒已經解除,沈珍珠也算是放下心來了。第二天上午,便回了楚王府,事先也沒有通知任何人。因得成昭只是還需修養,沒有什麼大礙,自己也不想老是留在那裡,到了今天,她可不想再有什麼牽扯了。雖然自己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但是對於成昭,還是有必要保持一些距離為好,自己一宿沒有回去,夜宿將軍府,也不知道李豫心中有沒有懷疑。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自己瞞著他把成昭救了起來,讓他知道,肯定是會不舒服的,正所謂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嘛,李豫嘴上雖然沒說,可是他心裡難免會多想的。她可不要被人扣上紅杏出牆的帽子,那個太子妃,現在是眼睛盯著自己,時刻想找自己的茬了。
王府裡有些安靜,一路穿過迴廊,也沒有見得幾個丫鬟,這些個小妮子,自己一天不在,他們就學會偷懶了。此時此刻,李豫應該是在書房裡吧。沈珍珠暖暖地笑了笑,心情很是舒爽,決定給李豫一個驚喜,快步向著書房那邊過去了,轉過迴廊的時候,卻是被迎面過來的一個丫頭撞了個滿懷,險些讓她摔了一跤,幸得自己手快,扶住了一旁的欄杆。抬眼看去,卻是那尚宮房中的小丫頭春香。
春香見著沈珍珠,臉一下子雪白一片,連地跪地叩首道:「王妃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地!我…」「沒事。我沒有怪你啊,是我走得太急了。」沈珍珠清然一笑,一邊將春香扶了起來,看著旁邊銀盆裡的衣服,蹙了蹙眉道,「這是誰的衣服啊!大皇姐好像沒有這樣的宮絛碎花小裙。」
春香面色一凜,有些不安地看了沈珍珠一眼,怯怯地道:「奴婢什麼也不知道。這衣服是王爺讓我拿去洗的。好像,好像是昨天晚上,王爺帶回來的那位姑娘的!」
「姑娘,什麼姑娘?」沈珍珠面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冷冷地問道。「我不知道!我也是聽小娟他們說的,昨天夜裡,王爺帶了一位姑娘回來。娘娘,您沒事地話奴婢就告退了!」春香搖了搖頭,一邊端起了銀盆。面色泫然地看著沈珍珠。沈珍珠嗯了一聲,一邊揮手讓春香去了,心裡卻是有些不好受起來了。
姑娘,李豫帶姑娘回來了!臭小子。才不過一天不在家而已,他就坐不住了,哼,李豫,你要是敢把狐狸精往家裡私藏的話。饒不了你!沈珍珠慪火地想著。心裡一邊告誡著自己千萬要冷靜。不要衝動。一邊想著,沈珍珠已經向著李豫的房間過去了。
行到門口,沈珍珠正要推門進去。卻聽得屋子裡傳來一聲清麗嬌嬈的女聲:「陸大哥,謝謝你,你對我真好!」
「別這麼說,我們是朋友!」說話的是李豫,聽他的語氣,似乎顯得很高興。果然有女人,而且是聲音甜得發膩的騷狐狸,哼,李豫,你這個混蛋。沈珍珠心裡憤憤地罵著,想一腳踢開門,衝進去,可是這樣似乎有點太過冒失,他們只是談話而已,沒有什麼。而且這個女人的聲音,好像有點耳熟,還叫李豫陸大哥,會是誰了?這個傢伙,也不知道微服民間勾搭了多少無辜的清醇少女。
「昨天晚上讓你累了一夜,真是過意不去。我以後會好好呆在王府地,不會給王爺你丟人的!你能夠保護我,我真的很感動,謝謝!」妖嬈的女聲帶著**地嫵媚,聽得沈珍珠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可惡,昨天晚上…沈珍珠心頭怒火上升,女人懷孕,男人就偷吃,真是千古不變的定理,沈珍珠哼了一聲,一腳便將門踹開了,怒火沖天地看著屋子裡的兩個人。
李豫一身月白長袍,背對著她,小心地挨在床沿邊,床上,一個粉紫衣裳的女子半坐著,左手放在李豫的肩膀上,右手在他地前額一陣輕撫。這般親暱曖昧地動作落在沈珍珠地眼裡,自然是受不了,沈珍珠只覺得肺都快要氣炸了,自己一夜不在他身邊,他就找別的女人了,今天要是不早一點回來的話,他大概是準備金屋藏嬌了。
床上地女子身子一顫,呆呆地看向突然間闖進來的沈珍珠,李豫亦是轉身過來,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地看著沈珍珠,見得她一臉的怒氣,連地從床上站了起來,惶然地解釋道:「珍珠,你別誤會,我們,我們沒有什麼!」
「是啊,珍珠姐姐,你,你不要誤會,我剛剛只是在幫陸大哥擦汗而已,真的沒有什麼!」床上的粉衣女子急急地道,一邊掙扎著便要從床上下來,身子卻一歪,眉目一緊,跌倒在了李豫的懷裡。李豫急急地扶住了她,關懷地道:「小倩,你別動,身上還有傷,好好在床上歇著!」
「你們就好好在床上歇著吧,我不打擾你們了!」沈珍珠撇了撇嘴,有些懊惱地看著這一幕。這個古小倩,真是陰魂不散,什麼時候跑到京城來了。一邊說著,已經氣沖沖地出了房間。
「陸大哥,你,你快去追珍珠姐姐,我自己行的,你別擔心我,我躺一會就好了!」古小倩蹙著眉頭,一臉神傷地看著李豫,輕輕地咳嗽了一下。李豫嗯了一聲,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好好休息!過一會我再讓大夫來看看你!」說著已經風急火燎地起身,向著門外追了出去。
「狐狸精,花心鬼,還說什麼只喜歡我一個,一有女人投懷送抱就把持不住了!哼!說什麼只要我一個都是騙人的!」沈珍珠氣呼呼地出了房間,一路罵罵咧咧地叫嚷開了。
李豫緊隨其後地奔了出來。快步追上了沈珍珠,堵住了她地去路,拉住她的手道:「思思,你聽我說好不好?我們真的沒有什麼,她是小倩,你也認識的啊!你這是生什麼氣嗎?」
「我哪裡有生氣,我只是惱我自己,不該這個時候來打擾你們。你們好好到床上去歇著吧。反正我這個大肚婆現在也服侍不了你!」沈珍珠哼了一聲,側過臉去,也不正眼看李豫一下。
「你這是什麼話,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你竟是這般的想我!」李豫溫潤的臉上也有了一絲惱意,一把甩開了沈珍珠的手,退到了一旁,唉聲歎氣起來,眸子裡有一股說不出的凝重。
「那你要我怎麼想你。她都貼到你身上去了,你對她有那麼好,我不該那麼想嗎?才不過一個晚上而已,你就這樣子。我就是知道。你嫌棄我了,玩膩我了。我已經沒有新鮮感了!」沈珍珠冷冷地看著李豫,語氣極盡尖酸刻薄。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老是這樣平白地冤枉我。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了!你說這話要講點良心才是。是啊,我玩膩了你。你沒有新鮮感了。那你呢?昨天晚上你又幹什麼去了。你真地留宿在將軍府嗎?小玉前腳剛走。你就把胡決請走了,你昨天晚上又做了什麼!」李豫氣得一臉青紫,肩膀瑟瑟地抖了一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的心裡也有些不舒服起來。程元振去請胡決的時候,府裡的人說是楚王妃把胡決給接走了,也沒有說要去什麼地方,聽下人說,楚王妃催促得很急。
沈珍珠面色一怔,心頭一顫,憤懣地看著李豫:「你派人跟蹤我?是啊,我是把胡決請走了,那又怎麼樣?誰叫你到了時辰也不來接我回家。你要是有心的話,不會讓我在郭家留宿的。你就是想我幫你勸服郭子儀,不要與你作對。小玉跟我開玩笑說你在家裡藏了女人,我還不信,沒有想到是真的!」
「我什麼時候藏女人了?小倩難道你不認識嗎?我們也是昨天晚上才碰面的。是啊,我利用你去討好郭子儀,你滿意了吧。我是堂堂地王爺,難道我連帶一個女人回家的權力都沒有了嗎?非要事事經過你的同意才行嗎?你也太專寵攬權了吧!你憑什麼把我看得這麼緊!」李豫的火氣也上來了,一反往日地溫存,暴虐地看著沈珍珠,拉長了俊朗的面容。「是啊,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爺,而我,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女子,我有什麼本事去管你,給我幾分顏色我就想開染坊了,我真是癡心妄想。你說得很對,我管你那麼多幹什麼,我吃飽了撐討人嫌!你說的話,我會記得地,我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楚王爺!」沈珍珠只覺得身子一陣冰涼,眸子裡湧起一層水霧,難過淒澀地感覺瞬間向著身體襲來,到今天她才知道,所有地海誓山盟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皇族中的愛情,從來就沒有圓滿可言。一邊說著,沈珍珠已經傷心欲絕地轉身過去,扶著欄杆一路往自己的房間去了,忽覺腳下一滑,整個人已經跪倒在了地上,幸好抓著欄杆,才沒有摔著,只是屁股給磕了一下。她想站起身來,可是身子卻沒有一點力氣,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子,她感覺自己漂浮在一片虛無地黑暗裡。
看著沈珍珠那傷心落寞的表情,李豫心中一痛,頓覺後悔起來,自己怎麼會說這些混賬話的。瞥見著沈珍珠摔坐在地上,什麼醋意怨氣都沒有了,連地奔了過去,一把扶住了她,緊張地道:「珍珠,珍珠,你怎麼樣了?我,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
「不要你管我,你走開啊,我死不了的!」沈珍珠委屈地瞪了李豫一眼,一邊甩開了他的手,難過地掉下淚來,扶著欄杆又要站起身來,卻是怎麼也站不起,雙腿發軟,只覺得眼前一黑,頓時不省人事。李豫嚇得一臉發白,緊緊地摟住了沈珍珠,抱起她快步向房間去了,連喚著下人去請太醫過來,一時間楚王府亂作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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