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兩個將欣怡介紹給趙文濤的,然後趙文濤被我揍了,他們兩個自然被趙文濤當作瀉火的對象了。()」海生淡淡的說道。
「什麼?沒想到韓坤居然是這樣的人,之前在怎麼說也是欣怡的未婚夫身份啊,居然做這種事情,把我家欣怡當什麼了,枉我剛才還同情他,真是畜生不如,活該被人給閹了。」李霜臉色很是不好的罵著。
「算了,媽,反正你知道就行了,以後少跟這些人來往了,被人算計都不知道。」
「唉,我開始還以為那個韓坤只是紈褲一點而已,誰知道是這種人。他有這樣的後果也是報應了,」李霜隨即又搖了搖頭,神色暗淡,「只是可惜啊,不是每個壞人都能有報應。」
陳欣怡看著母親這樣子,便安慰道,「媽,你不要這樣子,總會找到的。」
「哦,對了,媽,我和海生上午還要去上課,都請了幾天假了,再不去上課就不好意思了。」陳欣怡繼續說道。
「這樣啊,我本來上午還想找你陪我逛街的,算了,你們上你們的課去吧!」
陳欣怡見母親好像有點失望的樣子,便道,「下午吧!下午陪你去好了。」
「還是算了,我本來下午去看你雪姨的,可是你上午也沒空,我今天就去陪陪她好了,都好久沒見過她了。你們也不用等我了,我跟你雪姨說說話就回去了。」
「這,好吧!」陳欣怡知道母親去看雪姨,就沒再說什麼。
陳欣怡和海生吃完早餐收拾了一會兒就先去學校了。
路上海生好奇的問道,「雪姨是誰啊?你媽好像有點不高興的樣子啊!」
陳欣怡白了他一眼,「什麼你媽,叫伯母,人不在的時候也要這樣叫,記住了沒?」
「好吧!是伯母。」海生點了點頭。
「雪姨是我媽的好姐妹,可是——,唉!反正挺可憐的,不說了。」
海生見陳欣怡不想提起,也就不再問了,開車進了學校停車場,居然老遠的望見了趙文濤那廝。
「這趙文濤是不是欠揍啊?」海生真想馬上下車去把他揍一頓。
「還是先看看再說吧!不要那麼衝動啊。」這裡可是學校,陳欣怡真擔心海生被趙文濤給惹毛了,一不小心海生把趙文濤給殺了那可真就麻煩了。
趙文濤看到海生和陳欣怡從車上下來,趕忙笑嘻嘻的迎上去,「海生兄弟,陳小姐,你們早啊!真是巧啊,居然能在這裡碰到。」
眼看海生要動手打人,陳欣怡趕緊的拉住他,很生氣的對趙文濤說道,「我們要去上課了!」說完便拉著海生的手離去。留下趙文濤一個人發呆。此時趙文濤真想抽自己一個嘴巴,草,辦的什麼破事兒啊!我應該在教室等他們才對啊,尼瑪我來停車場幹什麼?
趙文濤此時真是沒轍啊,原本想採用b計劃的,可是沒想到b計劃,只得繼續a計劃。趙文濤搖了搖頭,看來a計劃還不完善啊,都怪自己太笨了,不對,不能怪自己,怪自己就是自虐,我趙文濤向來只虐別人,不虐自己,所以要怪就怪我爸媽把我生成這樣的豬腦子。
陳欣怡牽著海生的手走進教室,發現班長王權正站在講台上,黑板上還有幾行字,仔細的看了下,原來是學校召開校運動會了。
王權看到海生走了進來,趕忙跑了過去,「這個,海生同學,有沒有興趣參加校運動會啊?」
「沒興趣。」海生直截了當的給拒絕了。
王權倒是不在意的繼續勸道,「你真的不考慮下,重在參與就行了,不一定需要名次。」王權今天一大早就到處求爺爺告奶奶的,可是報名的寥寥無幾,倒是體育學院的一聽校運動會了,直接提前的預定了位置。
「我是不屑參加而已,我要參加的話,第一名都被我奪去了,別人會不高興的。」
王權聽了這話真想拍死海生這丫的,你不參加就不參加好了,居然還說不屑參加。不過這話他當然是不會說出來的,他不說,倒是旁邊有人插嘴了。
「什麼不屑參加,我看就是怕了吧!」
王權循著聲音看去,原來是高格秋,海生也看到高格秋了。高格秋這麼一說,下面的同學都跟著起哄了,什麼話都來了。
海生倒是不理會這些人的閒言碎語,和陳欣怡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王曉麗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在後面用手指點了點海生,「你好像觸犯眾怒了啊?怎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海生轉過頭,「反正運動會和我沒關係,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
王曉麗又用手指點了點陳欣怡的後背,「你怎麼不說說海生啊?」
「他說的沒錯啊?」
王曉麗無語,「我說欣怡啊,你男人被人說壞話哎!」
「嘴長在別人的身上,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唄!」
王曉麗徹底無語,這還真是夫唱婦隨啊!不對,明明是姦夫淫婦,口徑居然這麼統一。
正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海生無心去理會別人的閒言碎語,可是高格秋見海生居然一副對他不理不睬的樣子,頓時火大了,不依不饒的提高聲音大聲說道,「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不敢去就是不敢去嘛,還死要面子說什麼不屑參加,你還真當自己是誰啊?」
王權見高格秋顯然的要針對海生,趕緊的勸道,「算了,算了,都是同學,幹嘛因為幾句話就這樣?」
高格秋平時仗著家裡有幾個錢,其實也沒多少錢,只不過父親開了個小公司,年收入也就幾十萬而已,不過這也比普通的人好多了。對於班長,那更是不放在眼裡了,一個窮酸的小子,有什麼資格來說自己,繼續大聲嚷道,「我說什麼了?我只不過說實話而已,難道班長大人要限制我說話的權利?我可告訴你啊,現在可不是舊社會,不要以為你是班長就可以對我下命令,哼!」
「你——」看著高格秋趾高氣昂的樣子,王權指著高格秋說不出話來,心裡暗罵,這人怎麼這樣,不就是一點小事嘛!至於搞成這樣子?
高格秋看都不看王權一眼,走到海生的座位前,繼續叫囂著說道,「怎麼樣?是不是沒這個膽子啊?」
海生淡淡的看著高格秋,「你是誰?」
高格秋沒想到海生問這個問題,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我叫高格秋,怎麼了?是不是想要報復我啊?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這個世界是公正的。」
「這個世界公不公正不關我事兒,可是我一直坐在這裡,你怎麼從我一進教室就跟我過不去啊?我好像沒得罪你吧!」
班裡的同學也紛紛點點頭,這個高格秋太過分了,開始班裡學生只是覺的海生有點自大而已,可是現在感覺海生很無辜,不就是說錯了句話嘛,高格秋至於這樣子嘛,還有剛才對班長那什麼態度,好像自己是正義的化身似的。
「哼!就憑你不屑運動會,你這是在侮辱體育運動。」
海生沒回答他,仔細打量了他一番,然後站了起來,用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劃了下,「怪不得你叫高個球?原來你的個子只到我的肩膀,矮這麼多啊!我說你矮就是了,幹嘛出來丟人現眼呢?」
「哈哈——」班裡的學生一陣哄笑。
「你,你」高格秋被氣的不清,一張臉漲的通紅,「我不是高個球,是高格秋,格子的格,秋天的秋。」
海生很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不要解釋了,我理解的。」
「你,你——」高格秋憤怒的指著海生,「不要以為個子高就了不起了。」
「高個球啊,我說你有幻想症嗎?我什麼時候說我了不起了?我只是覺的你太矮了而已。我什麼時候侮辱體育運動了?我只是不想參加而已。你說你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給我扣上這莫須有的罪名,你還真是厲害啊!」海生口若懸河的說道。
這段時期,海生也知道了光憑武力不能解決所有事情,就像這種別人把你推到公眾風口浪尖上的時候,你若是殺了他,不瞭解的人都以為自己是錯的,肯定會越來越麻煩。海生自己麻煩倒不要緊,可是他不想欣怡連帶著被人說三道四的,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用什麼策略來對付我,我以同樣策略回擊你。
「我,我,你才得幻想症了。」
「我說你得幻想症你還不信,我再來舉舉例子,剛才班長只是來勸勸你而已,你就給他扣上了個限制別人自由的罪名,」海生很聰明的把矛盾從自己轉嫁到班長身上,既讓群眾的視線轉移,同時借助班長的威信反村高格秋的邪惡,也間接幫了班長一把,這樣的好處不僅僅是一箭兩個麻雀了,而是很多的小雀子,「你是不是喜歡把自己幻想成上帝什麼的啊?說誰犯了什麼罪,別人就是罪人了?」
海生又話鋒一轉,「高格秋同學,我估計你精神有問題,應該去看看醫生,唔——」海生托著下巴,「我想想啊,要是真的不是精神上的問題,那你就是心裡上的問題了,會不會是長的太矮了,產生了自卑感,所以看別人都看不順眼了?不過不管是哪個,你都應該去看看醫生了,哦,忘了告訴你了,心裡有問題的是去看心裡醫生,你不要跑錯了哦!」
「你,你,你胡說,你,你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