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給他耐心的逐一解釋。
裡面的東西本就不算多,比較重要的是一本煉氣士的功法,其他的都是一些丹藥。
海生有些不滿的嚷道,「你個窮鬼,就這麼點破東西。」
老頭兒勃然大怒的罵道,「你個貪心的玩意兒,我就他媽的一個散修,能有個什麼東西,給你就不錯了,居然還跟我唧唧歪歪的。」
「散修是什麼?」陳欣怡好奇的問道。
老頭兒冷哼一聲解釋道:「散修就是無門無派的,一個人修行,沒有門派的支持,像我這種無依無靠的小可憐,自然窮了。」
海生看著白玉和陳欣怡說道,「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白玉和陳欣怡搖了搖頭。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海生又轉向老頭兒,「對我沒用的信息就不要說了。」
老頭兒知道海生要動手了,趕忙說道,「我的名字叫」
沒等老頭兒說完,海生直接扭斷了老頭兒的脖子,然後對白玉說道,「白玉姐姐,現在可以通知那個笨狐狸了。」
白玉掏出手機撥了電話叫人來處理,順帶匯報了下情況,海生則是將那本煉氣士功法和丹藥等等都收拾起來。
陳欣怡從房間裡拿出應急藥箱走了過來,「海生,你把外面的衣服脫了,我幫你簡單包紮下。」
「沒多大問題,幾個傷口不礙事,不過有根骨頭斷了一半,可能要多休養幾日。」
陳欣怡包紮完對海生說道,「我送你去醫院吧。」
白玉也點頭同意,「海生,你還是去醫院看看比較好,這裡我處理就行了。」
海生本打算這麼簡單的包紮下就行的,可是拗不過陳欣怡和白玉,只好由著陳欣怡帶他去醫院。
剛進醫院,海生就聽到有人叫他名字,回頭一看,居然是蘇柔,蘇柔穿著一身護士裝,比上次看到她時多了一分誘惑,絕對的制服誘惑。
「海生,欣怡,你們怎麼在這裡呢?」蘇柔跑過來好奇的問道,隨即注意到海生胸口的血跡,「呀,海生,你受傷了啊?嚴不嚴重啊,我幫你叫醫生。」
「沒多大事,就是胸口的一根骨頭斷了一半。」海生不痛不癢的說道,好像受傷的人不是他一樣。
蘇柔一聽胸骨受傷,便帶著海生去拍片找醫生,直接把掛號什麼的都省略掉了。
治療海生的是一個中年的醫生,戴著一副眼鏡,不過蘇柔好像和他很熟悉的樣子,因為海生聽到蘇柔叫他二叔,這個中年的醫生一聽蘇柔介紹受傷的人叫海生,便馬上激動的握著海生的手,「原來你就是海生啊,上次小柔被綁架的事情還是多謝你啊。」
海生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打了個寒蟬,他聽說過這個世界上有同性戀,趕緊抽開手,「這個,不用謝了,上次已經謝過了。」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蘇智,是小柔的二叔。」
「哦,你好,你好,那個,我的傷」
蘇智一拍腦袋,「你看我這人,來,先坐,我看下,」蘇智看著片子又看了看海生問道,「你真的胸骨受傷了?」
海生點了點頭,「是啊,胸骨被切了一半,沒切開。」
蘇智奇怪的搖了搖頭,「怪啊,到底是什麼刀砍到的啊,應該會有切口的啊,可是從你的片子上來看,完全沒有傷口的痕跡啊。」
海生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個,其實不是刀砍的,嗯,反正解釋起來比較的麻煩,總之骨頭切到一半沒切開,應該沒什麼大事吧。」
「要不這樣吧,你胸口也有不少傷口,先安排住院好了。」蘇智建議道。
「啊?這點小傷不用了吧。過幾天就好了。」海生覺的有點小題大做了。
「海生,聽話,先住院吧,要是真的沒事在出院好了。」陳欣怡不敢就這麼草草了事,起碼傷口癒合了才放心。
海生無奈,只好點頭答應。
蘇柔很快給海生安排好了一間單獨的病房,將海生的傷口重新處理包紮了下,海生便躺在床上沒事兒做了。
海生拉著陳欣怡的手,「欣怡,好無聊啊。」
「無聊你就睡覺好了,你不是喜歡睡覺嗎?」
「是啊,可是你不跟我睡就沒意思了。」
陳欣怡俏臉一紅,嗔怪道,「說什麼呢,還有人在呢,你要無聊我給你帶幾本書看好了。」
「還是算了,看不懂啊,好多字不認識。看的吃力。」
「那我把筆記本拿來給你看電影好了。」
「好吧,那你要在這裡陪我一起。」
陳欣怡點了點頭,「放心吧,反正我也經常直接在家辦公的,用不著天天去公司。你在這裡等我會兒,我回去下就過來。」
海生只得放開陳欣怡的手,房間裡頓時只剩下了海生和蘇柔兩個人。
「蘇柔姐姐,你原來在這裡工作啊?」
「嗯,我在這裡實習,」蘇柔回答道,頓了頓,又對海生問道,「你的這個傷是怎麼弄的?太奇怪了。」
「你說傷口嗎?」
「是啊,我看過很多傷口,可是沒見過你這種的,太整齊了,而且砍的很深,但是傷口卻很薄,傷口就好像是一張紙切開了似的。」
「這個是被氣給切開的。」
「氣?」蘇柔驚訝道。
「嗯,不錯,」海生點了點頭,「額,其實那個算是氣吧,在跟一個煉氣士打鬥的時候,被那個老不死的給傷的。」
蘇柔震驚道,「你說的是氣功師嗎?好厲害啊。」
「不是氣功師,他說氣功師是不入流的東西,」海生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想氣功師也沒那麼厲害,上次我看到劉長風的表演後,對劉長風提出讓他把氣變扁一點發出來,他認為很難。可是跟我打鬥的那個老不死的非常輕鬆的就做到了。」
蘇柔歎了口氣,「世界真大啊,沒想到有這麼厲害的人物。」
「哼,那個老不死的是個淫賊,居然想打我老婆的主意,所以不管怎麼厲害也都被我幹掉。」
「啊?」
「哦,對了,他就是那個最近出現的採花大盜。」
「什麼?」蘇柔再次震驚,他想不出如此這樣一個高手居然做這種事情,「真是可惜啊。不過你居然能戰勝那種對手,你也很厲害啊。」
海生很得意的甩了甩頭髮,「那是自然的,他雖然實力比我強很多,可是實戰經驗跟我比起來少的可憐。蘇柔姐姐,你是不是覺的我很厲害?」
蘇柔點了點頭,「是啊,你確實很厲害,怎麼啦?」
「那你要不要考慮下做我老婆?」
蘇柔愣了一下,臉色微紅,這流氓怎麼又提這事兒了?也不回答他,「你先休息會兒,等下我二叔過來給你仔細的檢查下,我還有其他事情就不陪你了。」說完蘇柔趕緊的離開。
海生望著蘇柔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難道是我不夠厲害?不可能啊,我明明很厲害的啊,連那個煉氣士的老不死的都被我幹掉了。難道我不夠帥嗎?怎麼可能呢?欣怡明明說我很帥的。真是奇怪啊,搞不懂。」
蘇柔出了海生病房沒走多遠就停了下來。
「柔柔,終於找到你了。」一個身穿西裝,腳穿拖鞋的帥氣男人手上捧著一束花攔住蘇柔。
蘇柔頭都大了,沒好氣的說道,「你來幹什麼?」
這男人笑嘻嘻的說道,「你這說的什麼話啊,我是你男朋友啊,我來找你還能有什麼事兒啊,當然是男人和女人的事兒啦。」
「你——」蘇柔指著這個男人氣的說不出話來。
「柔柔,幹嘛這麼生氣啊?生氣會變不漂亮的。」男人依舊嬉皮笑臉。
「張雲飛,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女朋友的?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蘇柔說完轉身離開,她實在無法忍受這個死纏爛打的傢伙,張雲飛從高中便和她一個班級,從那時起,張雲飛就經常給她寫情書,不過蘇柔全都一收到就扔了,越到後面越是對她纏著不放,這個人不管怎麼罵都不會走。而且他居然還到處散佈謠言,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
張雲飛見蘇柔要走,便追了上去,「柔柔,難道這麼久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心嗎?」
「我跟你沒關係。」
「柔柔,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可是青梅竹馬啊。你怎麼能說我跟你沒關係呢?我真是好傷心啊。」張雲飛聲淚俱下。
「我什麼時候又成了你的青梅竹馬了?」
「你難道忘了,我們一起上過的高中,我們一起寫過的情書?」
蘇柔真是無語,都說不要命的怕不要臉的,這話一點不假。一起上個高中就變成青梅竹馬了?還有怎麼變成一起寫情書了?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寫的。
走著走著,蘇柔走到了海生的病房,猶豫了一下,還是進去了。
海生一看蘇柔離去又回來了,高興的說道,「蘇柔姐姐,你答應當我老婆了?」
蘇柔想了想,還是假裝答應好了,暫時把張雲飛給擺脫掉,便點點頭,「嗯,我答應了。」
張雲飛跟著蘇柔走了進來,聽到蘇柔居然答應這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做他老婆,不由大怒道,「蘇柔,你什麼意思?你怎麼能對我始亂終棄?這小子有什麼好的,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蘇柔急了,「你說始亂終棄什麼意思?我根本和你沒關係,你不要總是污蔑我好不好。」
「柔柔,你這什麼話,你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
蘇柔實在沒法反駁了,這人死皮賴臉的咬定自己是他女朋友了。
海生抬手一枚硬幣打在了張雲飛的膝蓋上,穿孔而過,張雲飛一個不穩的跌倒在地,發出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