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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3 凶殘,咬死他弄死他! 文 / 夜曈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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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陸以為她不敢是嗎?

    他都不要臉了,她還要臉幹什麼?

    略抬了身子,張口就喊:「救…」

    下面的字被秦陸給摀住,他瞇著她瞧著她:「還真敢叫!」

    他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扔是捂著她的小嘴,低低地哼了一聲,「我可以堵著你的嘴做的!」

    她不敢相信地瞧著他,爾後伸腿用力在他腿上踢了一腿,他吃痛,「小混蛋!看老子今天不收拾你!」

    她被他捂著嘴,張口想叫,但是一張嘴兒唇就貼著他的掌心一陣羞人的濡濕,像是她在親他的手心一樣。

    想避又避不開,她有些急,臉色羞紅…

    而他的大手又不乾不淨地撩撥著她,她一個忍不住,低吟出聲,然後就覺得自己委屈,她憑什麼這麼被他玩弄啊!

    頭微微別開,不去看他那張被**給扭曲了的臉!

    眼裡轉著淚水,身子是軟了任著他折騰的!

    你折騰啊,你折騰我就哭!

    當她眼淚真的流下來的時候,秦陸是狠了心一定要做到底的,但是她哭得那麼傷心,眼睫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兒,眼皮也因為哭泣而變成了粉色的…

    卻是動人得緊,好看得緊!

    秦陸不覺得就緩了下來,大手撫著她小臉上的淚珠兒,哄著:「我不做了,你別哭!」

    她的眼淚還是流著,一點停止的跡像也沒有。

    秦陸哄著哄著就有些失去耐心了,低吼著:「你他媽的再哭,老子立刻就上了你!」

    她瞪著他,眼裡的淚轉啊轉的,就是不敢再下來。

    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讓他的心軟了下了,摟著她有些粗聲粗氣地說:「睡覺!」

    懷裡的女人有些蹬鼻子上臉了,推了推他的身子,「你在這裡我睡不著。」

    秦陸盯著她的小臉,鼻頭髮紅,小臉上染著一層晶瑩的粉色,很是好看,唇輕咬著,彷彿能咬出水來。

    他的眼底變紅,恨不得立刻就撲了上去吃掉。

    不過,他不敢,眼研究著她的眼,一會兒才輕輕地笑了,「小東西,你也想!」

    她身體的顫動瞞不了他的,她一動情,身子就會顫抖。

    這會兒抖得厲害,不就是也有些癢癢的麼!

    秦陸這麼一說,她就更為羞窘,小手推著他往外:「出去,出去!」

    他差點跌在床底下,瞧著她凶凶的樣子,秦陸倒是笑了,他站直,然後往門口走去。

    關上房門的時候,故意說:「我在外面的起居室裡睡,你要是真睡不著的話,可以來找我!」

    說著還眨了一下眼睛,那潔扔了個枕頭過去,正好打在他的腰眼上。

    秦陸抿唇一笑,拿起枕頭往外面走去。

    那潔回頭呆了呆,因為那個枕頭是她的,留下來的那個是秦陸尋常枕的。

    她有些粗魯地將那個枕頭放在自己這邊,睡上去,可是怎麼也睡不著。

    到了夜裡忽然覺得口乾舌躁,她打開燈,起床。

    想到起居室裡去弄杯水喝,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就著月光,瞧著秦陸正躺在沙發上,一手放在小腹處,另一手枕在腦後。

    襯衫的扣子被解開了三顆,微微露出胸口,下面是一條居家服的褳子,鬆鬆地,沒有繫好,她可以瞧見一方平坦的腹部肌肉-結實而性感。

    她不敢多瞧,連忙走到飲水機旁,勿勿倒了杯水,回頭的時候就見著他站到了門邊,她心裡咯登一聲,看見他落了鎖。

    他的身子緩緩地朝著她走過來。

    這丫的是什麼時候醒來的,而且動作這麼快又無聲無息的。

    黑暗中,她感覺到他的視線像是透視一樣穿透她的身體,眸子轉為狂熱。

    「我要回房了。」她假裝鎮定,但是手裡的水卻差點兒弄翻了。

    秦陸沒有停,一直走到她面前,他的手奪走她手裡的杯子,爾後靜靜地瞧著她。

    那潔緊張地舔了一下乾澀的唇瓣,就見他忽然舉起了手…

    她的眼睜大,爾後飛快地退了一步,但他的手更快,一把摟著她的腰身,將她給扯到自己面前,爾後手傾,一大杯水就這麼往她的領口倒了進去。

    「秦陸你這個神經病!」她跳了起來,感覺自己胸前冰冷冰冷的。

    一隻大手用力地將她扯到自己的懷裡,爾後低頭,在進行某變態行為前,低笑著,「我也渴了!」

    她的身子被他牢牢地固住,手反扣在背後,他就這麼直接吮著她頸子裡的水滴,並往下,再往下,隨著他的動作,她的衣服落了一地…

    「寶貝,衣服濕了不舒服吧!」他輕哄著,靈巧的手一帶,將她剝得和雞蛋一樣白嬾乾淨。

    「無賴!」她被他扔上了沙發,接著一具溫熱的身體就覆了上來壓住她的身體。

    這次,他有經驗了,結實的大腿壓住她的,手直接舉高到頭頂,她整個人被他羞人地壓著…

    「秦陸,你別這樣!」她別開頭,有些無力地說著,心裡也有些後悔。

    他騰出一隻手輕輕地撫著她的小臉蛋,爾後輕笑著,「你不是自動送上門的嗎?我哪有不吃的道理!」

    修長的食指輕輕地探進她的小嘴裡,她說話間,小舌就纏著他的,他忍不住淺淺地抽動了兩下,爾後放到自己的唇邊輕輕地舔著。

    她的眼微微睜大,不敢相信他竟然會這樣…

    真是太令人羞恥了!

    「秦陸,我想回去睡覺了。」眼看著掙扎無望,她索性可憐巴巴地說著,用起了美人計。

    雖然手不能動,但她用小臉蹭了他的手一下,很親密,很可愛。

    他差點被這丫頭騙了,誰知道她進了房間會不會直接上鎖呢!

    「在這裡睡一樣的,沙發很大。」他不為所動,大手已經開始撩撥著她。

    隨著他動作的深入,她的額頭冒出了細汗,幾乎忍不住地細細低吟了。

    秦陸沉聲笑了笑,俯低身子,吻住她的小嘴,身子也和她熱烈地纏成一氣兒…

    好些天沒有要,他做得有些猛,她受不住,先是吸氣,後來就哭…

    一邊哭一邊求饒著,秦陸就喘著氣,「小混蛋,今天不把你給弄服了!」

    他一做到底,沒有給她一點休息的時間和緩衝,連續三次才鬆開她的身子。

    蹲在一旁替她清理乾淨,她別著臉,小臉上儘是淚漬,卻是極為動人的。

    秦陸嚇她,「再這樣,我就再來。」

    她回頭瞪了他一眼,身子軟得不像話,連動一下都難!

    秦陸笑著將她的身子抱回了房裡,見她背著身子,身上的睡衣皺成一團,壓根就擋不住春色,一時間又有些心癢,捂著她的嘴做了起來…

    第二天秦陸神清氣爽地下樓,秦司令一瞧,心裡窪涼窪涼的——

    他的寶貝蛋子昨天晚上陣亡了,被這小子吃得一根骨頭也不剩。

    細細想來,好像下半夜時候,二樓的動作是挺大的。

    老臉一紅,輕哼一聲,「今天不用上班?」

    秦陸笑著喝了口牛奶,這才說:「馬上就去!」

    他吃早餐的速度有些快,完了才繼續說:「小潔可能會睡得晚一點兒,讓她起來喝午餐就行了!對了,告訴她,我今晚還會回來的。」

    他的潛話題就是——昨晚還沒有要夠!今天繼續補足!

    秦司令一聽急了,這小子霸佔住寶貝小潔,小潔成天地補眠,哪有空陪他下棋啊!

    於是沒有好氣地說:「知道了!」

    秦陸忍著笑,走到外面將車開走,留下秦司令在這裡哀聲歎氣著。

    那潔睡到十一點的時候才醒,她是被手機的鈴聲吵醒的。

    看也沒有看來電,就迷迷糊糊地接聽起來:「喂…」

    聲音嬌軟無力,很是誘人。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說話:「小潔嗎?我是馬伯母!」

    那潔一下子醒了,她立即感覺到自己剛才是失禮了。

    「哦,馬伯母,有事嗎?」她的聲音有禮,但透著一抹淡淡的疏離,並不是對自己人才有的客氣。

    馬夫人當然感覺得到,她有些為難地說:「小潔,馬伯母有些話想和你說,方便見一面嗎?」

    那潔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不太好拒絕,便約了個時間地點。

    掛上手機,她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一件小內內也沒有,好像是昨天太累了,秦陸想抱她去洗澡,但她不肯,哭著抱著他,死也不肯動一下。

    想到昨晚兩人糾纏的激烈程度,她的臉紅透了——

    即使讓他得逞了,但那事兒沒有完!

    她下床,踏到地板上的時候,腿間酸酸的,她暗暗地罵了他一聲。

    洗了個澡,她換了套清爽的衣服,七分褲配件簡單的襯衫,頭髮就束了馬尾。

    家裡就司令和她,用完餐,司令就提議下棋,那潔看了下時間,走到司令的身後替他捶了幾下,哄著:「我一會有事,大概兩個小時就回來了,回來再跟你下好不好?」

    司令的鬍子都搭下來了,那潔又哄了一會兒,他才板著臉,故意凶狠地說:「就兩小時!」

    那潔湊上去,在司令的臉上親了一下,秦司令老臉一紅,「你這個小混蛋,現在也會給爺爺灌**湯了。」

    那潔嬌俏地抱了抱他,這才跑出去。

    一會兒,一輛白色的跑車開了出去,司令踏出屋子,走到偌大的庭院裡開始散步!

    那潔將車弄到市區一家著名的咖啡館裡,下了車走到裡面。

    馬夫人坐在一個角落的位置裡,面前放著一杯咖啡,但是沒有動。

    那潔站在一邊,淡淡地喚了一聲,馬夫人這才抬起頭,勉強一笑:「小潔你來了!」

    那潔這才入了座,坐在她對面,很自然地問:「馬思隱怎麼樣了!」

    馬夫人抿了下唇,眼裡出現一抹憂色,爾後手輕輕地說:「他的病,好轉了!但是他…不肯回帝都!上次醫生給他打了針,這才帶走,但是他醒來,卻是要回來,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

    她說著,有些克制不住地低泣了起來,但是極為克制,手帕掩著唇瓣,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面前的貴婦人一身珠光寶氣,打扮合宜,但是她卻是這麼憂傷。

    那潔有心無力,只得寬慰著,「也許他只是想散散心,他不是亂來的人。」

    馬夫人的眼裡出現一抹希望,目光定定地瞧著面前的那潔:「小潔,你也覺得思隱不壞是不是?」

    那潔只得點頭。

    馬夫人克制住,恢復了神色,這才繼續說:「伯母今天來,主要是想請你,如果看到思隱的話,勸他回家!」

    「這個當然。」那潔淡笑著。

    馬夫人欲言又止,她便說:「伯母有其他的事嗎?」

    馬夫人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表情十分地難堪,這是她頭一次這麼求人,而且她自己也覺得這麼做很過份,也很不堪。

    「小潔,我知道你和秦軍長的感情很要好,但思隱也是我唯一的兒子,所以…」她有些說不下去,斷了一會兒。

    那潔的心裡卻是一凜,她下意識地感覺到後面的話不是她想聽到的,她站了起來,有些心慌地說:「伯母我一會兒還有點兒事,先走了。」

    手卻是被拖住了,爾後馬夫人低低地說:「求你坐下聽我說完。」

    在那淚光閃閃中,她不得已地坐下了。

    「小潔,伯母知道自己這麼說,是天理不容的,你好好一個孩子,可是伯母沒有其他的辦法,思隱他…不肯結婚!」馬夫人終於說出了一半。

    她帶著馬思隱回到帝都,身體大有好轉的馬思隱再度成為眾家千金爭奪的目標,但是馬公子一個也瞧不上。

    不,是一個也沒有瞧上一眼,他的心被佔得滿滿的容不下其他。

    馬夫人知道那潔這一關兒子過不了,這輩子算是完了。

    她知道他的性子有多倔,認定的東西從來不會改變。

    但是人家又是好好的家庭!

    「能說完整嗎?伯母。」那潔的臉色緩了下來,她看上去是鎮定了,但是心裡卻是憤怒著。

    馬思隱在想什麼關她什麼事?

    於她,馬思隱就是一個普通的病人,和她半點兒關係也沒有。

    要不是他們強塞到軍醫院,迫她去治,他們的兒子一點兒事也沒有。

    這會子,心理有問題了,再來找她,她能做什麼?

    而他們要她做什麼?那潔心裡是有數的,所以心裡被憤怒充滿著,但是面上卻是越發地冷靜了起來!

    馬夫人顫著聲音:「小潔,你能不能安慰一下思隱,或許他就好了!不再…總是想著了,只要秦軍長不知道…我會補償你!」

    後面幾個字她越說越小,養尊處優的手交握著,臉也微微地低著,不敢看那潔的小臉。

    那潔繃著小臉,極力地克制著自己才沒有掀掉桌子!

    「馬夫人,我想你要我去不是讓我安慰,而是慰安吧!」她的聲音冷得像是能抖出冰層珠子,「但是對不起,我是一個醫生,不負責售後服務,如果你們想知道他病好了沒有,可以花錢去買!而我…」

    她的臉上有著絕然,「我是秦陸的妻子!這輩子,就是死也不會有其他男人的!」

    她說完,拿起皮夾,抽出一張百元大鈔放在桌上,並輕輕地說:「您送的那副手鐲,我沒有福氣戴,改天會讓人送過去。」

    馬夫人有些慌張地抬起眼,瞧見那潔微冷的表情。

    「馬夫人,馬思隱今天的性格,我想您要負很大責任,是您,一味地縱容寵愛,才讓他看上眼的東西一定要得到手!」那潔看著她的眼,毫不留情地說著。

    她希望能點醒馬夫人,在她看來,真正病的不是馬思隱,而是馬夫人。

    要是她相信自己兒子一些,不要那麼神經質,她相信馬思隱會好很多。

    馬夫人張口想再說什麼,但是那潔已經離開了,背挺得筆直。

    她目光呆呆地瞧著那潔坐上門口的白色法拉利,她知道那輛車至少上千萬。

    秦家有多少財富她是知道的,她說的補償根本吸引不了別人。

    她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她正傷感之際,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貴婦,香風伴著清脆的腳步聲,聽起來就是一個十分乾淨利落的女人!

    馬夫人抬眼,望著經過的女人側臉,脫口而出:「小曼!」

    進來的就是陸小曼,她約了人在這裡碰面,聽到有人叫她,頓住一看,呆了呆——

    竟然是自己的小學同學!

    說起來也慚愧得很,陸小曼同志只有初中學歷,17歲就是酒店當服務生了。

    當然,那時她也在帝都。

    而馬夫人出身名門,初中便不在一個班了。

    陸小曼唯一記得的就是那時馬夫人,閨名林秀眉算是照顧她,她買不起文具,全用這個同桌的。

    林秀眉完全是那種大家閨秀,脾氣很好,當然,是沒有同學敢欺負她的。

    陸小曼很小的時候就懂得保護自己,她知道自己只要和林秀眉要好,就沒有人敢欺負她。

    所以那六年是她過得最順心的時候。

    她這人是不會允許自己不舒心的,初中的時候的順心則得付出加倍的心力才能得到。

    這會子看到差不多三十多年沒有見過的同學,有些感慨,大家都有些遲暮了。

    陸小曼十八歲就生了秦陸,現在也有48了,但是歲月對她還是優待的,精緻的臉上沒有絲毫皺紋,嬌好的身段穿著一襲月白色的鍛質套裝,配著簡單大氣的寶石首飾,貴氣又年輕美麗。

    馬夫人當然也是美麗的,更不缺貴氣。

    她瞧著陸小曼,一會兒輕輕地笑了,「我從來不會懷疑你過得不好!」

    陸小曼抿唇一笑:「秀眉,你怎麼在h市!」

    馬夫人的神色有些恍惚,但還是勉強一笑,「我來有點事!」

    陸小曼瞧了一下時間,有些抱歉一笑:「我約了人談生意,這樣,我留一張名片給你!你打電話給我,我們明天喝個茶。」

    讓人等是很失禮的行為,所以陸小曼這麼說著,然後取出一張名片遞給馬夫人。

    馬夫人接過,一看上面的印的字樣「銀碟國際總裁」!

    她呆了呆,這不是秦家的產業麼?

    陸小曼是秦陸的…母親?

    馬夫人的神色變了變,爾後很快就恢復了神色,輕輕點了頭,「我會的!」

    她目送著陸小曼離開,心裡閃過無數的念頭!

    同學的情誼其實早就不存在了,這時候,她滿腦子的念頭就是通過陸小曼可以接近那潔,可以救她的兒子。

    她甚至想過,如果…如果那潔和秦陸分開,他們馬家也是可以接受她的。

    伸手捂著臉,被自己那種陰暗心思嚇到…

    她更知道,如果思隱真的不娶,馬家絕了的,於她更是一場災難!

    兒子是她唯一的希望,所以不管多難,她也要成全他!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陸小曼和馬夫人是一起用午餐的,在一家豪華的西餐廳裡。

    馬夫人有些複雜地瞧著對面坐著的優雅女人,美麗奪目,長期的商場經營下來,不但沒有在她身上找到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她甚至是婉約的…柔軟的!

    馬夫人現在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溺愛兒子,後來卻是給自己帶來了多大的磨難!

    「小曼,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有今天的成就…」馬夫人抿了一口餐前酒,輕聲地說著,她立刻又說:「我不是那種意思!」

    陸小曼不在意地輕笑:「沒關係,我自己也沒有想到!」

    和馬夫人相視一笑,才接著問:「你現在怎麼樣?嫁的一定是顯赫門第吧!」

    馬夫人微微一笑:「還好!」

    便提了馬參謀的名字。

    陸小曼舉杯,「為我們重逢,為我們過得都不錯乾杯!」

    馬夫人瞧著她自信的樣子,猶豫了一下才問:「你,很幸福嗎?」

    陸小曼怔了一下立刻回答:「很幸福!」

    秦陸的事業一帆風順,小潔和他過得也不錯,雖然有時候還是打打鬧鬧的,但是她瞧得出來,感情好得很!

    秦聖一如既往很體貼,雖然他只是名義上的丈夫,但是對她的照顧卻是很細心,像是妹妹一樣。

    而最感幸福的就是,每天下班回去,可以陪著那個人。

    即使他已經暮年,即使他已經白髮蒼蒼,但在她的心裡,他永遠還那麼年輕,還那麼有力氣抱起她!

    看著陸小曼臉上的紅暈,馬夫人心裡有些微酸,她家老馬一心政途,對於她雖然不說壞,但是卻是很少關心的。

    不是不好!而是,太冷淡了。

    就連那事兒,也是少有,一月一次,近年來更有甚者三四個月才碰她一次。

    她也是個女人,她心裡隱約地知道老馬對她不滿意,她…也曾學著那些女人說的那樣,對他屈迎奉承,但那次**結束後,老馬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他好像更不滿意她了。

    那次他足有半年沒有碰過她,後來還是他醉了一次,她趁機地撩撥他,才又恢復了少得可憐的房事。

    所以,兒子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不能讓思隱這麼下去,不然,老馬更不會要她的!

    她的唇動了動,一個字也沒有擠出來。

    如陸小曼,如同馬夫人這尊貴的女性,是不會輕易地將自己床上的那點子事情說出來與人分享的。

    兩人寒暄了許久,臨走的時候,陸小曼才輕問:「打算在這裡呆幾天?」

    馬夫人愣了一下,隨後才說:「可能還有一個星期吧!」

    陸小曼輕笑一聲:「那我公司週年會你如果有空來的話,我們還可以聚聚。」

    她拿出一張請貼,十分真誠地說:「秀眉,那些年,多虧了你的照顧。」

    她不是不感恩的人,而是馬夫人什麼也不缺,她也無從感謝。

    馬夫人瞧著面前的請貼,也有些感慨,「小曼,你是我們同學中成就最高的女性了!」

    很多同學,要麼嫁到一般人家,過著柴米油鹽的生活,要麼和她一樣,家境本來就好,嫁個有本事的男人,但是不被允許拋頭露面,在家相夫教子。

    雖然富貴,但是哪及陸小曼的光彩奪目!

    她猶豫了一會才說:「我應該有時間的!不介意我帶上我兒子吧!」

    「當然不介意!我兒子都三十了,媳婦倒是小得很!」陸小曼含笑著說。

    馬夫人抿唇一笑,並不說自己和那潔認識。

    陸小曼先行離開了,她打開請貼,瞧著上面的上期,抿了下唇,一會兒拿出包裡的手機,撥了馬思隱的電話。

    馬思隱照樣是接了後沉默著,馬夫人的眼裡含了淚帶了些哀求:「思隱,和媽媽說說話好嗎?」

    「有事麼?」馬思隱此刻躺在某酒店的總統套房裡,睡在床上吸著煙!

    馬夫人頓了一下才說:「思隱,媽媽認識秦陸的母親,她邀請我去參加公司酒會,到時候她…應該也會去!」

    她知道這些天,那潔都住在秦公錧,而且請了許久的病假,思隱是見不到她的。

    她告訴自己,她這麼做沒有錯,她只是想讓兒子回來。

    思隱不回去,她就不敢回去,她不敢讓老馬知道思隱現在的狀況!

    兩行淚水緩緩流下來,她連忙伸手拭去,恢復了她一貫的風度!

    「你在哪兒!」馬思隱終於開口了。

    「媽在h市,思隱,你住哪家酒店?媽去找你好嗎?」馬夫人帶著期盼,說完後,她的呼吸都停住了。

    馬思隱一會兒才說了酒店的名字和房號,馬夫人立刻出發去了。

    這幾天,那潔被秦陸逼得沒有辦法,只得和他回去住了。

    她實在沒有臉在公錧住下去了,每晚發出的聲音整棟樓是一定能聽見的。

    每到情之深處,她都要捶著他,「你不會輕點啊…」

    「沒有輕的!想要輕的,和我回家,老子將你當天仙供著。」他一邊運動一邊說著粗話!

    那潔沒有辦法,只得隨著他去了。

    三天,她自覺沒有臉見人了,乖乖地收拾了一下,在秦司令含著淚的注視下開著車回去的。

    她並沒有告訴秦陸——

    哼,讓他撲個空才好!

    到家裡,她簡單地弄了個飲品喝了一下,近日來,她非常非常喜歡喝酸的東西…

    八點半的時候,她看完電視就上樓睡覺去了。

    睡得迷糊之際,感覺身上壓了個重物,伸手推了推他,「秦陸,下來!」

    他的嘴裡有淡淡的酒味,可見他出去應酬了。

    秦陸卻是不管不顧地吻住她的唇舌,還用力地吮著,三分醉意,七分壞壞地說:「老婆,不是要輕點嗎?我這就輕一點兒!」

    舌尖吸著她的,沒輕沒重的,弄得她疼得要命。

    伸手捶著他的身子,氣極:「你這個醉鬼!」

    秦陸吻得夠了,才鬆開她的小嘴兒,但還是戀戀不捨地吻著她的唇瓣,「沒有醉,還能愛你,要不試試?」

    那潔的俏臉一陣火燙,推著他下來,「快去洗洗,身上臭死了!」

    他懶懶地起身,那潔忽然揪住他的衣領,湊到自己鼻端聞了一下,不對…

    「秦陸,給我老實交待,今天是不是叫小姑娘了?」她凶悍地說著,眼都瞇了起來。

    秦陸靠在床頭,輕笑一聲,「這都給你看出來了啊!」

    那潔一聽,這火氣啊!

    他不僅叫了,竟然還敢給她說出來。

    男人願意騙女人的時候說明還在乎她,不願意欺騙的時候就是要和你說再見。

    她愣了兩秒後,就轉過身去,默默地穿衣服。

    秦陸皺了皺眉頭,撫著自己有些痛的額頭:「小祖宗,又怎麼了?」

    伸手拉過她的身子一看,唉,小臉都哭花了。

    他愣了一下,然後就笑開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傻瓜,也只是讓坐在一邊罷了,我又沒有碰她!」

    「沒有碰也不行,你就是不能讓別人從坐在你身邊!」她胡亂地嚷著,然後撥開他的手,表示自己還在生氣中。

    秦陸湊上俊臉,「老婆不要生氣了,這不是盛情難卻?真的,一個手指頭都沒有碰!」

    他舉天發著誓!

    那潔還是不高興:「那你身上的香水味從哪裡來的?」

    「那姑娘身上的味道特別濃,一屋子都被熏到了!」他討好著,不敢告訴她實話——

    他是沒有碰那小姑娘,但是人家小姑娘可是拚命地往他懷裡鑽。

    後來他喝醉了,硬是被親了兩口,好在是臉頰上。

    正慶幸間,那潔瞧著他的臉,目光慢慢地變了…好凶殘!

    「秦陸,你這個王八蛋!」她憤怒地捏著他的臉,「你自己看看,這麼大的口紅印,你騙我一根手指頭沒有碰!」

    她跳到他身上,又打雙咬著,頭髮隨著她劇烈的動作飛舞著,亂得像是個小瘋子一樣。

    她也不管,只管捶著他,用力地咬著,小手也剝開他上身的襯衫,開始仔細地檢查著。

    「這上面的咬痕哪裡來的?」她的小臉緊繃著,像是審犯人一樣。

    秦陸半躺在床上,小腹上坐著他的小妖精,如果不是為了那個口紅印,他會很喜歡她現在的姿勢的!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性感狂野,睡衣被扯到了肩下,頭髮鬆軟地散了一身,一隻長長的**兒就橫在他的臉旁,他真想上去狠狠地咬上兩口。

    但是現在他得應付完…好吧!他是故意帶著這香水味和口紅印回來的,算是男人的那點兒陰暗小心思吧!

    這陣子他濕醋乾醋地喝了不少,該讓這個小妖精也嘗嘗這樣的滋味了!

    他手放在腦後,帶著一抹迷人至極的笑,存心誘惑她,「好像是昨天哪個小野貓受不住的時候,咬的。」

    他故意說得很慢,然後就看著她的小臉慢慢地紅了,他們都記得昨天她咬他的時候,一邊哭著,一邊難耐地扭著小身子,最後實在受不住了,就用力地咬他,她的啃咬也讓他更瘋狂,一陣狠戾,兩人都同時到達了顛峰…

    她的小牙齒,咬得他身上都快沒有一個好地兒了,這會子還有臉問他是誰留下來的。

    秦陸一說,那就就湊上去,在他身上胡亂地咬了一氣,他吃痛,連忙按著她:「小妖精,發什麼瘋!」

    要知道男人在激情的時候,你咬他兩口是情趣,這會子咬了,是真疼了!

    她抬起小臉,笑得陰森森:「秦陸,我在比較這些咬痕,如果有一個不像我咬的,你就死定了!」

    他躺在床上隱忍著,呻吟一聲——

    他真是自作自受…她的牙齒一下一下地咬著,慢慢的,他感覺不疼了,不但不疼了,還有一股熱氣從小腹那裡升起…

    悶哼一聲,再難忍受地將她一把壓到了身下,低低地吼著:「小東西,老子再不辦了你,你就騎到我頭上了!」

    那潔抬眼,看著他滿眼的火氣!

    她更來火了,喝成這樣了,小姑娘也抱了,還想找她洩火?

    丫呸!

    伸腿就是一踢,他一手就捉住她的**,用自己的大腿壓制住,而後不屑地說:「就你這兩下子,還想和我鬥!」

    他低下頭,吮著她的唇瓣,聲音低低:「乖,只要聽話,我會輕一點不弄疼你!」

    那潔毫不猶豫地張口一咬,咬得那個精蟲沖腦的男人痛叫一聲。

    她趁機用力推開他,自己翻身起來,離他遠遠的,冷笑:「休想!你去找你的小姑娘去吧!」

    她啪啪地就要出去,將這個醉鬼給扔下…

    一雙手臂從後面纏住她,帶著酒氣的聲音就響在她的耳側:「寶寶,你逃不掉的!」

    那潔身體一僵,不由自主地回頭,看進他充滿了**的眼裡……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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