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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1 小東西,別想逃! 文 / 夜曈希希

    那潔驚恐地瞧著他,她忽然覺得渾身都冒著冷汗。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秦陸瞧著她的眼神好可怕,像是要將她給吃了一樣!

    「那個…只是誤會!」她嚥了一下口水,找著借口:「我是說育前體檢的,可能是林醫生聽錯了吧!」

    無節操的那小妞選擇在這個時候出賣自己的同事,只為了一夜平安。

    秦陸沒有立刻鬆開她,也不在乎話多下班的醫生往這裡投過來好奇的目光。

    他得好好地教訓這個胡思亂想的小妞!

    他秦陸真的看上去有這麼不濟嗎?

    伸手撫著她的小臉,表情帶著幾分邪氣,那手指觸到她的肌膚的時候,她渾身一顫,嚇得動也不敢動一下。

    「那醫生,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他的唇邊帶著一抹笑意,卻讓她看了毛骨聳然。

    她無助地瞧著他,結結巴巴地說:「什麼日子?」

    秦陸勾唇一笑,「再想想。」

    她腦子裡現在全是一片空白,用什麼想?

    用屁股想嗎?

    眼前是他放大的可惡俊臉,鼻端是他灼人的男性氣息,身體也被他360度全方位地堵死著,她退地可退,直接無路可走!

    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很老實地說著:「我不知道!」

    秦陸臉上的笑意更加恣意了,手指放在她玫瑰般細緻的唇瓣上,緩緩地摩搓著,像是在撫一件上好的玉器一樣。

    他俯下身子,薄唇貼著她的唇,輕輕地吐出幾個字,「那醫生,今天是週五。」

    週五?

    有什麼不同嗎?還是特別?

    那潔不明白。

    秦陸瞧著不知死活的小女人,享受著逗弄她的快感,他喜歡逗弄她的感覺!

    他的手指滑進她絲般的小嘴裡,緩緩地挑動著她的小舌,她躲,他就更強勢地進佔,迫著她纏著他的指尖。

    大尺度的表演讓她羞憤欲死,結結巴巴地說:「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嗎?那好,他會讓她知道的。

    秦陸的聲音越發地低沉了下來,「寶寶,你明天好像休息吧!」

    她呆呆地點頭,是這樣沒有錯。

    秦陸笑得恣意,「那就是說,無論你今晚多累多困都是沒有關係的是嗎?」

    她的臉一下子滾燙的,她怎麼會忽略他的獸性。

    「那個,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為了將來生孩子做準備。」她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舔他的手指!

    秦陸低低地笑著,「我們晚上做的事情就是為了生孩子。」

    他的眼對著她的眼,瞧著她眼裡的恐懼,更開心了,「不是懷疑你老會有問題嗎?正好我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給我證明!」

    那潔嚇得要尖叫,秦陸好心地提醒著她:「注意影響,那醫生你的同事們都在瞧著。」

    其實他是在嚇她的,他的身子擋著她,這個角度足以讓別人瞧不到她的臉蛋和表情!

    他不會讓別人瞧到她這麼嬌媚的神態,這些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那潔則是動也不敢動,一會兒才乞求著,「秦陸,我們回家好不好?」

    「這算不算你主動爬上我的床?」變態的男人猶嫌不足,慢條斯理地問著,那根邪惡的手指還是沒有捨得抽出來。

    她猛點著頭,嬌艷的唇角終於流下了讓她羞憤欲死的銀絲,秦陸終於收回了手,順便用那根手指替她撫了唇角,爾後放在自己的唇邊邪惡地舔乾淨!

    那潔的小臉羞得通紅的,支唔著:「秦陸…」

    「怎麼?」他邪氣一笑:「肥水不流外人田麼!」

    不要臉這話能這麼說的麼!

    那潔用力推他,但是他的胸前結實得像是鐵塊一樣,奇怪,明明她覺得脫了衣服挺軟的啊,這會子怎麼這麼硬!

    秦陸收拾完自己的手指,才拉起她的身子,這會子憐香惜玉了。

    「疼不疼。」他撫著她的背後,一副心疼得不得了的樣子。

    那潔的眼裡轉著淚水,一甩手推開他,一副拽得不行的樣子。

    秦陸正要拉她的手,袋子裡的手機響了。

    那小妞也是作個樣子,瞧他接了手機,人也纏了過來,靠在他的胸口聽。

    「哥,是我大牛啊…」裡面傳出大牛的聲音,「大伙說你出院,給你辦個那啥會的,讓你快來,就等你和嫂子了。」

    秦陸瞧了一眼那潔,那潔的眼一下子冒光,這個好,說不定今晚就不用受刑了。

    她點頭,樣子又嬌又媚,秦陸對著那邊說了句馬上就來,然後掛了電話。

    上車的時候,他側頭衝她一笑,一手撐著她那邊的座椅,將她整個人圍在自己的懷裡,那根邪惡的手指在她面前晃蕩著,「那醫生,你覺得死刑和死緩有什麼不同?」

    她的腦袋轟地亂了,喃喃地說:「都是一個死!」

    秦陸摸摸她的頭,十分疼愛地說:「我家寶寶越來越聰明了,老公晚上會用力地疼你的!」

    她軟在座椅上,一會兒才可憐巴巴地拉著他的袖子,秦陸側頭瞧著她,眼裡帶著一抹笑意。

    「那個,能不能溫柔點兒。」她厚著臉皮說著。

    秦陸的手摸著她的小臉用力地捏了一下,彈性很好,純天然沒有污染!

    他只是笑笑,發動了車子!

    那潔那個心狂跳啊,直到到了俱樂部下車她才緩了些許下來。

    在看到大牛他們的時候,她心頭一跳,計上心頭。

    如果將秦陸給弄醉了,他貨不就逞不了了?

    小臉上隱隱地有著興奮,小手也因為這個想法而微微出汗。

    秦陸自然感覺到了,拽緊了她的手,爾後側頭有些邪邪地說:「寶貝,不要想什麼別的主意,今晚老子是一定要弄得你服了不可的!」

    她臉色透紅,捏了他的手心一下,「也不怕別人聽見!」

    秦陸淡笑著,拖著她去了包廂。

    裡面正熱鬧,都是那潔認識的人。

    大牛明顯喝得已經有些了,樂顛顛地跑過來,拍著馬屁:「哥,兄弟們說了,大伙好久沒有見了,特別是嫂子,得合唱一首!」

    秦陸脫了外套,往身邊的女人手上一放,一副十分大男人的樣子,拉著好坐下,自然而然地用他的外套擋著她露出半截子的**兒。

    大牛淫蕩了,瞧著自家哥那模樣兒,「哥,你還防著自家兄弟,你瞧都是自己人,嫂子是長得天仙一樣,但是兄弟是什麼人啊?能挖自家的牆角不是?」

    秦陸皺了眉頭,敲了他一記:「瞧你這胡話說的,盡扯蛋,真不知道你這警察局長怎麼當來的!」

    大牛瞎扯:「干鬼子干來的唄!」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一臉的蕩漾:「不過說起來,昨晚那兩個日本妞真不錯,勁兒真足,差點沒有將爺給弄死!」

    他那樣兒逗樂了所有人,秦陸不理他的胡話,他瞧著自家的小媳婦的紅臉稀罕著,「小潔你臉紅什麼。」

    那潔指著大牛,小聲地問:「他真的找了兩個日本…妞!」

    會不會太囂張了?

    秦陸忍著笑,一臉的不在意,「他也就好這個,玩兒,不當真的!」

    大牛玩得也有數,不管多瘋也記得措施,所以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人能懷上牛家的種!

    那潔還在糾結著那個問題,「可是是兩個!」

    秦陸餵她吃東西,一邊說:「這算什麼,上次他叫了四個,都給干翻了!」

    大牛聽到他們在這裡小聲地說話,酒氣沖天地過來,就蹲在那潔面前,含糊著說:「他媽的,我們要幹得小日本沒有一個處女!」

    那潔忍不住笑起來,想到了四個字——精盡…啥亡的!

    大牛還在那裡說胡話,那潔的眼一抬,不經意地瞧到正對面坐著的人。

    陸川!

    說起來,她已經六年沒有見到他了。

    他的樣子沒有什麼改變,唯一變的就是身上的邪魅氣息更重了點兒。

    她愣愣地瞧了一會兒,陸川的眼也盯著她的。

    許久,秦陸的聲音響了起來:「小潔,這是陸川,你忘了嗎?」

    那潔這才回過神來,沖陸川一笑,「記得!」

    陸川靜靜地坐在黑色的沙發裡,一身的黑衣讓他像是融入了這黑暗的世界裡。

    他淡淡地笑了,緩緩地說:「好久不見!」

    伸手舉了杯子,朝著她輕輕一笑,喝盡了裡面酒紅色的液體。

    那潔禮貌性地抿了一小口,秦陸瞧著她有些緋紅的小臉,低聲說:「別喝太多了!」

    她窩在他懷裡,點頭一副十分乖巧的樣子。

    這時候,大牛不甘寂寞了,找來鬧著要他們喝酒,秦陸和他連喝了三杯,面不改色。

    那潔也不攔著,任著男人們鬧著喝著。

    氣氛很熱烈,大牛拉著秦陸:「哥,來來來,你們今天一定要給兄弟們表演一下什麼叫做天作之合,什麼叫做郎才女貌!」

    那潔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秦陸明顯喝也也有些多了,相當放得開。

    摟著她安放在自己的胸前,然後就讓大牛點了首情歌。

    但是他卻一直沒有讓好唱,自己逕自唱著,不像是在唱歌,倒像是在表白。

    那潔窩在他溫熱的懷裡,感覺前所未有的心安,喧鬧彷彿靜止了,現場所有的人都像不在,她只聽得到他溫柔的嗓音,只聞得到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秦陸一連唱了三首才停下來,他沒有立刻回去,而是轉過了她的身子,四目相望,兩人的眼裡都有著耐人尋味的意思。

    「哥,親一個親一個。」大牛嗷嗷地叫著,比自己那啥還要激動。

    那潔仰著頭瞧著秦陸眼裡的幽深,她輕輕地舔了一下唇瓣。

    「別動!」秦陸低聲喝止了她,爾後低下頭,輕輕地刷過她的唇瓣。

    她的身體顫動了一下,感覺他的唇在她上面輕輕地刷著,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低喟了一聲。

    他終於將她收入自己的懷裡,深深地探到她的唇裡,勾著她的小舌讓他纏著他的,兩人左右上下地輾壓著,嬉戲著…

    他們吻得很久,站在中間,四邊的人歡舞著…裡面的射燈射向不斷地旋轉著,忽閃忽閃的…

    每個人都無比,只有在那個靜靜的人身上停留時,那張臉,默然無聲,只有那手指緊握著酒杯…

    秦陸鬆開那潔,大家也不鬧他們了,反而是鬧起了一直未動的陸川。

    「陸川你小子這些年也和我們生份了很多,今天我還以為你不來呢!」大牛塞了個話筒給他:「你小子唱歌唱得好,來一首吧!」

    陸川抿了下唇,終於放下了手裡的杯子,拿起話筒,唱了一首很舒緩的歌。

    雖然輕柔,但卻讓人聽出了一絲心碎的意味。

    完了,大牛才愣著說:「陸川,你是又失戀了呢,還是沒有從歐陽安那事兒走出來!」

    想想也不可能啊,這都六年了,那時候也沒有見陸川怎麼要死要活啊!

    陸川的唇扯了一下,爾後淡淡地說:「別胡說了!喝酒吧!」

    接下來,男人們都喝得有些不知節制了,那潔正想著讓秦陸醉了,現在也不攔著,讓他醉死才好!

    一直玩到夜裡十二點,放倒了一大批,大牛這些傢伙去找別的樂子了。

    那潔瞧著秦陸醉倒在沙發上的樣子,有些後悔了,這怎麼弄回去啊!

    正煩惱間,陸川走了過來,「我送你們回去吧!」

    那潔有些訝異,剛才她都沒有注意到他還沒有走,不是大牛叫他一起去那啥的?

    陸川淡笑了一聲,彎腰扶起秦陸往外走。

    那潔當然不會拒絕,連忙跟著一起走出去。

    「你們的車就放在這裡吧,明天再讓人開回去!」陸川淡淡地說著,爾後扶著秦陸上了一輛捷豹的跑車。

    那潔要坐到後面,陸川瞧了一下說:「讓他躺著舒服一點吧!你坐前面!」

    她想想也有道理,就坐到副駕駛座上。

    陸川坐進去後,側頭瞧著她:「現在還住在那裡嗎?」

    他說的是以前的公寓,那潔搖了搖頭,「去西峮吧!」

    陸川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半響後才說:「那裡挺好的。」

    那潔不知道他話的意思,也不好意思問,只得找著話題:「那個,謝謝你!」

    他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我和秦陸很久前就認識,說這話就見外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唇是勾了勾的,帶著一抹嘲弄。

    那潔捕捉到他唇邊的意味,她抿緊唇,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接口了。

    她感覺到陸川就像一個迷,她看不清。

    他幫過她幾次,在六年前,但是後來就一直沒有聯繫,而且她感覺到,陸川對秦陸並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

    他的眼神太複雜,以致於她心裡有些不安,總覺得他太神秘!

    路上都很沉默,那潔的目光忽然落在陸川修長光潔的手指上,她注意到,他的食指那裡有一層薄繭。

    秦陸的手上也有,那是因為長期扣動槍支留下的,他用那兒撫著她的時候,她覺得特別舒服刺激!

    而陸川,她記得他是個商人,家裡經營著娛樂公司,他怎麼會有這樣一層繭!

    一抹異樣從她身體裡臆生開來,她有些心慌,竟然後悔讓他送回來!

    她甚至不敢再深想下去!

    他坐在她身邊,她卻感覺到他的孤獨,那抹側影讓她想起了一個人。

    至今,她都沒有能弄清楚那晚陸維是不是真的有出現過…

    她心跳加快,目光瞬也不瞬地落在面前男人的身上。

    「你為什麼看著我?」他忽然問著,目光卻是望著前面。

    對面行駛而來的車燈打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的,投下了神秘的陰影。

    那潔抿著唇,實話實說:「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他乾咳一聲後才說:「什麼樣的人!」

    那潔小心地瞧著他的側臉,感覺他的神色平淡,很鎮定。

    她一邊瞧著他一邊緩緩地開口:「他是個國際通緝犯,殺人如麻,恐怖分子!」

    陸川笑了笑:「你認識這樣的人?」

    他終於瞧了她一眼,「我很奇怪你竟然還活著。」

    她注意到他的笑臉很好看,是從來沒有的俊朗,她無意識地說著,「你應該多笑的。」

    總見他沉著臉,一副高深的樣子,她覺得他還是笑起來好看。

    陸川敲了敲方向盤,「我在問你話。」

    她的臉紅了紅,想起那場手術,吸了口氣才說:「或許他沒有想像的那麼壞吧!」

    她像是開玩笑地說:「我救了他,他放了我!」

    說完了以後,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陸川的臉孔:「更重要的是,我覺得他認識我!」

    陸川修長的手指滑過方向盤,漂亮地轉彎,一點兒停頓也沒有,車開穩了才像是有興趣地說:「你懷疑他是你身邊的人!」

    他搖搖頭笑著:「不會是秦陸吧!」

    那潔抿著唇不說話了,說不下去了。

    不知道是他太狡猾,還是根本就是她的猜測錯誤!

    陸川瞧著她緊繃的小臉,愉悅地笑了,她頭一次見他這麼久地維持著這樣的表情。

    但是她覺得一點也不好笑,於是不說話。

    他卻是仍然帶著笑意,直到到了西峮。

    車停在主宅門口的時候,他側著身子,沒有立刻打開車門。

    靜靜地坐了一會兒,不知道怎麼的,那潔也屏住呼吸——

    「上去吧!」最後,他還是什麼也沒有說,下車幫她撫著秦陸一起往樓上走去。

    到了臥室,將秦陸放在柔軟的床上,陸川環視了這間簡約卻又豪華的房間,目光落在床頭一件小東西上面。

    那是那潔的小褲褲,今天早上她穿的時候覺得有些小就順手脫在這裡的。

    黑色,蕾比,薄到不能再薄,小到包不住什麼。

    他的目光有些炙熱,那潔連忙擋在他身前,俏臉紅透了。

    這人,怎麼也不顧著別人的**!

    就在她羞迫的時候,床上的秦陸卻動了動手,大手一把拉著她的手臂將她扯到了床上,身子一翻就將她壓到了床鋪裡。

    他的俊臉微紅,喃喃地說了一句話,就閉著眼精準地尋著了她的唇吻了上去。

    那潔那個窘迫啊,細白的腳丫子晃啊晃的,拚命地捶著他的身子,「秦陸,陸川還在呢!」

    他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雙手捧著她的小臉,這次聲音清楚了些,「小妖精,說好的今晚要折騰死你!」

    說完,大手就不乾不淨起來,各種撩撥,各種無底線!

    陸川神情清冷,輕輕地拋下一句話:「你們忙,我先走了!」

    他轉身離開,目光在轉身的那瞬間,變得幽深!

    那潔氣喘吁吁的,掙扎了好半天才終於掙開他,抬眼一看,原來是他睡著了。

    這個混蛋!

    不管怎麼樣,剛才都是他們有些失禮了,怎麼能在別人面前這麼親密!

    赤著腳走到窗前,看到陸川的車子還沒有走。

    他坐在車裡,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見他緩緩地拿出一個東西出來,放在面前看著。

    那藍幽幽的光芒出現的時候,那潔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她不自覺地撫著自己的耳垂那兒。

    出事那天,她戴著一對藍寶耳環,等她醒來的時候,就剩下一隻了。

    另一隻,竟然在陸川那裡。

    那個恍惚的夢,那個一閃而過的背影。

    她的心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她不知道怎麼辦?

    陸川很有可能就是…

    她一直瞧著,瞧著他將那枚耳環放回胸前的袋子裡,然後發動了車子。

    她的身體冰涼,感覺自己被什麼抓住了一樣。

    如果,陸川真的是那個人,那麼她要不要告訴秦陸!

    她矛盾不已,回頭看著床上熟睡的秦陸,好希望他才醒著,告訴她應該怎麼辦!

    這晚,秦陸一直睡著,沒有碰她。

    夜深了,她窩在他帶著淡淡酒意的懷裡,緩緩地睡去。

    她不知道,在她睡著後,秦陸睜開了眼,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她的小臉上。

    清晨八點的時候,她醒了過來,一睜眼就是他放大的俊顏。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際,臉貼著臉,眼對著眼。

    「小妖精,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沒有做?」他帶著暗啞的聲音響起。

    心裡咯登一聲,爾後立刻就全身戒備,雙手護在胸前,「你想幹什麼?」

    他輕輕地吐出兩個字,前面一個是干字,後面是一個你字!

    組合起來是十分粗魯的兩個字。

    她尖叫一聲,就被他壓到了身下。

    「你說是昨天的,已經過了昨天了。」她連忙摟著他的頸子,討好著:「老公,說話要算數不是嗎?」

    他低下頭瞧了她足足一分鐘之久,爾後微微退開了少許,才說:「說得對!那我現在再補上,將那醫生押後再審!」

    說完就不正經地又壓了上來,「現在可以了吧!」

    他身上的熱度幾乎融化了她,她招架不住,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

    秦陸扣著她的手,放到枕上,微微抬起頭,瞧著她細緻的小臉蛋在晨光下的風情。

    雪白若瓷的肌膚嫩得像是一掐就能掐出水來,閉著的眼下兩個可愛的小窩,扇著兩排可愛的小扇子,筆直的秀鼻下,是微微顫動的紅唇,方才被他愛過此時艷得絕麗。

    他瞧了許久,才輕輕地扯開她的睡衣。

    聲音嘶啞得不像話,「寶寶,你讓我睡在這裡,不就是想讓我愛你麼!」

    她愣了一下,爾後才嚥了一下口水。

    是不是,她潛意識裡真的有這種想法?

    她出神間,秦陸已經成功地攻破城池…

    她睜大眼,目光可憐又帶著幾分令人心動的水氣瞧著他…

    他溫柔地愛她,不時地親吻她的唇瓣…

    直到她哭出來的時候,他才亂了節奏,動作兇猛起來…

    這個早晨,他們沒有起床,一直在床上廝磨著彼此的身體。

    開始的時候,她羞怯,心裡也有些不甘,後來倒是在秦陸的撩撥下,漸漸水乳融了起來!

    下午一點的時候,他終於結束了,軟在她身上,輕輕地舔著她的唇,一臉的意猶未盡。

    那潔輕喘著,好一會兒才推開他的身體,嬌嗔著:「你好重!」

    身上粘膩得不像話,她想去洗個澡!

    秦陸一手支著頭瞧著她起身,無限嬌弱的風情,含著笑說:「再重你也不承受了一個早上!」

    她回頭伸手捶了他一記,沒有好氣地說:「還說!」

    想起方纔那些變態的招式,她就不會有好臉色給他看。

    真的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花樣的,也不嫌累著。

    她從來不知道的身體彈性那麼好,被弄成這樣那樣的也沒有被玩壞!

    秦陸笑著,也起身,抱著她往浴室裡走。

    「混蛋,放開我!」她不依捶著他,還順口地咬了兩下。

    他將她往下鬆了鬆,暗示性很濃。

    她立刻閉嘴閉口了,好吧,他狠!

    她不想再被壓著做了,所以,還是老實一點兒。

    身子軟軟地泡在浴缸裡,她的腦袋這才清明了些,想起昨晚的事兒。

    「秦陸,我有事情想和你說。」她猶豫過後,決定還是和他說,至於怎麼做,這讓他自己來決定!

    秦陸的手緩緩撫著她的後背,漫不經心地問:「什麼事!」

    那潔是趴在他身上的,抬了抬眼,有些困難地說:「是關於陸川!」

    「哦!昨天是他送我們回來的,想謝他!」秦陸淡淡地說著,顯然是沒有放在心上。

    那潔有些氣,伸手捶了他一記,「我和你說正事呢!」

    他睜開了眼,眼裡帶著一抹笑意,「寶貝,我也和你談正事兒。」

    他的手又不規矩起來,一再往下。

    她尖叫著,「秦陸等我說完。」

    他猛地吻住了她的唇,含糊地說:「等我做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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