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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2 無條件的寵愛 文 / 夜曈希希

    那潔吃完藥後,她站起來,小聲地說:「我想回去?」

    齊天陽緩緩地回過頭來,定定地望著她許久,才吐出一句話:「回哪裡?」

    她不說話,只是咬著唇,咬得泛白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齊天陽不再逼她,而是拉著她:「我帶你去吃飯!」

    她沒有拒絕,但是沒有想到齊天陽會帶她回家。

    見到齊遠山的時候,她心裡很慌很亂,她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

    齊遠山當然沒有責備她,光是看著那張小臉就讓他心疼極了。

    招呼著她坐下,三個坐在一起,也算是齊全了。

    齊遠山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往她的碗裡挾著菜,她低頭吃著,想起以前,在秦家吃飯的時候,她不用動手,都是秦陸挾給她的。

    眼裡酸酸的,一種說不清的滋味在心裡面滋生!

    齊遠山的聲音很柔和,「小潔,以後就在這裡住下吧!」

    她抬起小臉,眼裡有著震驚:「我不能,這樣,會影響你的。」

    齊遠山安慰著,「沒事的,改天,我去辦個領養手續就行了!」

    她垂著頭不說話——她已經成年了,他是沒有辦法領養她的。

    而且,她不想再連累任何人了,她抬起頭,堅定地說:「我不要住在這裡,我覺得住在外面挺好的,而且我也會去找工作養活自己。」

    和秦陸生活在一起的時光,她就是一隻米蟲,既然離開了,就應該獨立,不要再依賴任何人。

    她這麼說著,齊天陽有些忍不住了:「小潔,你是不是將我們當成了外人?」

    那潔垂下頭,低低地說:「我只是覺得,太突然了。」

    幾乎所有的好事都找上她,但是惡夢也出現了,她不敢再接受,怕自己的存在會讓自己,讓別人受到傷害。

    她不敢了,真的不敢再接受了。

    吃完了飯,她低低地說:「我要回去!」

    齊天陽瞪著她,齊遠山微歎了口氣,才說:「讓她回去吧,看看是不是安全。」

    他又回頭看著那潔:「你考慮一下,還是繼續在皇甫軍校讀書比較好,高中畢業,沒有什麼前途的!」

    她低著頭,好半天才點了下頭。

    齊天陽開著車,兩人一路上都沒有怎麼說話。

    但他沒有直接將車開到她住的地方,而是將車停到了超市門口。

    「你這裡等著,我去買點東西過來。」他看著她,隨即下了車。

    她等了半個多小時,齊天陽回來了,將一車子的東西往後備箱裡放。

    他坐回來,她抿著唇,輕聲地說:「謝謝!」

    他側頭看著她,「要是你謝我,就該回去!」

    但他也知道她是不會改變主意的,於是發動了車子開到她住的地方。

    他看了看四周,還算是太平,但他還是幫她換了把鎖,爾後拿出車子裡的東西,拎到她的小屋子裡,「先用著,我明天再去買一些過來。」

    他幫她鋪了厚實的被子,又將一個電磁爐架好,還買了些新鮮的菜,明天,他打算買個小型的冰箱過來,讓她可以吃得好一點。

    做完這一切,他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輕輕地說:「哥走了,你自己小心點,我明天再來看你!」

    她的唇動了動,還是沒有說話。

    齊天陽離開後,她整理著他買的一些小東西,他竟然買了女生用品。

    眼有些熱了起來,他是不是怕她沒有錢,買不起。

    下面,還有一個眼熟的東西,是充電寶寶。

    她顫著手拿起,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她緊緊地抱在懷裡,一會兒,插上電,放在心口,那溫暖的滋味,像是回到了秦陸的懷裡!

    這一夜,她的眼淚不曾停過,就連在夢裡,也是在眼淚中度過的。

    清晨的時候,她的眼腫腫的。

    門被敲響了,她以為是齊天陽,就開了門。

    但是門口站著的那個,讓她的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心慌之下,竟然想關上門。

    秦陸的手就放在門框上,不避不讓,門直直地夾著他的手,他的眉頭皺也沒有皺一下。

    那潔連忙鬆開,爾後拾起他的手,有些心慌地放在自己的嘴裡含著,小舌頭幫他舔著,想讓他不那麼疼。

    她做著這一切的時候,完全是出於本能,沒有別的意思!

    秦陸靜靜地瞧著她做這樣臉紅心跳的動作,他就站在門口,動也不動。

    許久之後,她才抬起小臉,望進他幽深的眸子裡。

    她抿了抿唇,艱澀地問:「還疼嗎?」

    他往裡走,她避無可避,只能往後,門被秦陸用力地關上了。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處境,身子一挨著床邊,就被他推到在床。

    秦陸幾乎是用了一秒就壓住了她的身體,他的手,一手扣著她的腦袋,一手握著她的腰,他結實的大腿制住她的下半身,所以,她整個人都不能動彈一下。

    「讓我起來。」她羞紅著臉,其實是感覺到他下面的興起。

    這樣的場面,讓她難堪極了,她被他的身體壓制得沒有一點縫。

    秦陸放在她腦後的手忽然鬆開了,改放在她的嘴裡,聲音沉著說:「還很疼!」

    她的眼,帶著水光,望進他的眼裡——他瘦了好多,而且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生冷的氣息,只有他的身體是熱的。

    她閉了閉眼,不敢動,也沒有辦法動。

    「那潔…」他催促著她。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一見面不說別的,而是讓她舔他的手指,她只得伸出舌尖,替他舔著手指上的紅痕,粉嫩的小舌頭纏著他的手指,很香艷!

    他的黑眸就這麼瞧著,直到許久以後,他才抽回手,在她反應不過來的時候,他吻上她的唇,吻得有些來勢洶洶,很瘋狂很刺激。

    他的身體纏著她的,緊接著,很激烈地互相扯了衣服,他身上只有一件襯衫,她也只有一件小可愛了,她的身子坐在他的小腹上,小嘴也熱烈地回應著他的吻。

    秦陸像是瘋了一樣,撕裂她身上的僅有的衣服,吻遍了她的身體,全部不放過…。

    但他沒有真正地佔有她,只是激烈地吻著,撫弄著…

    他結束的時候,平躺著喘息,她在被子裡,有些無助地輕顫著。

    她有些後悔,不該和他這樣的,但是她的身子又是多麼地貪戀他的溫度!

    秦陸平息過後,就開始穿衣服。

    穿好後,他望著床上的小人,再看看簡陋的屋子,他瞧得出來,有些東西一定是齊天陽給她買的,因為她出去的時候,沒有帶很多錢。

    剛才,他是摸到了她手上的手錶,那是她帶走唯一值錢的東西,他有些心酸。

    這麼困難,她沒有賣掉它,如果有一天,在她吃不上飯的時候,他是寧可她賣掉的。

    他仰了仰頭,沒有看她的臉,而是對著水泥牆壁說:「小潔,你還不打算跟我回去嗎?」

    方纔,結束的時候,她的眼裡除了**,還有後悔。

    這讓他很難受,他可以感覺到,她是愛著他的,但為什麼要離開?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是不是有什麼人威脅她什麼的,但是他找不到痕跡,一切都正常不過。

    因為,他不能理解,他需要一個解釋!

    那潔坐起身,從後面抱著他的腰身,將小臉貼在他的背上。

    秦陸的身體有些僵了下,他沒有動,讓她抱著。

    良久以後,他才輕輕地說:「小潔,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離婚了,你不能再這麼抱著我了,你明白嗎?」

    她在後面閉上眼,眼裡很熱很熱,但是她不讓它們流下來,她只是很深地在他的背後點頭。

    下一秒,她的身體被釘在牆壁上,面前,是秦陸有些怒氣的面孔。

    「小潔,你真的明白嗎?如果你真的明白,剛才就不會在我身下呻吟成那樣了!」他很殘酷地說著。

    她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

    他繼續殘忍,「要離婚的人,不應該上床的。」

    即使剛才,他沒有真正地佔有她,但是做的,甚至於比做那事更多,他清楚地記得她是那麼亢奮,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幾道血痕!

    她抖著唇,好半天才擠出一句:「對不起!」

    秦陸的眸子裡閃過失落,但是他掩飾住了。

    他望著她泫然欲泣的小臉,神色緩和了一些下來,修長的指尖觸著她的小臉蛋:「寶寶,別哭好嗎?」

    他的聲音溫柔,她抬起小臉直直地望進他的眼裡,他的眼裡有著憐惜。

    她微微顫抖著,感覺他的臉越來越逼近,他的唇,緩緩地貼著她的,那溫暖的觸感,熟悉得讓她心碎…

    兩唇相接時,他們的眼都望著對方沒有移開,就這麼,一點一點地深入,至死纏綿…

    他結束這個吻的時候,她軟倒在他的肩上,身體軟軟地無力極了。

    小嘴喘著氣,就呼吸在他的頸側。

    秦陸的大手猶豫了一下,還是落在了她的青絲上,緩緩地揉弄著,他幽幽地說:「寶寶,跟我回家好不好?」

    此刻,他所有的驕傲都蕩然無存,只希望她能和他回去。

    那潔的身體一僵,然後立刻推開他,一雙水眸也驚恐地瞧著他。

    秦陸低咒一聲,將她拉回自己的懷裡,爾後抱著她就往外走去。

    她拚命地踢著,雙手攬著他的頸子,叫著:「秦陸你帶我去哪兒?」

    「回家!」他飛快地將她塞在他的車子裡,爾後就帶回了市區的公寓裡。

    他一放開她,她就往外跑,秦陸一把扯住她的頭髮,用力一扔,她的身體就跌倒在沙發上。

    他的身體立刻就壓了上來,他忽然從一邊的小茶几上拿下一份文件,遞給她,「如果想走,那麼簽了這個。」

    他扔在她面前的,就是那份帶血的離婚協議書。

    他倒是要看看,她有沒有膽子簽了!

    那潔抖著唇,眼裡聚集了霧氣。

    秦陸不要她了!

    秦陸清冷的目光望著她,「那潔,如果你簽了,我絕不糾纏你!」

    她望著那份文件,目光又無助地落在秦陸的面孔上,此時,他的神情冷峻,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子。

    唇動了動,她咬著唇,吐出兩個字:「我簽!」

    她真的去拿筆了,纖細的手指握著筆,幾乎都泛白了。

    秦陸望著那筆尖觸到了紙上,他的大手握緊,下頜也繃得緊緊的。

    那潔的手抖得不像話,寫了兩筆,她忽然扔下了筆,眼淚巴巴地掉下來,她有些任性地將那份協議給扔在一旁,然後就那麼瞧著他。

    他的眼裡,有一種難以捉摸的東西,兩人就這麼互看著。

    良久,他才輕輕地問:「寶寶,你也是愛我的對不對?」

    她帶著水氣的眼一直瞧著他,好久好久以後,她哭著投到他的懷裡,哭得不能自已。

    她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承受不了那麼多的。

    當秦陸這麼殘酷地看著她,要她離婚時,她怎麼也做不到。

    她這時,才知道自己將那東西給他的時候,其實是拿著刀子捅他的。

    她抱著他,淚水染濕了他的衣服,很久很久都不肯起來。

    哭完了,理智回來了。

    她才後悔了,眼裡的那抹懊悔清楚地寫在小臉上。

    秦陸瞪著她,撿起那份文件,放在她的面前,「那潔,你可以選擇的。」

    此時他冷靜得不像話,她的手裡拿著那份文件,宛如上千斤重一樣。

    她顫抖著手,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遞給他的時候,心都是顫抖著的。

    秦陸伸手接過,看也不看,直接撕了,冰冷的聲音響在她的耳畔:「那潔,我說過,想離婚,除非我死!」

    他忽然將她的手捉著,扯往房間,她心裡慌著,知道他要做什麼。

    果然,秦陸將她的雙手銬在了床上。

    她屈辱地望著他,巴掌大的臉上,一雙大眼顯得無助可憐。

    「秦陸,我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她流著淚水,求著他。

    秦陸站在床邊,解開外衣有的扣子,將大衣扔到沙發上,他像是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一樣,只是冷冷地說:「我去弄點早餐給你。」

    即使再氣她,他還是沒有忘了,她病著。

    伸手替她脫下外面的衣服,又將她的手銬到床頭,並蓋上被子。

    他出去了一會兒,半個小時後回來,她驚訝地發現他手裡拿著的藥。

    「先吃藥。」他的神情雖然還是有些冷,但是聲音卻是溫柔了些許。

    她張開嘴,秦陸將藥放到她的嘴裡,她覺得有些苦。

    於是沒有嚥下去,就等著他手裡杯子裡的水。

    秦陸望著她,忽然自己仰頭喝了半杯,她驚訝地張大了小嘴——

    那是她吃藥的水,他喝了她怎麼辦?

    那藥,在嘴裡化開了,苦得要死,她也不敢吐出來,只能可憐巴巴地瞧著他。

    此時,秦陸的目光直直地瞧著她的小臉,爾後將自己的唇湊上去…

    她驀地明白他的意思了—想要喝水,就得從他的嘴裡拿。

    她實在苦得沒有辦法了,只得湊上唇去,吻住他的唇,但是秦陸的唇抿得很緊,她只好伸出粉嬾的小舌頭,拭探著去錯開他的唇…

    但是他還是清冷的瞧著她,沒有動一下。

    那潔有些急了,小手也不能動,只能用力地吮著,嗚嗚地嚥著,可憐極了。

    秦陸終於張開了嘴,她的小舌頭立刻探到他的嘴裡…

    可是他的嘴裡沒有水,她睜大眼,不敢相信地瞧著秦陸,想退開,但是他已經纏了上來,吮著她的小舌尖一陣死命地糾纏!

    她搖著頭,一頭青絲不住地晃動著,秦陸不得不按著她的小腦袋,不讓她動,他的舌長驅直入,在她的小嘴裡翻天覆地著…

    混合著他的味道,她終於將那藥給嚥下去了,嘴裡苦得很,她難受地哽咽著他帶來的清涼,一下下地去除嘴裡的苦澀。

    這個吻,幾乎吻了一世紀,結束的時候,她感覺床單都快燒起來了。

    秦陸鬆開她的小嘴,爾後喝了一口水,這次小心地渡給她。

    她喝完後,已經是滿面羞紅了。

    他望著她緋色的小臉,身子一緊!

    已經好久沒有和她親熱過了,早上的那番糾纏根本解決不了什麼問題,這會子,他生了些情動出來。

    男人在使壞的時候,是可以忘了任何事的,秦陸也不例外。

    但他知道現在不是好時機,他從她身上起來,將她的手銬解開一隻,然後抱著她坐了起來,讓她靠在他的懷裡。

    她先是有些抗拒,後來就接受了。

    秦陸拿過牛奶,還有自己做的培根和小蔬菜,餵她吃。

    她小口地吃著,覺得心裡流過一股暖流。

    她多想就這麼繼續地窩在他懷裡,直到永遠。

    可是她不能自私,她允許自己再享受一會兒,再一會兒就好!

    秦陸見她很乖,神色緩了一點。

    她吃完後,他鬆開她的手,將她抱到浴室裡,浴缸裡,放滿了熱水。

    秦陸輕輕地脫下她的衣服,自己也將衣服解開,從她離開後,他就沒有怎麼好好對待自己了。

    這會兒,溫暖的溫度,還有懷裡的小人兒都讓他放鬆下來,抱著她一起坐進浴缸裡,她舒服地歎了口氣…

    秦陸就坐在她身後,大手幫她清洗著身體,他擠出沐浴露,在她全身擦拭著,她只能緊緊地咬著唇,不讓自己低吟出聲…

    但他像是故意似的,哪裡她受不住,他就往哪裡摸,到最後,她滿臉通紅地窩在他懷裡。

    他垂下頭,咬著她的小耳朵,呢喃著說:「寶寶,要怎麼樣愛你,才夠?」

    她的心震動了一下,爾後,她回頭,跪在他面前。

    瑩白的身體潔白誘人,秦陸的喉結不停地鬆動著。

    她的小手攬上他的頸子,小臉靠著他的頸子,喃喃地說:「秦陸,不值得的!我不值得你為我這樣!」

    他抿緊了唇,一手捏住她精緻的下巴,聲音有些緊繃:「你是不是還要走?」

    雖然很困難,但是她還是點了下頭。

    水,像是立刻冷了下來,方纔的旖旎溫情像是一下子消失了。

    秦陸赤著身體站起,她不敢去看他精壯的身體,只是垂著頭…。

    她以為他會暴跳如雷的,畢竟上次已經有過一次不好的經驗了。

    但是秦陸沒有,他只是冷冷地掃過她的身體,爾後一言不發地抱著她上床。

    她本來以為他會將她繼續鎖住,但是他沒有,他開始親她,親她的臉,親她的身子…親她身體的第一處。

    他的唇,他的舌撩撥著她…她喘息著,難耐著…

    「說不走!」他看著她眼裡染上的濃濃**,一邊挑弄著她一邊逼迫著。

    那潔哭泣著,身子難受地扭動著,她好難受,身體空虛著…

    「寶寶,只要你說不走,我立刻可以給你想要的!」他的唇誘惑地吻著她,身體和身體廝磨著,引來一串串火花!

    她的眼,可憐地望著他,秦陸知道她現在難受,但是他狠了狠心,就是不給她。

    那潔哭著求他也沒有用!

    到了最後,她竟然哭著睡著了,就睡在他的身下。

    秦陸瞇起眼,他起身,走到書房裡,取出一顆藥,這藥,藥性溫和,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過程會很磨人,但卻是沒有危害的。

    他走到床前,含在嘴裡,俯身吻著她的唇,她在睡夢中也不自覺地回應著他…

    秦陸的身體如同著了火,他不管不顧地扯了被子蓋著他們的身子,開始挑弄著她的身子,她服了藥,很快就熱烈地和他糾纏在一起。

    情到深處,他又不滿足她,繼續逼迫她,她哭著,全身都泛著漂亮的粉色,終於哭著說:「我不走了,不走了…」

    他摸著她腳上的那條名叫『愛奴』的鏈子,低吼著:「寶寶,你永遠是我的!」

    然後,他這才小心地幫她…

    結束的時候,她猶如死過幾回,好久才回到人間一般。

    小嘴喘著氣,別著臉不看他,不敢相信方才瘋狂的那個女人是她。

    秦陸懸在她的身體上方瞧著她粉色的身子,身體緊繃得難受,她是解脫過了,他還沒有…

    秦陸是個**強烈的男人,差不多一個星期沒有碰過她,現在這般對她,又不能真正地…他的臉孔幾乎扭曲了!

    那潔察覺到他不同尋常的喘息聲,有些警覺地回過頭,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秦陸一把抓住了手…

    她哭著,說不要,說疼,出沒有能阻止他!

    他釋放的時候,她嚇得哭了,他拉她到懷裡,喃喃地說著寶寶對不起!

    他平息了一會兒,去浴室裡清洗乾淨,也幫她擦乾淨了小手。

    她窩在床上,小身子都是他製造出來的痕跡。

    今天,他雖然有些急迫,但是倒是沒有很粗魯,她只是羞,因為他的方式太羞人了。

    秦陸也沒有再躺下,怕她冷,給她弄了個充電寶寶。

    他出去的時候,將門反鎖上。

    那潔實在太睏了,就睡了一會兒。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她坐起身,看著一室的清冷。

    她下床穿衣服,腿一陣軟,就倒到了地上,大概是聲音驚到了秦陸,所以,他一會兒就進來,看著她狼狽地坐在地上,小臉上掛著淚珠。

    他走過去,有些凶地說:「這麼愛哭!」

    他這麼說著,她就更想哭了,還哭得有些驚天動地的。

    離開他後,她都不敢哭了,現在,在他的懷裡,她才敢好好地哭一下。

    她承認,是秦陸讓她變得軟弱了。

    她趴在他的肩上,渾然未覺自己只穿著一件浴袍,而裡面是真空的。

    而她一直彎著身體,所以,背後雪花花的小屁屁就露在了外面,白白的,曲線誘人…

    秦陸的大手,緩緩地往下……

    她呆了呆,抬了小臉,忘了哭泣!

    他好下流!

    當她這麼用目光指揮著他時,他心頭一蕩,像是回到了從前,咬著她的耳朵:「寶寶,我們和好行嗎?」

    她的目光似水,望著他好看得側臉,也柔軟了下來。

    此時她不想掃他的興,但又怕自己會給他希望然後讓他更失望。

    她起身,坐到床上,而秦陸是站著的,她抱著他的腰身,仰起小臉望著他,「秦陸,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寶寶,你說。」他的聲音溫柔好聽,她幾乎想哭了。

    「讓我獨立一段時間好不好?」她抬起小臉,看著他。

    秦陸望進她乞求的眼裡,他閉了閉眼,她還是要走。

    他的拳頭握緊,他想說不,他想將她關在這裡。

    但是當她窩在他懷裡,用這麼柔軟的聲音求著他時,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拒絕!

    秦陸有些艱澀地開口:「寶寶,你確定這是你要的嗎?」

    她輕點了下頭,「是的!」

    秦陸仔細地看著她堅定的眼,「能給我一個理由嗎?為什麼非要離開我?」

    他知道,她的獨立就是離開。

    這時候,他發現自己膽小了,不像以前那樣了,只要她不離婚,他竟然都能接受!

    他將她的小身子提抱到一定的高度,「寶寶,我也有兩個要求。」

    「你說。」她的心裡歡快著,她沒有辦法離開秦陸,只要給她時間,她要去求…齊天陽,查出誰在背後搞鬼,進而能將那些照片給毀了!

    但這事,絕不能讓秦陸知道!

    她垂著頭,等著他的決定。

    秦陸低頭瞧著她,「第一,我不許你再住到那種地方,要出去,也住到陽明山莊裡!」

    那潔抬眼,有些艱澀地開口:「那我,可不可以住到學校去?」

    秦陸審視了她一會兒,忽然開口:「休息室,否則免談。」

    她想了想答應了。

    秦陸接著又說:「第二,每個週末,你得回來陪我!」

    她愣了一下,然後輕輕地說:「秦陸,能不能不見!」

    她不敢,她一時的貪歡換來無盡的傷害!

    秦陸凝緊了眉頭,忽然說:「寶寶,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看她的樣子,真的很不對勁。

    那潔搖搖頭:「不是的,我只是不想再當米蟲了。」

    他微微動了氣,「就因為這個,和我鬧得這麼凶,還不見我?」

    他甩開她的手,瞪著她,無法接受這個決定。

    那潔瞧著他,眼淚忽然就流了下來,她下床,找著自己的衣服要穿上。

    他有些慌了,連忙攔住她,一把抱著她的身體,「寶寶,是我錯了,我答應你就是了!」

    他吻了吻她的小臉,天知道他做出這個決定有多難。

    「如果有一天,我想你了,怎麼辦?」她不會一直不給他見吧!

    她的唇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低低地說:「我們,我們可以去開房間的!」

    開房?

    秦陸真恨不得捏死她!

    她將他們的關係定位成什麼了?

    情人?

    過去,偶爾次反次的去外面過夜,那是刺激,但是現在,他覺得不好玩了。

    秦陸低下頭正要拒絕,但是目光直直地落到她雪白的大腿上,眼神一黯,可恥地說:「那好!」

    一個月兩次的見面,必須有!不然,他肯定會淪為強暴犯的!

    秦陸低頭,輕輕地看著她的小臉,爾後用一種很輕的聲音說:「小潔,我希望你能知道,我所有的讓步,都是因為我愛你!」

    所以,他幾乎是無條件地退讓了,他等她想好,等她長大。

    她的眼裡有著淚水,也知道這是一個男人最大的底線了,秦陸,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竟然願意同意她無理的要求!

    她忽然撲到他懷裡,抱得死死的,怎麼也不放開。

    這一刻,他深刻地感覺到懷裡的小人兒,愛他,愛得無奈!

    是什麼讓她變得這樣小心翼翼,連愛他也不敢呢?

    秦陸將她抱到床上,吻了一下她哭花的小臉:「寶寶,再住一晚好不好?」

    她含著淚花點了點頭。

    這一晚上,秦陸忙來忙去地為她張羅著,用的那裡都有,關鍵是吃的。

    那潔說她可以在學校的餐廳裡吃,但是秦陸哪捨得,他自己又不被允許見她,想讓家裡的下人送,她又不肯。

    最後,他不得已,還是答應讓她過普通學生的生活。

    這一晚上,很安靜,他們誰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靜靜地抱在一起,感受對方的溫暖。

    天亮的時候,秦陸送她上學,下了車,他幫她將行李拿到了休息室裡,好在那裡條件還行,他又整理了一下。

    那潔站在門口,看了下時間,催促著:「秦陸,我要上學了!」

    秦陸走過來,她以為他是要走,哪知道他一下子捉著她的小手,將她的小身子抵到了門板上,他喃喃地低語:「你這個涼薄的小東西,一點也不留戀我是不是?」

    她被他壓制住,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他的身體和她的緊緊地貼在一起,一絲縫隙也沒有。

    秦陸的唇就懸在她的唇瓣上面,熱熱的,麻麻的,她幾乎不能呼吸了。

    「秦陸,你放開我,我要上學了。」她的聲音嬌嬌的,像是抹了蜜一樣。

    秦陸抱起她的小身子,扔到床上,力道不大怕弄疼了她。

    她眼前一黑,他的身體就壓了上來,唇一下子被堵住。

    她伸出小手捶打著他的肩膀,秦陸伸出手,捉住她的小手,將之釘到頭頂上方。

    他的眼清亮地注視著她,喃喃地說:「寶寶,怎麼辦?我現在就想要你了!」

    她的臉紅得要命,囁嚅著,「可是,林醫生說要一個月,現在才一個多星期!」

    「那,二十天後,我們見一次?」他覺得這個要求對一個成年的有性要求的男性並不算過份。

    她臉更紅了,頭低著,「到時,我打電話給你!」

    她又抬起頭,「秦陸,我申請了一組新的號碼,我一會發給你。」

    他親親她的小嘴表示知道。

    那潔掙著要起來,被他又按住了,聲音有些沙啞著說:「寶寶,再呆一會。」

    想到二十天才能再見他,他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裡去。

    他輕啄著她的小嘴,歎息著:「寶寶,我怎麼會答應你這種無理的要求的。」

    那天,他說愛裡的人將她寵壞了,其實最寵她的人是他,他才是那個罪大惡極的人。

    那潔低低地笑著,摟著他的肩,甜甜地說:「那是因為你寵我。」

    「小壞蛋。」他點了她的小鼻子一下,爾後又忍不住低下頭吻住她的唇,「寶寶,讓我好好親一下,這二十天的份都親夠了。」

    他吻得很深,將她抵在床上,糾纏著她的唇舌,直到兩人喘不氣為止。

    半個小時後,她捶著他的肩,小聲地抗議著:「秦陸我要遲到了!」

    他沉聲笑了兩聲,才鬆開她,伸手拉起她的小身子,將她窩到自己懷裡一會兒,他的面孔貼著她的小臉蛋,沉沉地說:「寶寶,你要記得每天給我打電話!」

    她嗯了一聲,爾後輕推開他的身子,「去上班吧,陸先生!」

    他笑笑,和她一起走出去。

    那潔朝著他擺了一下手,往教學樓那裡跑去。

    雖然腿那裡還是有些疼,但是好多了。

    秦陸就望著她的背影,唇抿得很緊!

    事情,絕不像小潔說的那樣,只是想要獨立,她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呢!

    秦陸走回去,決定要將事情弄清楚,他不會甘於當她的地下男人,他要每天和她生活在一起,要每天晚上抱著她的身體熱情地做男人都喜歡做的事情。

    那潔一到了教室,同學都有些驚訝,因為她已經好幾個星期沒有來了。

    大家正要問,齊天陽就到教室來了,看到那潔的小臉時,微微愣了一下,爾後說:「那潔同學來上課了?」

    那潔的臉微紅,站起身說:「是的!」

    齊天陽示意她坐下,爾後說:「從今天放學後,你得留下來兩個小時補課!」

    那潔點頭坐下。

    下午放學,她也沒有和何文雲她們說自己住在學校裡,逕自去找齊天陽了。

    齊天陽抬頭,招了下手:「小潔快過來。」

    她走過去,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

    齊天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爾後問:「小潔,昨天是不是和秦陸在一起?」

    她臉微紅著點了頭。

    齊天陽開門見山地說:「是我告訴他的。」

    那潔微張了小嘴,有些驚訝,因為齊天陽和秦陸一直是互相看不順眼的。

    齊天陽笑了笑,「你都和他結婚了,他對你一直很寵,我還有什麼不順眼的,對了,你好些了嗎?」

    他這樣問,其實是怕那個禽獸晚上忍不住,再對他的寶貝妹妹下手。

    那潔哪會不知道,她垂著頭說:「好多了!」

    一會兒,她抬頭,看著齊天陽:「我現在住在學校的休息室裡,而且,我也有件事情要麻煩你!」

    齊天陽輕笑一聲,「看我家小潔這麼客氣的,真的將哥哥當外人了啊!」

    她住在學校裡,讓他放心不少。

    那潔還是有些猶豫,好半天,才鼓起勇氣說:「哥,你知道為什麼我要離開秦陸嗎?」

    他開始為她終於叫了他開心,但是她後來的話讓他微微皺了下眉頭,修長的手指在桌面在敲打著:「如果沒有錯的話,是不是有人威脅你?」

    那潔點頭,她的臉上閃過一抹痛苦。

    這是她最不願意提起的事情,那些事情,就像沒有好的傷口一樣,現在,她自己要硬生生地揭開。

    「因為,上次林強想強暴我的畫面,被拍了下來,我不知道被誰拿走了,前些天,我在學校的收到了快遞,裡面是林強想強暴我的照片…」那潔在說著這些的時候,臉色是有些蒼白的。

    齊天陽點了一支煙,但是並沒有吸,只是讓它點著…

    一會兒,他才問:「那份快遞呢!」

    那潔搖了搖頭:「我燒了。」

    他可以理解,於是又問,「裡面除了那些照片,還有沒有其他的什麼?」

    他想那潔鬧著要離開秦陸,多半是那個寄東西的人要求的。

    那潔垂著頭,低低地說:「要我離開秦陸,不然就將這些公佈。」

    齊天陽不說話,一會兒那潔又接著說:「你也是知道的,我媽她,曾經被林強…」

    她的聲音顫抖著,因為回憶而痛苦!

    齊天陽握著她的手,輕聲地說:「別說了小潔,都過去了,你是不是怕那個人用照片來威脅你,將它們送到那姨的手裡?」

    她輕點了下頭,「是,我媽再也受不了刺激了。」

    齊天陽的手指在桌上動了兩下,爾後,他下了決定,「這個,我可以解決,而且現在那姨在療養院已經不安全了,我會和爸說,將她安排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那潔輕點了下頭,也鬆了口氣。

    她想了想,看著齊天陽,「這件事情,不能讓秦陸知道,你也是知道的,他有那個病,萬一…」

    齊天陽深深地瞧著那潔,抿緊了唇,沉著聲音說:「小潔,我當然不會說,但是你不覺得,現在是你的心理有問題嗎?」

    那件事情並沒有發生,她就擔心成這樣,如果發生了,他不敢想像小潔會是怎麼樣!

    又或者,她是太在乎秦陸,在乎到希望自己是完美的才能配得上他。

    「小潔,這不是你的錯,而且你也沒有失去什麼,不用這麼耿耿余懷的!」齊天陽看著她眼裡的濕潤,心知她的心裡十分不好受。

    那潔垂下眼,「我知道,但是我怕秦陸會受不了。」

    她怕,他會用那種眼光看她,她會受不了的。

    「小潔,秦陸真的愛你,就會自己克服那些困難,不會因為這麼一點事情就不要你的!」這個傻妹妹,其實最害怕的就是秦陸不要她吧!

    齊天陽歎了口氣,走過去抱住她發抖的小身子,柔聲說:「沒事的,有哥在,哥什麼事兒都能替你辦到的。」

    他想了想又說:「從現在起,我會對你的周圍全面監視,特別是手機,會進行跟蹤,如果你接聽到那人的電話,一定不要立刻掛斷,拖住他,至少一分鐘!」

    齊天陽也當過兵的,這些反戲不是不知道。

    那潔點了點頭,爾後看著齊天陽:「我想出去打工!」

    齊天陽愣了一下,她缺錢用嗎?

    那潔連忙解釋著:「不是的,因為我去打工了,才能說明我是離開了秦陸的!」

    齊天陽摸摸她的小腦袋,笑笑:「你這個小鬼頭!」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齊天陽站直身子,望著她,「既然你住在這裡,那乾脆和我一起回家吃了飯,我再送你回來。」

    她想也想就答應了。

    同樣的飯桌上,秦陸吃完飯,爾後對著家裡的三大巨頭說:「小潔找到了!」

    他的聲音很淡,卻震驚了飯桌上的人。

    陸小曼先是皺了下眉頭:「找到了你怎麼不帶回來?還是她不肯回來?」

    秦陸抿了下唇,表情有些無奈,但是比前幾天的死氣沉沉要好太多了!

    他淡淡地說:「她要獨立一段時間,就住到學校去了!」

    「這怎麼行,小潔哪能受那個罪,不行,得接回來。」秦司令那是第一個不答應啊,他的寶貝蛋子那麼瘦,在學校不餓瘦了啊!

    這時,倒是秦聖勸了句,「爸,讓小潔在學校裡住一段時間也好,這樣讓秦陸也冷靜一下,省得出事兒!」

    這話說到點子上了,誰都想起了那晚秦陸的粗暴,硬生生地將個小人兒折磨成那樣子。

    秦司令瞪了秦陸一眼:「都是你幹的好事兒,不然,小潔會不回來?」

    這話說得讓陸小曼和秦聖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秦司令瞪著他們倆,「還有你們,也不拉著,活生生地將我的寶貝蛋子折磨的!」

    陸小曼這時止住了笑,開始瞪著秦聖:「要不是你攔著,小潔也不會折磨成那樣!」

    秦聖覺得很無辜,他這是好心好不好,這個家裡,除了秦陸,其實最疼小潔的已經他了,只是疼得不明顯罷了!

    他又沒有好氣地瞧著秦陸:「秦陸,下次,你對老婆要輕一點了,別沒輕沒重的了!」

    他鮮少教訓秦陸,因為秦陸一直很優秀,想不到頭一次這麼教訓著,竟然是為著床上的那點子事情。

    秦陸苦笑,怎麼又繞到他身上了。

    這時,秦司令又想起一件事情:「那我家小潔什麼時候回來看我啊!」

    秦陸歎了口氣,「司令,你就當是白養活她了,連我這個丈夫見她一面,都要排到個把月之後,更何況是你這個糟老頭子呢!」

    糟老頭子一說出來,秦司令吹鬍子瞪眼,「我很老嗎?我家寶貝覺得我很帥!」

    老臉竟然有一抹羞紅,讓陸小曼和秦聖都笑了起來,也不敢再笑司令了,再笑就要惱了。

    大家笑著,這事兒就過去一半了,只是難免還是有些失落,畢竟秦陸一個人挺孤單的。

    陸小曼便說:「那就搬回來住吧,一個人住在那兒也沒有什麼意思!」

    秦陸已經穿起了衣服,「不了,我住習慣了,我還得去幫小潔將東西拿回來!」

    他拿著車鑰匙就走了,陸小曼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總是怪怪的。」

    秦聖的唇抿了抿,沒有說話。

    秦陸到那潔住的房子裡,將她的東西整理了一下,她尋常用的就帶走,不用的,就留在那裡算了。

    他還退了房子,錢倒是沒有要。

    回到市區的公寓裡,他將她的玫瑰花放回陽台上,看著它,就像小潔還在身邊一樣。

    隨時會從他身後過來,抱著他的腰,「秦陸,我餓了,去給我做飯!」

    他好像是很寵很寵她了,但是他喜歡看她撒嬌的樣子,像是全世界,她的眼裡只有他一個人。

    她總是愛纏著他,在他做事的時候,故意叫他的名字,讓他心不在焉的,想著怎麼去親她,和她滾床單。

    秦陸無奈地笑了笑,才半天,他就開始想念她了。

    他看著陽台上的玫瑰,忽然輕笑一聲——明天,他就可以去見她。

    第二天下午,秦陸下了班,先去市區買了些菜,車子開到了皇甫軍校,他做好幾個她喜歡吃的菜。

    餐桌上,放著那株鮮艷的玫瑰,開得正艷。

    秦陸瞧著,微笑著。

    伸手看了一下手錶,已經六點多了,她怎麼還沒有回來?

    秦陸等了又等,最後在八點的時候,決定打個電話給她。

    他剛按下手機的時候,就聽到一陣手機的鈴聲。

    是他為她設置的他來電專用的聲音。

    她在外面?

    秦陸連忙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對男女,男的他認識,是齊天陽。

    女的,他更認識了,就是他鬧著要獨立的小妻子。

    齊天陽似乎是送她回來,還輕輕地抱了她一下,那潔她,沒有拒絕!

    真好!什麼要獨立,什麼不能住在家裡,原來,是和齊天陽在一起!

    秦陸的目光冷冷的,他沒有說什麼,走回房間裡,將車鑰匙拿了就離開。

    他怕自己忍不住會做出衝動的事情。

    「秦陸…」她看見他,有些急,「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轉過頭,目光清冷:「那是怎樣?那潔,你想獨立,那麼就獨立吧,我不會再打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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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放心,這只是一個小誤會,很快就消除了!另外,希希給以前留言的親們打賞了小小,少了點哦!都是八字,新年快到了嘛!希希都不太敢虐我們的寶寶了,一改再改…所以,傷感只是暫時的,大寵才是本文的主流!謝謝你們的支持!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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