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過後,秦陸瞧著她暈紅的小臉,低低地笑著:「再哭,我就吻你!」
她委屈地瞧著他,眼淚就掛在小臉上,美得惹人憐愛。
他又歎口氣,傾身含著她的小嘴,輕輕地吮著,聲音有些暗啞:「寶寶,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剛才,她在浴缸裡,軟得像是一灘春水一樣,幾乎將他給淹沒。
她那麼軟,那麼甜,他好想再嘗嘗那種滋味。
雖然偶爾的強迫讓他感覺很興奮,很刺激,但是他最喜歡的,還是她軟軟倒在他懷時的樣子。
小臉染著緋紅,一雙眼裡氤氳著霧氣,那雙眸子因為他而染上了濃濃的媚態,美得不可方物。
每次見著她這樣子,他的心就柔軟得不可思議,所有的堅硬都棄甲投降了。
現在,她又這般瞧著他,他全身都熱了起來。
而那潔在他的目光裡尋到了那份渴切,她有些羞怯地轉過身子,不想再理會他的無理欲*望!
但是秦陸的興致來了,哪會這麼容易放過她。
他從背後抱著她的身子,繼續求*歡。
「寶寶,好不好,我還想來一次,我輕點好不好!」他咬著她的小耳朵,那裡一下子變成了緋紅色。
她忍著那股子的快意,咬著唇不出聲。
「是不是又咬嘴唇了?」隨著他的話音,他的手指了探了過來,只是這次沒有讓她咬,而是探進她的小嘴裡,有些撩撥地在裡面興風作浪著。
她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
她想轉過身子,但是他抱得很牢,好一陣子的激狂過後,才平靜了下來。
他抱過她的身子,大手在她身上仔細地檢查著:「寶寶,沒有傷著你吧!」
她顫著身子,小手捉住他的大手:「別再摸了。」
他知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有的地方就像是軍事基地一樣敏感,而且剛剛她又那樣的。
他怔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於是抱著她的身子,又有些不老實起來。
那潔按著他的手,臉上染滿了紅暈,趴在他的胸口,有些可憐巴巴地說:「秦陸,我累了!」
他這才從激動的情緒中過來,雖然今晚他一直都很溫柔,但是昨天到今天,她都沒有怎麼好好休息,剛才又連著做了兩次,時間又都很長,真的有些累了。
他的大手撫著她光潔的背:「那你睡,我哄著你。」
她抬起小臉,「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溫柔地親了親她的小嘴,「還說不是,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她將臉又埋到他懷裡,他沉沉地笑,將她的小臉抬起:「我不笑你了,起來吧,也不怕悶壞了!」
她看著他,忽然又低下頭,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有些強勢地拉起她的頭,對準她的小嘴就是狠狠一吻,吻得夠了,才說:「真是夠暴力的。」
她也不讓步,「秦教官也不差!」
看來她有些恢復生氣,秦陸似笑非笑地說:「要不要我們比比!」
她尖叫一聲,想跑,但是腳又不能下地,只能束手就擒。
看著秦陸在她的小臉上親了個遍才放開她的身子:「下次再不聽話,就動真格的。」
今天是體貼她的身體,不然他早就不客氣了。
也不知道這丫頭的身體什麼時候能好…秦教官的心裡滿是怨念啊!
睡著的前一秒,她聽到他在她的耳邊念著:「寶寶,我們算是合好了。」
第二天起床,他仍是當了老媽子替她穿衣,替她洗臉刷牙,就差擦屁股了。
那潔的臉紅成了猴子屁股,直到學校的時候,他更是過份了,直接抱著她去了教室,將她放在座位上…
這個舉動,也成功地載入了皇甫軍校的史冊。
軍訓時,那潔有些無聊地瞧著同學們亂蹦亂跳的,心裡有些羨慕,她現在哪裡都去不成。
秦陸抽空過來瞧了瞧坐在草地上的她,柔聲問:「地上涼不涼?」
「還好。」她看見有幾個同學的目光朝著這邊好奇地瞧過來,有些臉紅地說著。
秦陸笑笑,摸了她的頭一下,「乖乖坐一下,中午的時候我陪你。」
他說著就跑到了中央,指揮著同學訓練。
那潔瞧著他修長的身影,英姿勃勃…她想起昨夜,他的身體,他的溫度,還有他的欲*望…還有他的無賴!
夜裡的時候,她醒了過來,就感覺到他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撫觸著,她忍著才沒有發出聲音。
但她也充分瞭解了一個成年男人的欲*望有多可怕,有多強烈!
她閉上眼,那磨人的撫觸好一陣子也沒有結束,好幾次太強烈,她幾乎叫出來,她也似乎聽見他的低笑聲。
他真壞!
真可惡!
真無賴!
「誰無賴啊?」面前一張清秀的臉蛋,然後是曖昧的眼神。
那潔嚇了一跳,瞪著面前的何文云:「你怎麼嚇人?」
何文雲完成了任務,被允許休息一會兒,其實她知道,那是教官放她過來陪他的小情人的。
何文雲笑得一臉神秘:「那潔,你剛才說誰無賴?是秦教官嗎?」
那潔的臉紅了一下,然後很快地說:「你聽錯了吧!」
何文雲在她面前搖著中指,「不誠實的孩子不是好孩子,會被秦教官狠狠地懲罰的哦!」
「去你的。」那潔說了個粗話,然後目光放在遠處的秦陸身上。
何文雲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然後十分惋惜地說:「秦教官這麼帥,竟然死會了,還是我們班上的同學,真是太可悲了!」
那潔抿著唇,但是臉很紅很紅。
看到她這樣,何文雲又有些三八兮兮地說:「那潔,秦教官那方面是不是很厲害?」她說得擠眉弄眼的。
那潔紅著臉,假裝聽不懂,有些不自在地說:「什麼厲害?」
何文雲直截了當地說:「就是夫妻那檔子事。」
她頓了一下,爾後十分暖昧地說:「那個做*愛。」
那潔垂下頭,好半天都沒有抬起頭來。
何文雲湊過去,「我聽別人看片子,說是女生能被男人做得暈死過去,你有沒有過?」
那潔伸手捶了她一下:「亂說的。」
可是她的臉紅得不成樣子,何文雲一下子明白了。
然後就是一臉神往,「原來,傳說都是真的。」
她火速低頭,「教官一天幾次?」
她問的是一天幾次,而不是一晚上幾次!
意思是說,她知道秦陸那天在休息室裡對她…
那潔不說話,何文雲嘿嘿笑了兩聲:「其實那天,大家都瞧得出來,教官可能是失控了,男人嘛,不失控,就不是男人了。」
她說得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那潔反問:「你怎麼會知道的?」
「電視上呀,還有就是你和秦教官,就是活生生的教材啊!全班同學都知道。」她說得理直氣壯的。
然後又三八地問:「到底幾次?三次?」
那潔不說話。
「四次?」
那潔不吭聲。
「五次?」何某女的聲音有些顫抖了。
那潔抬了一眼,欲言又止。
何文雲摸著自己的頭,感覺天懸地轉:「秦教官,不會就是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吧!」
那潔聲音很小:「也不是每天都那樣,我要上課,他也挺忙的。」
她想了想,不放心,又加了一句:「你別出去亂說!」
「我一定不亂說。」何文雲指天發誓——我一定要好好地傳一下。
她望向秦陸——瞬間覺得秦教官身上長滿了肌肉,朝著那潔走過去,「老婆,我們來做吧!」
撲地一聲,她笑了出來。
那潔瞪著她,她連忙舉起手:「好好好,我將腦子裡的黃色廢料全都消化掉,然後排出體力好不好?」
那潔臉望向前方:「那最好了!」
何文雲瞧著秦教官過來,立刻拍拍屁股走人。
秦陸彎腰抱起她的身體,「休息了!」
她將頭埋在自己的懷裡,因為班上的同學都在笑著。
秦陸用身體擋著,親了一下她的小嘴,她捂著唇,瞪著他。
他笑:「不喜歡,下次就不親了啊!」
到了休息室裡,奉管家早將東西準備好,然後自己識趣地退了下去,將空間留給自家的少爺談情說愛。
秦陸抱著她,先進行餵食,爾後才抱著她到沙發上,幫她的腿清洗一下,再噴上一點藥。
那潔的聲音微微顫著,「秦陸,好了。不要了。」
她說的是傷口,他卻有些不懷好意地說:「少奶奶,還沒有開始呢,就說不要了?嗯?」
他抱著她,回到臥房裡。
自從被司令窺見他們的情事後,他打定主意,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在臥室裡辦完。
兩人躺在床上,他歎了口氣,溫柔地撫著她的小腿:「這兩天不能逞能,得好好地養著,好不好?」
她顫著身子點頭,他忽然又問:「今天那個女同學又和你說了什麼?你臉紅成那樣?」
那潔想起那個一夜七次論來,嚇得立刻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就是說秦教官長得帥。」
她不動聲色地拍著馬屁,希望能混過去,要是被秦陸知道了,不笑死也會折騰死她!
但是秦陸怎麼會不瞭解她小腦袋裡想的什麼,他也沒有追問下去,只是輕輕地說:「睡覺!」
說著,真的沒有再動手動腳,那潔一會兒也安然地在他懷裡睡著了。
下午的時候,經過何大嘴的一番添油加醋,秦陸和那潔的那點子事被誇大成——秦教官性*欲旺盛,每天都要七次!
可憐的那潔,十八歲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
所以,大伙的目光都有些暖昧不清,秦陸叫出一個男同學,一起示範了一組動作後——可憐的男同學,顫顫驚驚地將自己今天才得到的火熱信息全告訴了秦教官,還特別招出了何八卦的大名。
秦陸望向何文雲,眼子裡染上了一抹笑——
原來他的小妻子和別人說他有七次。
他想了想,有過嗎?
好像是有一天做了許多次,看來他還得努力,他的小妻子連次數都記得清清楚楚的,說明他還不足以讓她投入。
所以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秦陸換著她的身子回到家。
他是直著抱著她的,所以,在他來到臥室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她扭著身子,掙扎著:「秦陸,放開我!」
他勾了勾唇:「感覺到危險了,好現象!」
他非但沒有放開她,還有些過份地將她的身體朝著自己按了一下,暗示著…
那潔睨了他一眼,「我腿疼!」
她找著借口,秦陸淡淡地笑著,坐在床頭,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他把玩著她精巧的小下巴,聲音有些暗啞地說:「可是,我們今天還差七次。」
她一聽,臉立刻就紅了,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低低地說了句『大嘴巴!
秦陸笑,然後摸著她的小臉,「你們小女生之間什麼都說的嗎?」
他是不反對了,但是她確定他們的房事也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她咬著唇:「我又沒有這麼說。」
「那是她猜的嘍!寶寶,你說要是我做不到,是不是辜負了別人!」他有些無賴地說著。
她的臉更紅了,急急地說:「這和別人又有什麼關係。」
他笑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是哦,我們的事情和別人沒有關係,可是今天,寶寶想要幾次呢!」
他問得很正經的樣子,那潔想起身,想逃走,他只消一隻手放在她的背上就足以制止她了。
她紅著臉:「還沒有吃飯呢!」
他點點頭:「對哦,還沒有吃飯,吃完飯再做!」
「秦陸!」她有些急了,瞪著他,滿臉的紅。
他終於笑了,將她摟到自己的懷裡:「我逗你呢!看你,這麼認真!」
他摟著她,抱著到外面,小心地伺候著…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順手接起來。
只兩秒就神色凝重了。
那潔有些奇怪的說:「什麼事?」
他朝她打了個手勢,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就對著那邊說:「歐陽叔叔,抱歉,這幫不了你。」
說著,他掛了電話。
一會兒,手機又響起來,他沒有接。
手機不停地響著,讓那潔的心都揪了起來。
她小心地看著他,有些害怕——他的神情好嚴肅哦!
秦陸對著她淡笑了一下,然後繼續餵她吃東西!
「小潔,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她訝異:「今天又不是週末。」
他揉著她的頭髮,「你的腿又不能訓練,只要不是太晚,沒有關係的!」
她瞧著他的臉,小心地問:「是不是她又出事了?」
秦陸點了點頭:「是,知道孩子沒有了,在鬧著呢!現在在醫院裡!」
那潔抿了下唇:「知道是誰的孩子嗎?那人不應該負起責任嗎?」
秦陸歎了口氣,她哪裡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有時候,並不是像她與他這樣,一對一的,很多的時候,一個女人懷孕,不知道孩子是誰的也是正常的。
這並不奇怪了,但是秦陸是接受不了的。
他從身體上,到心理上,都有一種很深的潔癖!
所以安安,在他的心裡,已經不具備任何讓他憐愛的條件了。
以前也許在身體上不能接受,但是心理上覺得她是可愛的,但是現在,她的自暴自棄,她的放縱不僅毀了自己,也徹底地斷了秦陸最後的一絲愧疚。
每個人做任何事,都要自己負責,安安也是如此。
不是她做了錯事,就理所當然地認為是別人的錯。
也許他是辜負過她,但他覺得不適合的人,就該忘卻,也許可以留在記憶深處,但是這不應該影響今後的生活。
最重要的人,永遠是和你一起生活的。
原本,安安在他的心裡,是有一席位置的,但是現在,他覺得沒有必要了。
她和她的家人在想什麼,他都明白,上次去了,也有抽不了身的打算,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就那麼等不及了嗎?
他知道安安有病,但是歐陽文峰還有歐陽夫人,也有病嗎?
他們知不知道他們的縱容會害了安安,讓她一輩子也無法獨立,一輩子也無法走出來。
安安並不是多愛他,她只是享受那種被許多人愛的感覺,她容忍不了別人不愛她。
如果他今天不結婚,如果他不愛小潔,安安也許就那麼快活地過著她女王的生活,但是他結婚了,她不舒服了,她受不了他的移情別戀。
但她可知道,在他和她結束的時候,他已經不愛她了。
因為無法給她愛,所以他便不愛她。
他知道有時候,自己是有些薄情的,但是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生活,他不得不如此。
這個世上,並不是一個歐陽安讓他記掛,他還有母親,還有父親,還有司令…
奇異般的,小潔來到他身邊,他才知道,愛情是這麼美好。
他可以親她,可以愛她,可以幫她洗澡,和她相處的一切都那麼新鮮…
他享受,他喜歡,他也不容許別人破壞。
他抱著她出去,將手機留在了家裡。
坐到車上的時候,她垂著頭問:「我們去哪兒?」
他的手放在她的臉蛋上,扳著她的小臉,讓她看著他的面孔:「小潔,說話要看著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她想起他們做那事的時候,他也是這樣,不允許她不看著他,非要她睜著眼,望著他的臉…看著他的表情。
她的臉蛋一下子就紅了,秦陸的唇緩緩揚起,聲音低沉了幾分:「小潔,告訴我,你想到什麼了?」
她的頸子都佈滿了紅暈,他是瞭解她的,只要她心裡想著什麼不純潔的東西,她的頸子就會紅起來,但是耳朵不會紅。
她的耳朵,只有他在親她的時候才會染上淡紅,會紅得像是粉玉一樣可愛迷人。
他現在就想看見這種顏色,於是湊了身子過去,輕輕地吮住她的小耳垂,如珍似寶地吻著。
她的身子顫著,完全不知道手往哪裡擺放。
他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然後自己的抱住了她的身子,將這個吻加深了,移到她的小嘴上,將粉色變得更為紅艷。
他結束的時候,她的臉蛋紅紅的,低下頭更不敢看他了。
這次秦陸沒有再為難她,只是替她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就坐正身體發動車子。
那之前,他輕笑了一聲,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她。
「可惡。」她扁了小嘴,將臉別向一邊。
秦陸掉過頭看著她:「吻你也生氣?」
她不說話,其實心裡也算是甜甜的吧!
他停車的時候,她有些訝異他會帶她來ktv,在她的印象中,秦陸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
他幫她解開安全帶,一邊抱著她下車,一邊解釋著:「沒有別人,就只有我們兩人!」
她抿了下唇,將頭靠在他的肩上,「那我們就玩兩個小時吧!」
他親了親她的小嘴,發現自己已經是無視場所了,因為她的小嘴太誘人,他無時無刻地都想親到她。
雖然只有兩個人,但是秦陸還是開了一個大包廂,因為他不喜歡那種狹小壓抑的感覺。
他一直抱著她,所以也引來了一些注視,但是他十分自然地走進去,點了些飲料之類的。
那潔看到他點了酒水,不禁有些抗拒:「還是不要喝酒精類的東西了。」
軍訓期間是不允許的,秦陸笑,為她和自己各開了一瓶啤酒,那種很小的瓶子的,一邊遞給她一邊說:「少喝點沒什麼的!」
「原來你不是乖寶寶!」她睨了他一眼,他都敢喝了,她有什麼不敢的。
秦陸笑笑,然後摟著她到自己懷裡:「你才是乖寶寶,是我一個人的乖寶寶。」
說著,又低頭吻住她,這一吹,不像是車裡的淺嘗即止,也許是因為這裡昏暗的燈光,也許是因為正在放的情歌,總之,這麼大的空間裡,只有兩個年輕的男女,是不可能不發生點什麼的。
他吻得纏綿,密密地吻著她的小嘴,讓她為他開啟,讓她跟隨著他一起翻江倒海…他的懷抱,那麼炙熱,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那潔倒在他的懷裡,早就軟成了春水,他覺得自己擁著的,是一具再柔軟不過的身子,那麼嬌小,那麼惹人憐愛…。
所以,動作也有些大膽了起來,到最後,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了。
但是秦陸還是忍住了,雖然他和她在休息室裡做過,但畢竟那也是他的地方,而這裡,他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的。
將她扶好,目光在瞧見她胸前的扣子解開一大排的時候,眼眸深了些。
他伸手替好重新扣好扣子,她臉紅得不像話,垂著頭。
「好了小潔,你是不是也應該幫我扣好!」他輕咳一聲,有些戲弄地說著。
她咬著唇抬眼,對上他有些凌亂的襯衫,心知是方才自己太激動,所以扯亂的。
她紅著臉,抬手想將那兩顆扣子扣好,但是秦陸制止了她,非但沒有扣好,他又解開兩顆,然後將她的手放進去——
她一驚,下意識地反抗著,「秦陸…」
他微微一笑,刮了刮她的小臉蛋:「我只是覺得你有些冷,想讓你的手暖和一點罷了!」
她臉發燙,原來是她錯怪他了。
是錯怪了嗎?一會兒他唱歌的時候,她又不確定了,因為他的手,捉著她的手,四處移動著…
她想抽回來,他不讓,還是帶著她的手,在他的身體上放縱地來回掃蕩著…
「變態。」她小聲地說著,身體是臥在他的懷裡的。
秦陸正在唱歌,是當下十分流行的歌曲,某小天王的最新力作。
她忘了自己的手還在敵占區,驚呼一聲:「原來,你也喜歡他。」
秦陸低了頭,沒有再唱下去,而是瞇了瞇眼,「這麼說,你也喜歡他?」
那潔哪知道她已經挑起了一個野獸的獸性,她毫無心機地點著頭,一臉興奮,要不是秦陸按著她,她幾乎要跳起來:「嗯,我真的喜歡他的歌,他寫的歌好好!」
秦陸將話筒放到她唇邊,「你來唱。」
說著,抱正了她的身體,讓她側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潔不疑有他,就唱了起來。
她的聲音有些冷清,在這熱鬧的ktv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就是這種聲音又顯得那麼的空靈,像是能將人的思緒都拋到九宵雲外去,讓人在繁華的塵世中找到一絲安寧。
不得不說,秦陸也是被驚艷了,他沒有想到那潔唱歌這麼好,她幾乎是具備了當歌手的條件,加上外在…
他低頭問:「小潔,有人找過你去唱歌嗎?」
她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來過這些地方,一直是在家裡唱著玩玩。」
秦陸沒有再說,不管是秦家,還是他自己,都不希望她去接觸那個魚龍混雜的娛樂圈,更何況,秦家的地位也不允許她出去拋頭露面。
以後,她就只能唱給他一個人聽!
於是,霸道的秦少爺就直接將話筒交給了她,而且專門點那種十分抒情的歌,她唱著,他覺得就像是她在向他訴說著一樣…
他不知道的是,那潔唱著的時候,門口一直站著一個人,表情莫測地瞧著裡面,隔著一道玻璃門,他可以看得出裡面是一對男女。
他想推門進去,但是又怕驚動了裡面的人,所以就一直站著,聽著。
那潔唱了十幾首之後,覺得累了,就將話筒還給了秦陸,有些撒嬌地說:「我不想唱了。」
說完,就滑下了身體,自動地躺在他的大腿上,他有些哭笑不得——
不知道誰高興他的教育成功呢,還是失敗!
她是和他很親密了,可是,卻一點也不怕他了。
當然,秦少爺並不是要秦少奶奶真的怕他,他只是覺得自己得保持一點威嚴,然後在一些特殊的時候用上…
比如說,讓她聽他,她不敢不聽!
又比如,他喜歡什麼樣的方式做,她也不敢不聽…
想到她含羞帶怯的樣子,他的身體就騷動起來,但也知道,她累了。
於是輕輕地唱著,直到她閉上眼睛。
他低著頭,看著她沉睡著的臉孔,心裡是平靜的,在出來之前的那份煩燥已經被沖淡了。
他打算回去,抱起她的身子,一手推開門。
有些訝異地瞧著門外站著的人,那個穿得很體面,看見秦陸出來,立刻拿出一張名片,雙手奉上,「先生,我想請這位小姐去我們公司發展,我是星藝公司的藝術總監,這位小姐很有前途!」
他悄悄地看了一下秦陸懷裡的睡顏,心裡震動了一下,他尋找了許久的未來巨星就是她了。
雖然閉著眼,但是他可以感覺到她那種空靈的美麗,還有她的年輕,乾淨到幾乎是不染塵埃的氣質,會讓歌迷愛死她的。
秦陸隨意地看了看名片,心知眼前的人並不是個騙子,但是他還是沒有興趣。
他知道小潔的歌被人聽見,勢必會有人來挖的,但是她現在是在他的保護下,誰也不能接近她。
秦陸知道自己算是個老派的男人,他不喜歡自己的妻子去娛樂別人,就算是簡簡單單的唱歌也不行。
所以,他靜靜地瞧著面前渴盼的男人,很輕地說:「對不起,我太太不會去的!」
太太?
這個小姑娘應該不超過二十,怎麼就結婚了?
總監大人表示惋惜,爾後一想,又說:「我們可以對她的婚史保密的,不影響她的工作,她將來,是一顆完美的巨星!」
「對不起!我沒有興趣!」保密?保密個屁!
他秦陸的婚姻需要向人保密嗎?
他輕輕地繞開面前的人向前走,那人怔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遭到拒絕,他三兩下就追了過去,「先生,你應該問問您太太的意見,也許她會有興趣向這方面發展的!」
秦陸頓住步子,用一種十分淡漠地語氣說:「她不會喜歡的!」
小潔和他一樣,並不嚮往那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她喜歡寧靜的生活,而他也是。
當了明星,看似風光,但是再難有那種兩人依偎著一起,坐在沙發上悠閒地看著電視的時光了。
秦陸是個有抱負的男人,他覺得他和小潔的未來,沒有必要讓妻子去拋頭露面換得。
骨子裡,他和秦司令想法是一樣的,演藝圈的,那叫——戲子!
他直直地走向自己的車子,後面的那個也追了過來,來不及叫住人,因為秦陸已經發動了車子。
他只來得及拍下秦陸的車牌號,依著這個,他就能找到那個女孩。
秦陸帶著那潔回家,直接抱她上床睡覺,他摟著她的小身子,摟得有些緊。
他感覺他懷裡的這個小東西,像是長了一雙翅膀,一不小心,她就會飛走了。
那潔睡得迷迷糊糊的,睜著眼,「秦陸,你怎麼了?」
他低頭,輕聲哄著:「快睡吧,寶寶,明天還要上學!」
她的臉上有著兩朵可愛的紅暈,他分別親了一口,又拍了拍她的背
一會兒,她又睜開眼,有些可憐地說:「秦陸,你抱得太緊了!」
他回過神來,立刻鬆了一點下來。
她的小嘴呼出一聲十分舒暢的歎息,秦陸聽在耳朵裡,竟然覺得就像是天籟一樣。
他親親她的小嘴——他家小潔,什麼都是好的!
就是歎口氣,也比別人來得清新!
抱著她的小身子,他滿足地閉上眼,不去想不去猜測,手機上會有多少個未接來電,會有多少個信息。
天亮的時候,他親親她的小臉:「小懶豬起床了!」
她不肯起來,蹭著他的身體。
小臉趴到他的胸口,小嘴呼吸著,一熱一熱地灼著他的肌膚。
秦陸感覺自己的身體迅速復活了,只是,時間不夠。
他的手摸著她的頭髮,「再不起來,我要親你了!」
她立刻爬起來,但是一下子竟然忘了自己的腳有傷,結果,痛叫一聲…
「小潔,怎麼了?」他連忙捉住她的腳,仔細察看著。
她忍著眼淚:「疼!」
他替她活動了兩下,還好,沒有傷到。
抬眼,瞧著她委屈的小臉,掛著兩顆眼淚,他笑:「又哭了。」
伸手替她拭去眼淚,然後想替她穿衣服的,但是一瞧著,眼就移不開了。
晨光下,她身上的睡袍捲到了大腿根處,一雙白皙誘人的美腿就這麼裸*露著出現在他的面前。
秦陸幾乎屏住了呼吸,一雙眼也變得炙熱起來。
那潔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神色的變化,他的眼裡,再是明顯不過的**。
她攏起雙腿,結結巴巴地說:「不是要起床嗎?」
她的手,胡亂地將上面的睡袍往上拉,但是怎麼拉覺得還是短!
秦陸回了神,抱著她的身子往更衣室裡走去,「我帶你去換衣服!」
她摟著他的頸子,心有些顫,她是感覺到他的情動的,但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有…
秦陸放她坐在小沙發上,然後在衣櫃裡拿出乾淨的衣服給她穿上,最後的時候,他蹲著身子,握著她潔白的腳丫子,溫柔地替她穿上襪子,再上鞋子。
他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神情和動作都很自然,像是做了許多次一樣。
但是她是知道的,他從來沒有這般委屈自己,為別人這麼服務過。
她咬著唇,忽然問:「以前,你也這般對她嗎?」
秦陸的身子頓了一下,才說:「沒有!」
她不再問,他卻繼續說下去:「我不太適應接近她!」
不僅安安,還包括所有的女人,只有母親陸小曼,他不排斥,即使如他愛著安安的時候,也是不喜歡和她接近的。
他這麼說著,那潔有些愧疚,低著聲音道歉:「對不起!」
「傻瓜,道什麼歉呢!」他摸了摸她的頭,抱著她去洗了臉刷了牙,最後,好命地坐在餐桌前等他做早餐。
那潔看見他的手機放在餐桌上,她也無聊,想玩一下小遊戲,按了一下才發現關機了!
她笑著打開,然後就是鋪天蓋地的信息聲音。
當她看完,臉色一變。
那些電話和信息,都是歐陽家的人打來或是發的,當然也有歐陽安,問他什麼時候去看她,他們的孩子沒有了,云云…
那潔絲毫不懷疑秦陸,因為他是個很純綷的人,不會去做這種事情。
她往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原來他昨天出去,是心情不好!
等他出來的時候,看了看開著的手機,輕輕地問:「都知道了?」
「嗯。」她點了點頭,兩人沉默著用餐。
一會兒,她說:「你要不要去解釋一下,並不是你…」
她的話讓秦陸笑了,他摸了摸她的頭,「傻瓜,這種事情只能越描越黑,當別人想賴上你的時候,自然會主動找你!不理會就是了!」
「可是…」她垂下頭,心裡是有些心疼他的。
明明不是他的錯!
秦陸當然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淡淡一笑:「小潔,快吃,吃完了去吃上學呢!」
她嗯了一聲,快快地吃,那聽話的樣子讓秦陸很滿意。
她見著他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也就放了心。
可是,到了學校,杜校長卻緊急地將秦陸給召進他的辦公室裡。
他擦擦額頭的汗,感覺到十分地為難:「少爺,出事了!」
秦陸淡笑著:「杜校長叫我秦教官吧!這樣自在些!」
他沒有司令那麼古板,而且杜校長身上的奴性也該改一改了,如果不改,哪能當好一校之長,站出來氣勢就輸了一大截!
杜校長急得和什麼似的,也就顧不得什麼主僕論了,又快又急地說:「歐陽家將你給賣了!」
情急之下,他說話也有些粗魯了。
秦陸挑了下眉,坐到一邊的沙發上,雙腿交疊起來,瞧來一副萬分尊貴的樣子。
杜校長跟過去,「秦教官,您怎麼一點也不急,那個歐陽安真不是好惹的,直接和媒體說她剛沒有了的孩子是你的!」
秦陸冷冷地笑了,「是嗎?有證據嗎?」
杜校長一跺腳:「這空口白牙的哪有證據來著,還不是陷害嘛!」
上次的事情,那同學沒有追究,所以,他覺得自己到了投桃報李的時候了,也該好好地為少爺出出主意!
秦陸淡淡一笑:「校長知道是陷害,就不該這麼慌亂!」
說著,拍拍身上的皺折:「我還有課,就先到這吧!」
校長眼巴巴地瞧著秦陸走出去,這,這,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啊!
秦陸到操場上的時候,那潔小聲地問:「有事嗎?」
他拍拍她的小手,「沒事,就是被一隻狗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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