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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9:費盡心機+你到底是誰?(重要,必看) 文 / 恰逢雨時

    葡京酒店9025號房,顧非寒從宿醉中醒來。半坐起身體,頭依然漲疼的厲害,他忍不住伸手揉起了太陽穴。

    奇怪,他昨天根本就沒喝多少,只喝了兩小杯,為什麼會醉的這麼沉,完全不省人事?

    睜開眼,面前便出現了一個纖細的身影。

    時煙笑盈盈的站在*邊,將一個玻璃杯遞給他:「剛泡好的蜂蜜水,最解酒了,顧先生趕快喝一點吧,否則等下會更難受。」

    見是她,顧非寒的目光微微泛冷:「你怎麼在這兒?」

    「我早上起*,看到顧先生你沒有關門,擔心您出了什麼事。就進來看看,卻見您醉的很厲害,於是就找前台要了些蜂蜜,給你泡了杯茶……。」

    顧非寒握住她遞過來的蜂蜜水說:「麻煩你了。」

    他喝了一口問:「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醫生開的藥很管用,已經好多了,今天坐飛機應該沒問題。」

    「嗯……。」他放下杯子:「那好,你先去收拾東西,我找人訂機票,今天我們就走。」

    兩個人吃過早飯,酒店方面就已經替顧非寒訂好了機票,是中午一點的。

    臨上飛機前,顧非寒預備給辛瀾打個電話,可響了很多聲,都沒有人接。

    他有些奇怪,再撥過去,依然如此。

    時煙辦好手續回來說:「顧先生,準備好了,可以登機了。」

    他點頭,關上了手機,心裡卻突湧出些意味不明的感覺來。

    幾個小時後,飛機在z市機場降落。

    接到通知的嚴睿早已在候機室等候多時,上來就接過顧非寒手中的行李,朝外走,搬上了車子。

    顧非寒坐進車,見時煙依然站在車外,不動。

    「不上來嗎?」他問。

    時煙搖搖手:「不用了,我想先回家一趟,將東西放好,再回公司。」

    他點點頭,關上車門,正欲開車。目光卻被一顆在時煙轉身走時,從口袋裡掉落下來的藥劑,吸引了注意。

    待她完全消失在了停車場,顧非寒這才下車,彎腰撿起了那顆藥。

    那是一顆深咖色的藥片,在他的記憶中,這些天給她請的醫生中,並沒有開過這種類似的藥。

    那麼手中的這顆藥,到底是……?

    顧非寒收緊掌心,轉身走進車,將手中的藥遞給了副駕上的嚴睿,說:「給我查查這是什麼藥,有什麼作用。」

    「是。」

    顧非寒頓了頓,又說:「還有,替我調查時煙這個女人,她的家庭,身份、來歷……越詳細越好。」

    **************

    星河灣別墅,顧非寒停好車,走進門。

    意外的,家裡卻是一片冷清。

    正在拖地的薰薰聽聞到聲響,轉身,當看到顧非寒時,脫口就問:「少爺,夫人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顧非寒脫外套的動作一頓:「辛瀾為什麼要跟我一起回來?」皺皺眉:「她人呢?」

    薰薰聞言,頓時就呆了,站在原地,說話都有些不利索:「夫……夫人不是坐飛機去澳門找少爺您了嗎?我以為……以為……。」

    「什麼?!」顧非寒目光放沉:「你說辛瀾去了澳門?」

    「對……對呀,」薰薰詫異的說:「就在昨晚,我和星星小姐陪夫人過完生日以後,她忽然說要去澳門找您。我以為夫人是因為很想念少爺你,就連夜替她訂了機票。少爺你……。」

    見顧非寒臉色越來越難看,薰薰忍不住一哆嗦:「少爺你沒有遇到夫人嗎?」

    生日?!昨晚是辛瀾的生日?

    顧非寒靠上了身後的沙發,怪不得她之前一直叮囑他,要他在星期二之前回家,原來竟然是因為,昨晚是她的生日?

    而他,竟然該死的沒有回家!

    顧非寒有些怒,更多的則是一種深深的自責。

    他轉身,大步朝外走,一邊走一邊掏手機打電話,卻一直都沒有人接。

    「s|hit!」他狠狠的砸上了面前的車身,想發火,卻又不知這怒火從而何來。

    一想到她現在孤身一人在澳門,還懷著孕,若是遇到了什麼壞人,或是騙子,他簡直不敢想下去!

    想了想,他又撥了個電話給嚴睿,不一會兒就接通了。

    「給我訂飛往澳門的機票,要最近的。」

    嚴睿愣住:「機票,去澳門的?現在嗎?」

    「是,要最快的速度!」

    「可是……。」嚴睿有些踟躕:「z市每天只有兩班飛往澳門的班機,今天的兩班都已經走了。如果要去的話,只能等明天了。」

    「那就包機!」

    電話那頭頓了頓,似乎有些困惑,想開口問,最後卻又頓住:「是。」

    **********

    嚴睿的動作很快,不過兩個小時,就已經辦好了包機的全部事項。

    飛機上,他幾次都想開口問,卻又沒有問出口。

    江灣城度假村的事已經越鬧越大,他本以為顧非寒這次一回z市就會立刻去處理這件事,卻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又要包機回澳門。

    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見到他如此急怒攻心,慌張到好像要不顧一切的樣子。

    「非寒,」他開口:「關於那顆藥片,我已經調查清楚了。」

    顧非寒睜開眼:「是什麼?」

    「那是一種名為消心痛片的藥,主要作用是預防及治療心絞痛,效果很好。初用藥時可伴隨頭痛、頭脹,面紅、血壓下降、心率加快等*反應……。」

    頭痛、頭脹、面紅、血壓下降、心率加快?

    顧非寒越聽,臉色就越沉,所有的*反應,竟然和時煙這些天表現的一模一樣?

    難道她是故意吃消心痛片,假裝水土不服,可是為什麼呢?

    她費盡心機的做這一切……

    難道是——他驀地握緊掌心。

    為了——留住他?

    ************

    白天,辛瀾和蕭墨淵逛完了澳門,吃了大大小小各式小吃。

    到了晚上,兩個人又來到了香港。

    與奢華中透著寧靜的澳門相比,香港更像是一個快節奏的現代都市,繁華而喧囂。

    吃完晚飯,蕭墨淵就大手筆地包下了一整條船,準備夜遊維多利亞港。

    巨大的輪船之上,辛瀾撐著桅桿,遙望著天邊那輪紅如蓮花噴薄的落日,看著那流光溢彩的晚霞,一點一點的沒入海水之中,形成一片模糊氤氳的群嵐,忍不住讚歎:「好美……。」

    心境似乎也隨著這大自然美妙的奇觀,波瀾壯闊起來。

    「告訴你一個維多利亞海灣的秘密……。」他湊到她身邊,神色詭譎的說。

    「什麼秘密?」辛瀾好奇的問。

    「傳說啊,在夕陽降臨時,對著維多利亞港灣,捏著鼻子許下的願望是最靈的。」他認真的說。

    「捏著鼻子許願?」辛瀾詫異:「怎麼還有這麼奇怪的許願方式?」

    蕭墨淵神色凝重的點點頭,朝她演示起來:「就是這樣……。」

    只見眼前的男人望向大海,一手捏著鼻子,另一隻手則摀住胸口,閉上眼,神色虔誠,好像真的在很認真的許願。

    辛瀾有些疑竇,但還是有樣學樣的跟他一起做起來。

    閉著眼,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捂在胸口的位置。微微抬起下巴,好像在心裡凝視著遠方一望無際的海際。

    身旁的蕭墨淵猝然睜開了眼,側頭看向她,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暈開抹脈脈溫柔的情致。

    他低頭,臉緩緩朝她湊近,一點一點,唇卻在離她呼吸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哎呀憋死我了!」

    辛瀾終於忍不住,鬆開了捏鼻子的手,與此同時眼睛也睜開了。卻被那雙近在眼前似笑非笑的黑眸嚇了一跳,後退一步。

    蕭墨淵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耍我?」辛瀾明白過來,不由得憤懣。

    他抱著臂膀,笑的開懷:「這麼簡單的騙局,也只有你會信……。」

    「蕭墨淵!」辛瀾咬牙,就在這時,包裡的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

    剛剛輕鬆下來的氣氛,頓時有著半秒的停滯。

    她已經數不清,這已經是他今天的第幾個電話了。

    「還是不接?」他問。

    「……。」

    見辛瀾不說話,他轉過身,面向大海:「還是接一下吧,他找你找得很辛苦。就算是判死刑,也該說個清楚……。」

    辛瀾踟躕,片刻後從包裡掏出了手機。

    望著屏幕上那閃爍的三個字,想了想,伸手毫不留情的將手中的手機扔進了大海……

    只聽見『噗通』一聲,他看向她,有些意外。

    「這一次,我要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誰都不能打擾……。」辛瀾說。

    蕭墨淵笑起來,半晌弱弱地說:「可是辛瀾,香港比大陸更注重生態,海裡是不能隨便扔東西的……。」

    「……。」

    「而這艘船上,有監控……。」

    辛瀾臉色難看起來:「被抓到,很嚴重嗎?」

    他朝她凝重的點點頭:「會開罰單,然後等待法院開庭,判罪,罰款……最後還要在你的檔案上記一筆……。」

    「……」辛瀾:「這麼麻煩?」

    他又點頭。

    「那我們該怎麼辦?」

    他繼續很認真的說:「你親我一口,我就去幫你把監控給砸了……。」

    「……。」

    ************

    顧非寒又在澳門和香港逗留了好幾天,甚至還查了出入境資料,可惜卻還是一無所獲。

    那個女人,就這樣子莫名的消失在了他的世界裡,連個隻言片語也不肯留。

    他後來問了葡京酒店的前台,聽說那一早,確實有一男一女來找過他。女人上樓後,過了一會兒就走了。

    他不確定那天早上她到底看到了些什麼?

    第一次他這麼痛恨自己為什麼會貪杯大醉,以至於誤了和她的見面!

    到了第四天,嚴睿終於忍不住了,攔住他說:「非寒,江灣城度假村淹死遊客那件事因為遲遲沒有得到解決,家屬已經很不滿了。最近頻頻和媒體爆料,鬧得滿城風雨。你要是再不回z市解決一下,只怕豪城天下要爆發民眾的信任危機了。」

    聽聞他這樣說,顧非寒也不得不打道回府。

    飛機上,他坐在一邊閉目養神,而嚴睿則將江灣城度假村近期發生的一些事,向他一一稟告。

    「其實按照責任算,豪城天下方面只需要賠償三十萬就可以了。但我們內部商定後,秉著息事寧人的原則,打算賠償五十萬。」

    「嗯……。」顧非寒點點頭:「家裡無緣無故的死了人,親屬傷心也能夠理解,我們能多補償就多補償一點吧。」

    嚴睿繼續說:「還有,死者家屬希望豪城天下能夠公開道歉,並且面對全國人民,替死者默哀一分鐘。這件事我打算派安董事去……。」

    「還是我去吧。」他打斷他:「現如今這件事鬧得這麼大,各個媒體都爭相報道。我只怕很多民眾會被誤導,對豪城天下存在偏見,我們以後的生意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如果以我的身份去的話,就算是做一場秀,對豪城天下這次的公關危機的解除也有很大的裨益。」

    嚴睿說:「嗯,你能出面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這件事要盡快解決。」顧非寒低頭看了看手錶,說:「現在是中午十二點,我估計再過三個小時我們就能到達z市。我希望記者發表會能在五點進行,可以嗎?」

    「沒問題。」

    **********

    一下飛機,顧非寒和嚴睿就直奔豪城天下。

    車子上,嚴睿將五點進行記者發佈會的消息手機通知給了公司公關部。

    到了公司,顧非寒直接坐專用電梯到達總裁辦公室。

    嚴睿說:「非寒,你先休息一下,我現在就去準備五點新聞發佈會的事。」

    顧非寒將外套脫了下來,掛上了椅背。解著袖子的扣鈕,問:「時煙在公司嗎?」

    他回答:「在。」

    「替我將她叫過來。」

    嚴睿頓了頓:「好。」

    顧非寒坐到了椅子上,拉開抽屜,將那疊藥劑的檢驗報告拿了出來,隨意的翻了翻。

    消心痛片?裝病?

    時煙……

    聯想起之前在澳門與她發生的種種,他對這個女人,感到越來越困惑。

    她做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如果只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那麼他承認,她成功了。

    她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影子,明滅而模糊,卻又是那麼的熟悉,熟悉到令他……

    「砰砰砰……。」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顧非寒收回剛剛的失神,抬頭道:「進來。」

    半秒後,時煙從門外走了進來。

    她今天穿著一件並不奪目卻品質高貴的衣服,直直軟軟的齊肩發披散在肩頭,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纖塵不染的天使。

    眼神已經沒了最初來時的溫順怯弱,多了些什麼,他卻怎麼都看不懂。

    「坐。」他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時煙依言坐了下來,剛剛坐定,卻見他將一疊資料推到了自己的面前。

    男人的聲音平的沒什麼情緒:「時小姐,我可以請你解釋一下嗎?」

    時煙疑惑的將資料翻開,不過匆匆的掃了一眼,頓時愣住,臉色開始發白。

    「水土不服?」顧非寒笑,雙手放於桌面,微握:「我很好奇,時小姐你故意裝病的目的,是什麼?」

    「……。」她合上資料,不語。

    他繼續質問:「你想引起我的注意?」

    「……。」

    「那天早上,你應該知道辛瀾來過澳門了吧?但你卻趁我喝醉,故意當著她的面做了些什麼,讓她誤會……。」他淡淡:「你想破壞我和她之間的關係……。」

    見她始終不說話,顧非寒臉上泛起絲不悅:「時小姐,請你說話。」

    時煙低下頭:「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很好。」他站起身,「我一向討厭手下有員工在我面前自作聰明,心懷不軌。你的解約書過兩天我就會派律師交給你。你想據此提任何條件都可以,但豪城天下——是不可能再留你了。」

    他說完,再也不想看她第二眼,大步朝門外走去。

    時煙在他身後轉身,注視著他堅實的背影,忽然幽幽地開口:「顧先生……。」

    他的動作絲毫也沒有停頓,伸手拉開了門。

    「你還記得——安止璇嗎?」

    顧先生,你還記得安止璇嗎?

    顧非寒定在原地,像是被人瞬間擊中了軟肋一般,動彈不得。

    他轉身,看向她,微微瞇起了眼睛,語氣危險:「你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頓了頓:「你到底——是誰?」

    「我……。」時煙張嘴,就在此時,嚴睿忽然出現在門外,打斷了房內兩個人的對峙。

    時煙忽然改口:「顧先生,記者發表會快要開始了,您該下去了……。」

    顧非寒沒有動,深黑的眸光一動不動的盯凝在她那張陌生卻又分外熟悉的臉上,繼續問:「你到底是誰?」

    時煙垂下目光,沒有再說話。拿過桌上的資料袋,直接走了出去。

    ************

    記者發表會上,儘管有保安全力保護現場秩序,卻還是顯得嘈雜萬分。

    台下,無數閃光燈頻頻乍現,閃的人眼花繚亂。

    顧非寒坐在會場的正中央,心思卻無法從剛剛辦公室裡的那一幕抽離。

    顧先生,你還記得安止璇嗎?

    止璇……安止璇?她為什麼會忽然提到她?又或者說,她和安止璇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關係?

    顧非寒閉眼,不自覺的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很疲倦……為什麼這段時間,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起他和她的往事?即使自己極力控制,腦子卻像是著了魔,入了咒一般,不停的浮現。

    就好像有一雙暗處的手,緊擰著他的大腦和思維,引導著他,不斷地回顧過去。

    回顧那段,只屬於他和她的,單純快樂的日子。

    暗處的手?

    顧非寒遽然睜開眼,隱約間他似乎察覺到了哪裡不對勁。

    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念止璇的,他瞇著眼細細思索,眼中忽然一道精煉的光閃過。

    對,就在時煙出現的那一天。

    她和止璇真的很像……

    人生的夢想是環遊世界;心情不痛快了喜歡坐著一輛公車穿越整座城市;憧憬向日葵的朝氣蓬勃,愛喝花茶;甚至連手心的那顆痣,都一模一樣……

    除了那張截然不同的臉,真的很像,有好幾次他都……

    「哧——。」身邊的椅子被拉開,打斷了他的沉思。

    一雙銀金色的高跟鞋出現在了自己身邊,顧非寒抬頭,竟然又是時煙。

    「顧先生……。」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很抱歉,嚴先生不知道要解約的事,剛剛已經替我安排了位置,我不好拒絕……。」

    「坐吧。」他說,與此同時,男人的目光卻帶著探究,與幾分若有所思,緊緊膠著在她身上。

    時煙略有些不自在,坐下身,他卻忽然在她身側開口:「剛剛辦公室裡,我問你的問題,你好像還沒有回答我。」

    「……。」時煙不自覺的握緊了手心。

    他頓了頓:「你為什麼會知道安止璇?你到底是誰?」

    「……。」

    大廳裡,所有人都一一入席,嘈雜聲稍緩,頭頂的燈光忽然全部被打開,將偌大的空間照的燈火通明,記者發表會即將開始……

    「回答我。」他的語氣泛涼。

    沉默了兩秒,她開口,語氣堅毅:「顧先生,我是時煙,只是時煙……。」

    **********

    這一次在江灣城度假村溺水身亡的遊客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去年剛結婚,今年妻子就給他生了個兒子。本來一家三口趁著週末去海邊度假,圖個高興,卻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家屬們的憤怒與傷心,也很能夠理解。

    記者發表會上,顧非寒代表豪城天下,對家屬作了一番態度誠懇的道歉,又集體默哀了一分鐘。

    就在默哀的時候,一個在家屬席中哭的聲嘶力竭的老人忽然站起了身,梗著臉朝豪城天下席這邊衝過來。

    因為發生的太突然,再加上是一個老人,身份又敏感,保鏢們都不敢上前去攔。

    那老人頭髮散亂的衝到顧非寒面前,臉上帶著縱橫的淚漬,情緒很崩潰,嘶啞的吼道:「你還我的兒子……。」

    接著一巴掌就抬了起來,朝他揮過去。

    「啪!」

    一聲響亮的脆響,嚴睿最先一步衝出來:「非——。」寒字還未喊出,卻驚訝的睜大了眼。

    只見混亂中,一個纖細的身影擋在了顧非寒面前,替他生生挨下了這一掌。

    而這個人,竟然是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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