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彈開的時候對方並沒有如我想像中的那樣跑過來追擊我,他就一直站在那裡,打擊我的範圍也就只在一兩米之內,我一跑開之後他就停了下來,然後重新跟著他的同伴們一起輕輕的拿棍子敲打著地面,氛圍很濃。()
我揉著被打痛的肩膀心想著這個規矩其實還算是變是人性化的嘛,至少人家沒有跑上來追打,我只要退後或者是避開他們的攻擊範圍那麼就可以不受打擊。
可是這也僅僅是如此而已,這樣我就永遠都不可能過關的。
就在我還想要拖延一樣的時候,那邊胡宇淡淡的開口了:「過三關首先代表的是你的能力,看你是否有姿格成為我們的兄弟,其次,過的關越多,那麼才會更加的受兄弟們的尊敬,如果僅僅只是過三關,那麼只能算勉強合格……另外,時間只有三柱香的時候,一柱香五分鐘,也就是十五分鐘,你還有十三分鐘。」
窩草,還真的是誇不得呢,一誇就出事兒了,這尼瑪就顯得一點兒不人性化了啊,連時間居然也都限制了啊。
沒辦法,我只能硬著頭破往前衝了啊。
不過,現在面對第一個人的時候還是我的氣勢最濃的時候,剛剛的時候我表現得可是很差的啊,說不定這第一個對手會放鬆警惕呢……
想到這裡,我就徑步直衝了上去,那傢伙當頭就朝著我一拳砸了下來。
硬拚了!
我伸手,用手臂硬生生的抵擋了!
「啪!」棍子打在了我的手臂上,草他麻痺的,整條手臂都像是要被打斷了似的。
我咬著牙,忍著巨痛,用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量一拳揮了出去。
「啪!」對方沒想到我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會出招,所以就瞬間中招了,被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這傢伙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踉蹌了兩步之後就倒在地上了。
我這一拳把他給打懵了,顯然,他是絕對沒有想到我居然還會有這麼霸道的一拳的。
藉著這一拳之威,我再度前衝,這個時候,因為第二個傢伙被我打得後退撞到了第二個人身上,這第二個人還在發愣撫著第一個人當中,對於我的突襲,他渾然不知,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拳頭就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了!
他的腦袋一偏,整個人就已經被我打得暈呼呼的了,然後才感覺半張臉都似乎完全沒有了知覺似的,跟第一個人一起倒地不起了。
連過兩關,這速度什麼的簡直讓人震撼。
所以第三個人開始的時候甚至都還沒有反應得過來,等我衝到的時候,他才當面一棍子劈了下來。
這就沒法避開了,正面迎敵,一拳朝著他的棍子砸了上去,拳頭跟他的棍子重重的交擊在了一起了,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拳頭上傳來的感覺跟打在肉上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的啊,硬碰硬讓我的手上的陰套兒能起到的作用並沒有想像中的大了,同樣的痛,但是還在可以承受的範圍內。
這個對手還很詫異的看著我,顯然是沒有看到過拿拳頭碰棍子的,更沒有看到過拿拳頭跟棍子硬碰硬之後還屁事兒沒有的。
就在他詫異的時候,我的左拳已經凶狠的撞在了凶的肚皮上了。
肚皮從來都是一個人最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的打上了一拳之後,那個人就感覺胃部一陣翻江倒海的,知道情況不妙,但是這種時候,他也就沒有了更多的反擊力量。
輕輕的在他的腳上一勾,然後就把他放倒了。
在他倒下的時候,我靈機一動,一把抓過他的棍子,然後凌空一個側翻……這是我們天純的兄弟鍛煉過程中開發出來的招式,葉帝給它起了一個漂亮的名字,叫『凌雲踢』!
第三關已經過了,第四關的那個傢伙是沒有想到我居然還向他發動攻擊,又看到我凌空一個側翻,於是徹底的被我的這種古怪動作給搞糊塗了。
等我側翻重重的一腳猛踹下來的時候,他只來得及用棍子來擋。
「啪!」腿的力量的確是要大得多的,加上我凌空側翻的慣性,他的棍子被我一下子踢落了,但是我的腿也像是被踢斷了似的,落地的時候差點都沒有站穩。
最後,這就是那根棍子的攻擊了,這本來就是我臨時起意加上去的攻擊二重奏,當棍子重重的落在這人的腦袋上的時候,看著挺結實的棍子居然斷掉了,而那個傢伙也應聲而倒,徹底的暈死了過去,腦袋上冒出汩汩鮮血。
「草,你幹什麼?」
「麻痺的住手……」
對方一群人都叫了起來,其中由胡宇叫得最為大聲,他幾乎就要跳起腳衝上來了。
我詫異的停了下來看著那個倒地不起的人,然後後退一步解釋道:「抱歉,我這招沒有用得熟,所以……」
「草尼瑪,我們跟你有仇嗎?用得著這麼用力?」
我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拳腳比試,受傷是很正常的嘛,我都已經道歉了,用得著這麼罵嗎?
「麻痺的,你的招沒用熟那就是拿我們來練招咯?草尼瑪,區區高一的小逼崽子,憑什麼敢這麼拽?」
「就是就是,狗哥都被打得暈過去了,麻痺的你這是打算殺了他吧?」
我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胡宇這個時候查看了那個狗哥的傷勢,抬起頭來衝著我大聲的吼道:「日你姥姥的嘴兒,小逼,老子兄弟跟你什麼深仇大恨?你居然這樣動他?啊?」
說著說著,他居然站了起來一拳打向了我的臉,我急忙揮臂格擋。
「啪!」葉帝衝出來當我結結實實的擋住了他這一拳,那麼猛的葉帝居然退了一步,這個胡宇的戰鬥力真尼瑪高啊,剛剛這一下要是讓我來擋的話恐怕我就徹底的歇菜了。
胡宇還想要衝上來跟葉帝幹架,我卻一把將葉帝推開,然後皺著眉頭大吼道:「夠了!」
這一次我的聲音是有夠大的,聲傳全場,讓所有人都聽到了。
張鍾良衝了出來擋住了胡宇,同時呵斥其他的人住嘴。
我環眼看向了他們,皺著的眉頭更加的緊了幾分:「過三關是拳腳比試,互有損傷都是很正常的的事情,你們沒有留手,我也沒有留情,大家拼實力說話,剛剛那一招雖然我用得不熟,用力過猛讓這位兄弟受傷了,可是我並不認為我有錯,我想通關,你們想防我,這本來就是矛與盾之間的爭鬥,想要不受傷?那只存在於童話世界!」
一群人都皺起了眉頭來,我的這些話說得有禮有據,並不是他們可以隨便挑刺兒的。
但是還是有好些人滿臉的不服,他們就是看不起我們,認為高一的人能有什麼用啊,幾個新人也想掀起風浪啊之類的。
這其中,最看不起我們的就是胡宇了,聽完了我的話,他便冷冷的哼道:「比試之間互在損傷這正常,可是誰叫你照著我兄弟的腦袋打了?麻痺的,打殘打死了怎麼辦?」
受夠這個傢伙了,長得高大,但是卻像一個女人一樣碎碎念。
我跨前一步,直視著胡宇大聲道:「我一個人對十個人,誰特媽顧及得了打的哪兒啊,退一萬步來說,我打中了他,那也只能怪他學藝不精,你們身為高三的前輩,連我一個高一的新人都擋不住,被打傷了居然還有臉來找我抱怨發火,你們哪兒來的脾氣啊?啊?」
這就是徹底的撕破臉的罵法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娘,我這比罵娘都狠呢,胡宇氣得眉心狂跳,差點就想要衝過來跟我兩個一決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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