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總是會有那麼幾次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這種事情一經發生,那麼就會對一個人的人生產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當初我碰上葉帝算是一次人生的改變,而這一次,碰上了張鍾良,這又是一個人生的轉折點,不對,準確的說,是認識了他之後,通過他主人主只了王銳……
張鍾良這個人的確非主流,殺碼特,不論是他的言行舉止,還是他的打扮裝容都是那麼的非主流。
不論站,還是坐,張鍾良的腿都是一直抖啊抖的抖個不停,他的那一頭長長的爆炸頭把他的半張臉都給擋住了,看不到他的臉,也看不到他的左眼睛,我估計他是把自己當成八神來打扮的吧。
「做生意?做哈**生意啊,俺們只做孽,不做生意,嘿嘿嘿。」說著話的時候張鍾良抽了只煙準備點起來。
我連忙遞上去了一人煙,硬中華,二塊五一隻的那種!
「喲,中華啊,嘖嘖,小子,就衝你這只煙,如果是想打人啊什麼的小事兒,那麼我就可以幫你了!」
我一愣,這尼瑪張鍾良也太好說話了吧,不過估計他這樣子也就只是裝裝逼呢,也沒關係,你裝你的逼,我就借勢而爬嘛。
「的確是關於打人的事兒,然後有一個生意想要跟良哥你做做。」
張鍾良拿著煙,在鼻前深深的嗅了一口,然後揮揮手道:「做生意我沒興趣,看在這只煙的面子上,打誰,時間,地點報給我就好了。」
這麼爽快我自然不能讓人家失望了:「良哥,明天下午放學之後,我來找您。」
張鍾良點頭,沒有多說什麼,我考慮了一下,包裡的那一包中華還是沒有拿出去。
升米恩,斗米仇,照我之前的想法,只是拿煙來開路,然後拿香煙的路子來勾引張鍾良,希望跟他結為同盟之類的,但是現在我卻發現人家的胃口並沒有如我想像中的那麼大。
或者說,人家並沒有意識到我這是要去幹誰呢。
興許是已經成為了老大太久了吧,張鍾良已經並不把這學校的人放在眼裡了,整個學校比他牛逼的也就只有一個王銳了,所以,他沒仔細的問我對手是誰,反正不對是誰,在他看來都不是個事兒。
當我回去把這事兒給葉帝一說的時候,葉帝就哭笑不得了起來。
「媽蛋,碰上傻逼了,我們思想有點太前衛了,或許是學生們沒有幾個像我們這麼賺錢的,所以,他們的價值觀跟咱們想像中的不同,本來嘛,學校裡打個架什麼的就是一點煙就解決了的,更何況你給的還是中華。」
葉帝的話讓我的三觀開始重豎了,自從賣了銅線賺了點之後,我就感覺什麼事情都是需要拿錢去擺平的了,但是實際上是用不著這樣的。
學生之間的價碼並不是這樣的,一般普通的關係,請人打架的話,給兩隻煙抽,至多請吃一頓六塊錢的麻辣燙,再不然就是吃頓燒烤喝兩瓶酒了。
不過呢,之前我到是從來都沒有請過別人做事,一般打架什麼的都是天純的兄弟們,都是自家兄弟,打完了架都是請客吃飯,所以才習慣性的把吃飯請客這種習性代入到了學生群體當中。
「不管怎麼說,先把張鍾良拉上我們的戰車也算是不錯的。」
我點了點頭,突然腦子裡閃過一個點子,我在簡單的想過之後就興奮的沖葉帝道:「帝哥,你說我們是不是可以……」
聽完了我的計劃之後,葉帝也興奮了,哈哈笑道:「成,絕對成,不過具體細節還可以再安排一下,你可以這樣……」
我們兩個商量得連課都不想去上了,所以也就乾脆逃課了。
現在我也就算是開始學著逃課了,反正班主任對我也是挺好的,不管我做什麼他應該都不會為難我的。
等我們把這些細節問題都給討論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節課了。
下午下了課之後我們再回四合院裡去跟大家把這事兒說了,一群人頓時興奮了起來,群策群力嘛,大家的腦筋都開動了起來,最後,一個還算是完美的計劃被我們給制定了出來。
有一種即將整人的爽快感,這種爽快感讓我連回到家之後都是樂呵呵的,抱著吉吉洗澡的時候我還特意給它用的是我們家為數不多的香波洗髮水……
週日,天氣晴,微風吹過,天上有著白雲朵朵。
吃過午飯之後石晨就已經親自過來叫過我們了,說是下午別孬種,有種的就早點過去云云的,他們卻不知道已經有一場陰謀在等著他們了。
下午還沒有放學的時候,我就已經跟老師說去上廁所,然後再也沒有回來。
高三張鍾良他們的最後一節課是什麼計算機課,算是一個特別沒紀律的課堂,一般學生都是在裡面藉著學校的電腦打打小遊戲什麼的,畢境學校的網速你懂的。
我是從後門進去找的張鍾良,張鍾良還認得我,一看到我,他就站起來跟我走了,同時還叫著他旁邊的一個同學,顯然是他的好友。
果然是一個特別有著非主流精神的人物啊,一出門他就問我:「小子,你的對手是誰啊,跟你怎麼了?」
「我是高一的新生,不懂什麼規矩,也不知道是怎麼得罪了幾個混混,還請良哥幫我做主啊。」
這種事情就只能和稀泥了,誰對誰錯說出來是沒有意義的。
張鍾良大度的一揮手道:「沒事,我幫你做主就好了,在哪裡?」
「這邊請……」這個時候下課鈴聲響了起來,同學們瘋湧而出,回家的回家,瀟灑的瀟灑,準備渡過一個開心的週末。
我就帶著張鍾良直往我們教室裡去,走了十來分鐘,等我們到教室裡的時候已經沒有幾個人了,就只有早就準備好在這裡的楊龍他們幾個人。
「怎麼帶我們來教室裡了?」張鍾良很奇怪的問道。
我裝著可憐兮兮的樣子道:「是這樣的,那個傢伙就叫我在教室裡等他,還說如果我敢跑的話就打斷我的腿……」
「呵,這麼囂張啊?他叫什麼?」
我連忙低下頭道:「我只是高一的新生啊,除了良哥您的大名,其他的人的名字我根本就記不住啊。」
這記軟馬屁顯然拍得張鍾良很舒服,他樂呵呵的咧嘴笑了起來。
可是等了幾分鐘之後,他就有些不耐煩了,等人就是最煩心的一件事兒了,不論是誰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十分鐘之後,張鍾良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惱火的道:「草,什麼情況啊?」
我連忙把裝備好的中華煙遞了上去,兩個人這才消氣,張鍾主發氣呼呼的道:「麻痺的,我到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這樣讓老子久等!」
在我們這邊等人的時候,石林那邊,也早就已經提前放學就去了石林的蘇龍海跟石晨他們就等得不耐煩了,罵罵咧咧的不行了。
十幾分鐘之後,葉帝才一個電話打給了石晨,石晨馬上就罵著問為什麼還沒有來,是不是孬了。
葉帝就說在後山,你們愛來不愛。
「草,去後山干死凶們……」蘇龍海肺都氣炸了,帶著人風風火火的撲向了後山,可是等他到達後山的時候,卻連一根人毛都沒有看見。
這個時候,無論是蘇龍海還是張鍾良,他們的耐心都已經被玩耍到了最極端的階段了,於是,葉帝再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蘇龍海,我們純哥說了,你若是有種,那便來學校裡打吧,他在教室裡等你,不去的是傻逼!」
「我草尼瑪……」蘇龍海咆哮著從後山衝了出去,帶著幾十號人怒氣十足的衝向了學校。
這個時候,這股陰謀終於成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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