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信不信,我能讓人把你弄開,就能讓人把你給重新綁起來!」
除了剛才大大小小地『意外橫生』。現在這樁,夕顏肯定的認為,這是人為的!
夕顏滿頭滿臉都是白花花的麵粉,咬牙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臉上清晰地浮現出夕顏的手印。
此刻的夕顏,悔不當初啊。
如果剛才不要因為心軟,而讓阿右幫玄夜雨解開了束縛,自己也不會被這個臭小子給整了。
「大姐,我好歹是堂堂郡王,你這麼稱呼我,可是大不敬啊。」玄夜雨聽到夕顏的聲音說道。「不過,幸好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
「哎呀,大姐,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玄夜雨走近了夕顏,滿臉的奇怪。「你怎麼身上都是麵粉啊?把自己當面人了嗎?」
玄夜雨的表情,夕顏怎麼看怎麼虛偽。
「臭小子!這還不是你搞的鬼?」夕顏指著玄夜雨。「要不是你在我屋門上擺了一臉盆的麵粉,我會被扣成這副樣子嗎?」
那傾盆而下的麵粉,那叫一個場面壯觀。
「大姐,我可是客人啊,又怎麼會知道你的屋子是哪間?」玄夜雨吹了吹夕顏衣領上的麵粉,「大姐你不要冤枉我好嗎?」
誰知道這個玄夜雨使了什麼陰謀詭計!夕顏更想知道。可是,可以確定的是,一定是他幹的!
「我冤枉你?」夕顏咬牙,「最好是我冤枉你了!」
這裡除了玄夜雨,還有誰有這個膽子敢欺負夕顏?沒有他在的時候,夕顏何曾被人這麼整過?
玄夜雨聳肩。一副無辜樣。無憑無據,不是冤枉又是什麼?
夕顏忿忿地準備回屋換衣服。
「那你確定,我不會在你的衣服上動手腳?」玄夜雨對著夕顏的背影慢斯條理地說道。
夕顏瞬間停住了腳步。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屋子,又輕而易舉地能這麼做手腳。那他現在說的話,也不能不信。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這是夕顏的宗旨。
「臭小子,你真以為我怕你嗎?」夕顏惡狠狠地轉身。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
玄夜雨才不怕夕顏。夕顏又沒有武功,腦子也笨笨的,一點都沒有殺傷力。
「我想,你應該要知道一些事情。」夕顏也不顧自己此刻的狼狽了。
「就你會動手腳,我不會嗎?」夕顏一邊說,一邊走到玄夜雨的身邊,繞著他上下打量。
「是嗎?」玄夜雨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我就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
「……」這話怎麼夕顏越聽越不是味呢?「你才是東西!」
玄夜雨怎麼和蘇青禾一樣,總是把人比作東西呢?難道這種想法也有皇家遺傳?
又不是說她。玄夜雨摸摸鼻子。「……至於這麼凶麼。」
怎麼不至於?夕顏瞪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臭小子,等下你可千萬別哭著求我。」
「你放心,絕對不會的。」
哭?他玄夜雨會哭?會對一個女人哭?開什麼玩笑!
夕顏笑了,笑的高深莫測。那咱們就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