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林書語和楚微冉果然因為忙於排練的事情,而鮮少來夕顏這裡走動。
夕顏為了努力養好身體,所以也難得耐住性子,不亂動。果然,傷口復原的很好。夕顏已經可以下床緩緩走動了。
「姑娘,這個藥,怎麼不見姑娘用過?」喜兒趁著夕顏下床,收拾床榻的時候,看見了那日林書語拿來的藥瓶。
夕顏看了一眼,接了過來。「哦。沒有啊,我只是覺得太醫的藥已經很管用了,沒必要用這麼多好藥,藥效會有影響也不好,浪費也不好。」
「哦。」喜兒也不多在意,點頭,轉身繼續忙了。
夕顏把玩著手裡的藥瓶,打開輕輕聞了聞。
嗯,果然是好藥。夕顏笑了笑,收進了懷裡。
「姑娘,你是要出去走走,還是再休息休息?」喜兒見夕顏站在一旁,便問道。
「出去走走吧。」夕顏笑了笑,「我休息的夠久了。想去看看那些『好久不見』的人兒呢。」
「那奴婢陪你。」喜兒放下了手裡的東西。
夕顏本來想拒絕的。不過自己的行動還不是很方便,所以就由她去了。
果然是冬天。還真是冷。在屋裡一直不覺得,一出來,夕顏就深刻地感受到了。
喜兒見夕顏冷,急忙跑回屋裡,拿出那件曾經惹出事的白色狐裘大衣。
夕顏看了一眼,倒也沒拒絕,自然而然地讓喜兒為自己披在了身上。
這是蘇青禾給自己。
哪怕尚如雪曾經用它來嫁禍給自己,後來還假惺惺地說什麼送給自己,還說什麼讓自己有需要的就跟她說,別做那種事。
我呸,哪種事?栽贓嫁禍這種事,明明是尚如雪經常做的缺德事。
這本來就是蘇青禾給自己的。是自己的,夕顏又為何不穿?不穿還對得起自己白白被打嗎?
等等……『有需要就跟她說』是嗎?
這句話,說的還真是好。既然尚如雪這麼想讓自己去勒索她,自己也不能不滿足她的心願,對不對?
「姑娘,你想去哪裡走走?」喜兒攙著夕顏說道,「姑娘身子還未痊癒,還是在附近走走,萬一累著了對你的傷也不好。」
夕顏沒有回答喜兒,邊走邊問:「你知道她們練習是在哪裡嗎?」
「姑娘是說,那些姑娘?」喜兒意識到自己白問了,夕顏會問的也只有她們了。急忙說:「奴婢知道。」
「嗯,那就去那裡吧。」夕顏一錘定音。
「姑娘,你現在的身子,去那裡不好吧?」喜兒還是有些猶豫。畢竟說要好好照顧夕顏的,這……
夕顏攏了攏大衣,「怎麼?我的話都不管用了?」
「不不。奴婢立刻帶你去。」喜兒自知多言,也不再說什麼了。
這段路,夕顏走的還是挺辛苦的。自己的屁-股還沒有徹底好,走路牽扯到還是挺疼的。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動。
要不是礙於現在還不能暴露阿右的存在,夕顏挺想阿右抱著自己走的。
只是走了一會,夕顏都已經暗暗出汗了。
喜兒知道夕顏的想法已定,不敢多嘴,只能慢慢地陪著夕顏走。
鼻尖,突然感受到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