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寒烈坐在自己的床邊,「既然不急,就陪我就寢吧。」
「陪?」夕顏差點噎到。「你剛才說什麼?」
「你是我的貼身侍女,陪我就寢怎麼了?」寒烈說的理所當然。
那張無辜的娃娃臉,讓夕顏恨不得抬腳好好踹兩下。貼身侍女就該陪-睡了?憑什麼啊!
「貼身侍女也不用這麼貼身吧?」夕顏還是理智地問。
寒烈慢悠悠地伸手解開自己的外袍:「不貼身,怎麼叫貼身侍女?中原的貼身侍女就是這麼當的?」
你以為人人都像塞外的女人那麼開放啊!要貼身的,你回去找去啊!
「公子抱歉,我沒有這項義務。」夕顏冷冷地回答。寒烈明顯就是故意為難。
這種時候,怕這個字早就被丟到九霄雲外去了!還是自己的清白最重要!不能讓寒烈這麼戲弄自己啊!
寒烈似乎不意外夕顏的回答。「是哦。我還以為這種事情,不需要我下毒來著。」
寒烈知道夕顏怕自己給他下毒,也是沒多久的事情。
「你混蛋!」夕顏終於罵了,「這麼威脅我,你覺得很有意思嗎?你怎麼可以這麼把人的生命當兒戲?你知道我活的多不容易嘛?!」
上輩子被寒烈的毒害死,這輩子難道還要他還要害死自己嗎?不都說上輩子欠的要這輩子還嗎?寒烈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還啊?
寒烈沒想到,夕顏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好像她死過一樣,還是被自己下毒給毒死的。
「好,你不就是要陪-睡嘛!」夕顏一咬牙,脫了鞋就往床-上爬。
相比之下,自己的清白和自己的性命,當然是自己的命重要。
夕顏卻沒想過,現在的寒烈和上輩子不同。而且和無名也是朋友,就是再有什麼矛盾也斷不會真的拿夕顏的性命開玩笑。
可是,夕顏卻是真的怕。她經歷過那樣的毒痛,已經沒有勇氣有其他的挑戰了。
「不過,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敢碰我一根汗毛的話,我就……」
寒烈看著夕顏雄赳赳氣昂昂如赴死般上了自己的床,衣服也不脫又一把扯過被子把自己蓋了個嚴實。
這天可是入夏了,她不熱嗎?
「你就怎麼樣?」寒烈總是忍不住戲耍夕顏。
每次看見她無可奈何又不甘心的模樣,就覺得很有成就感。而且有她在自己身邊,寒烈總是感覺不到寂寞。
「我就,我就在你床上尿尿!」夕顏破罐子破摔道。
寒烈真是沒想到,夕顏這麼豁得出去。
「你厲害。」
寒烈也和衣躺下。
夕顏立馬背過身去。
「夕顏。」
夕顏聽見寒烈突然叫自己的名字。「幹嘛?」
「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寒烈總是對夕顏有中似曾相識的錯覺。
「沒有。」有也不能告訴你。而且夕顏,真的很希望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寒烈。
「是嗎。」寒烈並沒有認同。
「睡吧你,不然我就走了。」
不是說陪-睡嗎?難道是專門用來談心聊天的?寒烈有這麼無聊啊?
寒烈看著夕顏清瘦的背影,「夕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