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痕跡地整理下自己的衣衫,蘇青禾收斂了戲謔的神色:「現在你好多了,就好好休息。在無名來之前,你可千萬不要再衝動了哦。不然又要犧牲為夫的鮮血了。」
自己剛才到底怎麼了?怎麼搞成這副德行了?自己竟然還一無所覺?夕顏滿臉通紅地縮在被子裡,微微地點了點頭。
蘇青禾也知道夕顏臉皮薄,也不點破。現在她清醒了很多,只要不被血腥刺激,應該不會輕易失控。
只是,當時的蘇青禾不知道,就是因為他不忍,三番兩次縱容夕顏喝血,而後才會讓夕顏的毒到了無法輕易控制的局面。當然這是後話了。
另一邊的地窖裡。慕容仙已經疼昏過去、又疼醒過來好幾次了。如果不是那張雖然憔悴但是依稀能清楚辨認出的容顏,很難想像地上這個全身傷痕纍纍血跡斑斑,根本沒一處完整肌膚的軀體會是誰的。
蘇青禾之前的吩咐,是為了不讓可能隨時會出現的上官燕,太過明顯地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被折磨的體無完膚。所以他讓手下脫光了慕容仙的衣裳,全然不讓一絲灰塵和血跡沾染了她的衣物。
賀蘭塵也很好地根據蘇青禾的安排,先是鹽水再是辣椒水,輪番刺激著慕容仙,讓她充分感受到他們對她的『火辣辣的熱情』。也堅決不然她的傷口癒合。一整夜的折騰,傷口不負眾望地感染出膿了。
而蘇青禾再次到來,斜了一眼半死不活的慕容仙,則是說了一句。『如果再問不出解藥的下落,或者上官燕遲遲不來。那麼就讓她嘗嘗萬蟻噬心的痛苦。想必那樣的死法,會讓她下輩子都記憶猶新。』
「嘖嘖,你說,要是繼續這樣讓你的傷口爛下去,你這身子怕是毀了吧?」賀蘭塵靠坐在大大的太師椅中,懶洋洋地說道。
慕容仙口中的臭布早就被拿掉了。此刻她再無一點囂張跋扈的樣子,伸出滿是膿血的手,「我……我不知道解藥,真的……」她不能被毀了!
上官燕只是說夕顏毒發會不能進食,然後給了自己一個控制她的哨子,說只要吹這個哨子,夕顏就會腹痛難忍。只要有這個東西在手,夕顏就會乖乖地聽從自己的吩咐。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事情的變化會到自己控制不了的地步。
自己還沒控制夕顏,就被蘇青禾抓起來了。她慕容仙哪有什麼解藥,真要有,她又何必一直忍受著痛苦折磨,死死不給呢?雖然她想折磨夕顏,但是也要自己有命啊!上官燕,你為什麼還沒有來救我!?
賀蘭塵搖頭,「回答錯誤哦。看來你還是沒學乖。你看看,你的額娘現在都沒來,會不會是不要你了?」賀蘭塵不管慕容仙說的是真還是假,他覺得折磨人還是蠻有趣的。擺擺手讓蘇青禾的手下下去準備。
慕容仙很害怕。很害怕上官燕真的會狠心不來救她。她有點恨上官燕了,為什麼她下的手要自己來受苦?她更害怕蘇青禾和賀蘭塵這兩個看上去妖孽,辦事更妖孽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