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望著這道身影,聶城顯得有些不可思議,很是震驚的說道。
「怎麼?讓你失望了麼?」這道剛剛出現的身影,很是戲謔的說道。
「怎麼可能?你是怎麼脫身的?」直到這一刻,聶城的雙眼當中,才由震驚變成驚恐,似乎無法想像這突然的變化。
「哼,他不過半步移海兩重境界,還不是我的對手,自然逃之夭夭了,至於你,還是去死吧。」來人很是不屑的一聲冷哼,然後抬掌便是想著聶城印去。
「給我擋住他,快,擋住他。」聶城見到對方動了殺意,當即閃身向後,而是將那名半步移海境界的強者,向前推去。
「彭」
然而,讓得聶城更加驚懼的是,那名半步移海境界的強者,遭遇到這人之時,只是一個照面,便是化為一堆爛肉,而這人的身影卻是猶如瞬移般,閃現聶城的身後,而那只蒼勁有力的手掌,則是輕輕的搭在聶城的脖頸之間。
「等一下,殷皇陛下,您不能殺我,西盟盟主令剛剛頒發,我們雙方之間不能再進行廝殺,還望您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聶城感受到那隻手掌當中,洶湧跳躍的真元能量,當即哀聲道,當感受到對方手掌當中的真元能量,微微減弱之時,似乎以為對方真的因為這盟主令,而有些畏懼,說道最後,竟有些得意的神色。
「哦?是麼?你恐怕不知道的是,只要是達到半步移海三重境界,同時是一個國家的帝皇,便是西盟的護法,而護法是有權利直接斬殺,那圖謀造反之人。無需匯報和解釋。」然而,殷皇卻是眉頭一挑,很是戲謔的說道,而聲音當中卻是有著淡淡的冷意蔓延,甚至雙手之上的真元能量,也是再次洶湧激盪起來。使得聶城的脖頸,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刺骨的疼痛,一股殷虹的血液,順著脖頸之間,留到後背當中,滾熱的鮮血,流淌而過,給聶城的感覺。卻是無盡的悲涼。
「不……等等,殷皇陛下,我錯了,我沒有要造反,再說了,西盟現在正缺少人手,您就放過我吧。」到得此時,聶城已經知道對方的心意。趕緊再次哀聲求道,甚至。那一直高傲的腰桿,都微微躬了下來。
「哦?是麼?好像聯盟真的缺少人手了呢?要不……給你個機會?」殷皇似乎覺得聶城的話語,有些道理,不禁眉頭微微蹙起,略作思考之後,如此說道。
「真……真的麼?」聶城心中已經有了受死的準備。然而,對方竟如此好說話,一直緊繃的心,當即舒緩下來,而此時。這才感受到,自己的整個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濕。
「怎麼?不願意麼?」殷皇反問道,原本鬆動的手掌,再次握緊了幾分,似乎並不滿意聶城的表現。
「願意,願意,不知殷皇陛下,說的那個機會是……?」再次感受到那隨時可以結束自己小命的真元能量,聶城不禁全身打顫,然後,迅速的表態。
「那好,隨我去面見盟主,將你毀壞盟主令一事,稟報盟主吧。」這時,殷皇徹底鬆開那只緊箍的手掌,然後,就這般踏身虛空,走到聶城的前側,示意對方跟上,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聶城那瞬間瞇起的怨毒雙眼。
「去死吧。」
就在殷皇背對聶城之時,聶城突然一聲嘶吼,抬掌甩出一直長劍,狠狠的刺入殷皇的後背,而雙眼當中,則是充滿了瘋狂。
「小心。」
見到這突然的變故,西武帝國一方,幾人當即出聲提醒,可是一切終究顯得有些晚了,那尖銳的長劍,已經狠狠的刺入殷皇的身體。
「哈哈……讓我去面見盟主?我毀壞盟主令,還不是一樣要死?還是你先去死吧?」見到自己的長劍成功的刺入對方的身體當中,聶城不禁興奮的朗笑道。
「是麼?」
然而,讓得聶城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道戲謔的身影,再次傳入他的雙耳當中,而那只讓得他幾度瘋狂的手掌,再次搭在自己的脖頸之間。
「怎麼可能?」感受到脖頸之上,那猶如跗骨之蛆的手掌,聶城的內心徹底凌亂,而在其身前的那道「殷皇」身軀,竟開始慢慢的消散,然後,化為一道淡淡的雷霆,仍舊劈啪作響,似乎在諷刺聶城的愚蠢。
「本來真的想要給你個機會的,可惜……你沒有把握住。」殷皇卻沒有理會他的疑惑,而是如此說道,話語當中的殺意,已經毫無遮掩,而手掌當中的真元,已經開始慢慢切割聶城脖頸之處的皮肉。
「不……你不能殺我,不,唔……噗……」到得這一刻,聶城的心終於跌入谷底,瞳孔也是開始擴張,臉龐之上那慘白的神色,顯現出他此刻的恐懼。
不過,這一次殷皇顯然不會再給他機會,而聶城的那溫熱的鮮血,似乎不要錢般,順著七孔和脖頸,瘋狂湧出,直到那擴張的瞳孔,不能繼續擴張,而脖頸之處的神經,不再跳動,殷皇手中的雷元能量,一閃而過,那聶城的身體,則是徹底化為塵埃,消失在這帝都城下。
這一切的發生,只是短短的片刻,然而,在底下雙方大軍的眼神當中,卻是顯得猶如半個世紀那麼漫長,那刀尖上跳舞的聶城,給了他們最為劇烈的衝擊,使得雙方十幾萬人,就那般癡癡的望著殷皇的身影,顯得無比的恐懼。
「爾等,還是快快退去,朕便不再追究,我們仍是西盟共同的朋友,如若不然,休要怪朕,行那屠戮之事。」殷皇沒有理會眾人的目光,而是調轉身形,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開陽帝國的大軍,很是平靜的說道,然而,話語當中,仿似有著無盡的威嚴,敲擊的開陽大軍眾人心中悶聲不斷。
「快跑啊
……」「嘩啦」
然而,殷皇的聲音落下之後,開陽大軍仿似中了定身術一般,竟一個個呆若木雞,仿似動彈不得,直到當中的一位最小的兵士,嘶吼著轉身逃跑之後,這才帶動大批的兵士跟隨逃跑,直到所有人全部退去。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