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蒼墨預料的沒錯,白竹茵的酒品真的不咋的。
此刻,她身上的bra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解開拉了下來,拿在手中,揮啊搖啊,還跳著兔子舞,屁-股還故意的翹著,小蠻腰也不時扭彎出柔韌性-感的弧度,……
宋蒼墨原本第一眼看見白竹茵如此失態是覺得好笑的,但看著看著,他的魂魄就被白竹茵因酒意無意間發揮出來的性-感勾走了,兩眼迷濛專注起來,漸漸的似有一團火在燒。
紫羅蘭顏色的bra,妖艷刺眼極了,剛是看一眼,就聯想到了那柔軟的美好感覺。
她穿了短褲,雪白修長的腿,更加晃花了他的眼,他甚至色狼的幻想,那雙美腿要是纏在他腰上,那該多**!
「臭男人,我甩了你!」
手中bra一甩,肩帶子還勾在她腕子上,沒有甩出去。
她扭了個身,看到宋蒼墨,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楚。
「臭男人,我甩了你!嘻嘻……」
bra又朝那個模糊的人影一扔,「咻」一聲正中了宋蒼墨的頭。
他看得入了神,被她性-感晃動的身姿勾走了魂魄,所以沒有閃躲開這一突然的襲擊!
bra的罩杯剛好蒙住了他的臉,遮住了他大半的視野!
白竹茵指著他,笑得捧腹。
「哈哈,砸中了,臭男人,我砸中你了,哈哈,你好搞笑啊!」
宋蒼墨的臉烏黑到了極點,牙齒緊繃著,磨著。
這個女人,發酒瘋也知道拿他來開戲弄。
他想像得到他此刻有多狼狽,忙伸手把她的bra扯了下來。
「哈哈,搞笑!」
白竹茵還笑個不停,宋蒼墨正要收拾她,但聽到了孫管家房間開門的聲音,不想被人看到這種窘態,他把白竹茵攔腰一抱奔上樓。
「女人,識相的給我閉嘴。」
孫管家打著哈欠出來,只看到空了的酒杯和酒瓶,她要是看到宋蒼墨剛剛那搞笑的模樣,估計也會陪著白竹茵捧腹大笑!
孫管家默默的收拾著殘局,仍然聽得到白竹茵醉意激昂的聲音。
「臭男人,被砸中了,你就一色-狼,愛偷我的bra!」
孫管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手中的酒杯匡噹一聲沒拿穩差點摔下了吧檯。
放下杯子,忌諱宋蒼墨,雖然他此刻已經在樓上,孫管家還是小心的掩嘴偷笑個不停。
宋蒼墨惱怒極了,他抱著白竹茵,自是掩不住她的聲音,所以,料著這一句已經被孫管家聽了去,他狠狠的踢上了房門,毫不憐香惜玉的把白竹茵拋上床。
「好暈!」
砸在床-上的力道,讓她頭暈目眩。
「好難受!」
身體接觸到床墊,沒有了涼爽的風,她全身燥熱發燙。
被她戲弄了一番,不爽歸不爽,他還是到浴室拿了濕毛巾給她擦汗。
先是臉,脖子,然後漸漸往下滑落,來到胸口,掌腹不可避免的碰觸到她的柔軟,動作便點了穴道般停滯下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喘出來,暗自想道:現在是冷戰時期呢,不要被她勾-引壞了原則!
才想收回手,白竹茵的雙手忽地扣住他的手腕,醉態嬌憨的笑著,唇瓣嫵媚如玫瑰在盛開。
宋蒼墨的心湖一陣蕩漾,掌心的溫度漸漸攀升。
「好熱,不要放手!」
白竹茵側了個身,拉扯著宋蒼墨的手臂,抱在胸前,像是抱了他的身體一般滿足。
宋蒼墨被迫坐在了床沿。
粉紅剔透的肌膚,誘-惑著他的眼睛,他另一隻的手,情不自禁撫摸到她臉上。
白竹茵皺了一下眉頭,他掌心的溫度不是她渴望的冰涼,熨帖在她火燙的臉上,不是那麼舒服,她想把他的手拉開,但在摸到他的腕表時,腕表傳遞過來的冰涼,又讓她停止了動作。
櫻-唇滿足的嬌-吟一聲,呢喃碎語:「宋蒼墨,……」
宋蒼墨一怔,看她還閉著眼睛,知道她在說醉話。
叫的是他的名字,他喜歡,心頭甜絲絲的……
可是——
「臭男人,脾氣真壞,活該你被砸……」
宋蒼墨的俊臉嚴重抽搐中……
他是有素質的男人,不跟沒酒品的女人計較!
但白竹茵還繼續在絮絮叨叨的瘋言酒語:「你問我為什麼生下孩子,其實啊……」
宋蒼墨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屏息靜聽他可能不知道的答案。
「其實啊,我是……」
「因為……」
頭好痛好暈,全身好熱,好想抱冰塊!
宋蒼墨繼續屏息以待,急切的想聽到她後面的話,可是,酒醉的人,永遠有磨人神經的壞心眼。
「我……」
「唉……」愛你!
「唉,水……我要喝水!」
本想表達的說話,被突然湧上來的飢渴感擠兌下去,只剩下她唉聲歎息。
宋蒼墨失落的歎了一氣,繃緊的神經鬆弛下來。
「酒品差勁的女人,老愛吊人胃口。」
他抱怨了一句,正想抽出手臂去給她倒杯水,怎知飢渴難耐的白竹茵,意想著她抱著的臂膀是清甜的冰鎮之後的甘蔗,就著他的手臂狠咬下去。
「啊……」
宋蒼墨低叫了一聲,肌膚破皮滲血了,白竹茵竟然真的吸他的血!
狠心的女人!
他心裡腹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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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白竹茵頭痛欲裂的醒了過來,孩子的哭聲吵醒她的。
「這小搗蛋,太遷就他了,該給他戒-奶了!」
白竹茵聽到戒-奶兩字,瞬間清醒。
戒奶,那不是代表她該離開了?
宋蒼墨看她一臉倦容,自動自發拉高她的針織衫給他兒子找「奶嘴」。
昨晚他睡在了嬰兒房,晚上孩子很乖,沒有再鬧小動作,女兒的牛奶他餵好了,就是小寶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