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琰離開以後,蘇箬自若的逛起了這艘船,話說回來,這船上的許多設備都挺不錯的,還有很多好玩的東西。
時間不疾不徐的緩緩流淌而過,蘇箬抬眼看了一下手錶,距離十點一刻還有五分鐘。
五分鐘的時間,蘇箬瞇起了一雙大而圓的黑眸,她的瞳孔顏色很深,就像是濃重的黑夜一般,這樣的眸瞳,在實施催眠的時候是會很有利的。
蘇箬很快就趕到了船艙的底下,救生艇的位置就在那裡。
李琰與君策已經早早的就來到了這裡,「你來了。」
君策對著蘇箬輕輕頷首,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帶著幾分冷魅的妖嬈,看的李琰一巴掌拍了下去。
「收起這個笑容,笑的跟個鬼一樣的。」
「呵呵∼」蘇箬無奈的輕笑了一下,每次看到李琰與君策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會覺得很開心,李琰耍寶真是太有趣了。
「還有兩分鐘,可以開始了。」
蘇箬看了一下手錶,淡然的說道,語氣中帶了幾分漫不經心的散漫。
君策點頭,而後將李琰一把撈進了懷裡,坐上了一個救生艇,蘇箬也選了一個救生艇,開出了船艙。
這救生艇的船艙裡的人,已經被君策處理的差不多了,所以他們將救生艇開了出去,根本沒有人知曉。
十點一刻一到,君策立刻按下了控制炸彈的遙控器,微型炸彈在船裡炸響,甲板很快就塌陷了一大片,於是未知的恐慌開始在整座船裡蔓延。
「怎麼回事,」
「啊∼!有炸彈。」
「剛剛那是炸彈爆炸的聲音。」
「船上怎麼會有炸彈。」
「是誰,是誰放的炸彈。」
「啊!!!」
此起彼伏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尖叫聲不絕於耳,蘇箬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在冒火光的輪船,她露出一個輕笑。
能夠逃出來的人不過超過總人數的五分之一,她就等著黑道徹底的亂起來。
梟雄亂世起不是嗎,想要和那個龐然大物的實驗室對抗,絕對的強大勢力是必須要的。
以前她剛跑出實驗室,根本沒有心思去與實驗室對抗,但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以後,她不但恨上了實驗室,就連將她送進實驗室的蘇家也一併恨了上去。
蘇箬最後回頭看了輪船一眼,入目只有那轟鳴的爆炸。
救生艇轉個彎,朝著指定的一公里以外駛去,李琰與君策已經離開了,而她也要開始她的戰場了。
「是1037嗎,我是紅墨,跟著我走。」
一公里以外有個海岸,蘇箬剛將救生艇停下來,就有一個嬌艷的美女走了過來。
紅墨美女對著蘇箬颯爽的一笑,而後勾著蘇箬的肩膀帶著她就上了一輛悍馬。
「劉博士早就讓我過來接你了,沒想你到的比我預料的時間還要早。」
蘇箬不適的用巧力將紅墨的手掌撫開,紅墨大大咧咧的一笑,但是她眼底的瀲灩光澤可不是這麼表明她是個大大咧咧的人。
「黑子,接到人了,我們回去吧。」
上了悍馬,紅墨朝著前方喊了一句,駕駛座的人回了一個手勢,而後開起了悍馬。
把悍馬開出賽車般的速度,這黑子也算是個神人了。
「不要介意,黑子開車就是這樣的,他是個死亡賽車手,跟他賽車的人,最後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死亡。」
說起死亡之時,紅墨的語氣明顯的加重了不少,蘇箬似笑非笑的看著紅墨。
很明顯很蹩腳的下馬威,但是她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下馬威了,怎麼辦,要不要還回去嗎。
蘇箬露出一個妖嬈的笑容,七分妖嬈魅惑,三分清純可人,什麼樣的風格都是隨著轉換的。
悍馬的速度很快,特別是在黑子那強勁的賽車方式之下,沒有一個小時,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偏僻的美國城市。
他們過了公海,所以來到了美國,蘇箬也不吃驚,劉博士的秘密基地中心就是在美國,但是具體在哪裡卻沒有人知道。
花開兩枝,各表一朵。
顧君篁看著爆炸聲不斷響起的船艙,露出一個深意的笑容,他在手下的擁護之下上了救生艇,燁煬自然也是如此的。
而林語,她在爆炸的開始就已經離開了,溜的比誰都快。
那些沒有實力,能力也不夠的人,搶不到救生艇,只能夠在船艙上咒罵,而後隨著爆炸帶來的火光一一的化作了灰燼。
「你說這會是誰做的。」
燁煬湊近了顧君篁的身側,一躍之下,跳到了顧君篁乘坐的那條救生艇上。
「這樣的手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也只有你口中的那個1037做的了。」
對於顧君篁口氣之中的揶揄,燁煬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這才可是我家七七的風格,七七用的炸彈,威力可比這個強多了,而且她只用自己製作的炸彈,所以放炸彈的人另有其人,估計應該是殺人的那個吧。」
顧君篁輕笑著看著燁煬,燁煬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又洩露了七七的信息,突然好想弄死顧君篁腫麼破qaq。
「走吧,回去吧,過兩天我要去美國一趟威廉家族的人,手伸的太長了,已經過界了,不給點教訓,或許他們不清楚,東南方地盤的主人可是我顧君篁。」
燁煬無所謂的聳聳肩,去哪裡他都無所謂,反正跟在顧君篁的身後也不錯,大事的決策有他,他們有共同的敵人,共同的目標。
就算顧君篁要算計他,他也慘不到那裡去,更何況他也不是那麼好被算計的,而且現階段,顧君篁還需要他的一些情報網。
「那個1037到底是誰?!」
枯坐在救生艇之上,等候著直升機的到來,就連顧君篁也覺得有些無聊的無所事事,於是就想起了之前引起他好奇的1037。
「我不知道╮(╯ˍ╰)╭」燁煬輕笑著聳聳肩,一副我就不說你能耐我何的表情。
顧君篁只是一個冷眼看了過去,冰凍三尺的寒氣從他的週身溢出,於是燁煬乖巧的坐在一邊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