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這是我妹妹」他看著照片說……更新好快。
「紫玲?」我和尚澤異口同聲。
「你們也認識我妹妹紫玲?」他驚訝地看著我們。
「那紫海青是您什麼人?」馨玉突然問。
「我阿娘啊!您也認識我阿娘?」
「她幫我醫過手」
「對對對,她是醫生,對我們很好的阿娘」。
「紫軒,有這麼多人對您好,您不能再自我折磨,我們都是成人了,不應該再讓父母親人為我們操心」。
「馨指導員,謝謝您,如果我沒有保留著那把鑰匙,如果那天不是我喝醉了不知不覺地走到村公所,打開接待室的房門,我就真的不認識您了,也就沒有我的今天,也許我可能就這樣一輩子活在自我折磨世界裡,讓家人過著天天為我擔驚受怕的日子」。
「您現在明白了還不晚,您比我年長一點,按理說我應該叫您大哥才對,您看我真沒禮貌直呼您的名字」
「沒事的,這樣才像真誠的朋友」。
「對了,你們倆個怎麼認識她妹妹的?」她問我們。
「一切皆是緣」
「緣可多了,要看什麼緣?」
「當然是友緣了!」
「認識小青才認識紫玲的,我們處得像朋友一樣真誠友好!她出國以後我就沒見到她了」我實話實說。
「我妹妹也是學醫的,現在在國外當私人護士」
「哇,搞半天是出國了」。
「哪一天說不定你男朋友也帶您出國定居了」他看著我說。
「誰是他的男朋友?」秋根猛地走過來看著他問。
他指了指我。
當時我都不知道要怎樣給自己解圍。
馨玉看了看秋根和我們的表情邊說邊向門口走去:「我去廚房幫忙」。
「我也去廚房幫忙」紫軒也跟了出去。
「嚴大哥剛才紫軒說你是馨玉的男朋友?這是怎麼回事?今天你必需給我說清楚。」秋根用憤怒的眼神看著我。
「你什麼時候就變成她男朋友了?」尚澤也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
「無意中為她解圍說的」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希望下次不是有意的!」他倆瞪了我一眼坐在沙發上。
我們三人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你們三個不要坐在裡面了,來火塘邊一起吹牛」大春城看著他們三個話也說地坐著,實在看不下去主動叫著。
「謝謝」我們起身向火塘邊走去。
就這樣,我們在火塘聊著聊著就化解了我剛才的不愉快。
看來這火塘並非只起到取暖的作用,還起到和諧的作用。
「小馨同志啊,這次真是要好好感謝你啊,不是你的話,我家紫軒都過不了那道坎」老村頭夫婦倆感激地說。
「別這麼說,紫軒大哥本來就是一個好人,好人總有好報,他只是一時沒有悟出一些人生的道理來,一時想不開把把自己封閉了,當他找到傾訴的方法時,他自然就醒悟了,放心吧,他和校長說好了,等開學了他就繼續去教書育人當個好老師」。
「真的?那我這老太婆也就解放了」他的媽媽開心極了。
「小馨同志他真是這麼說的?」老村頭以為自己聽岔了。
「村長,千真萬確,您就放心地帶領村民好好建設新農村吧!」
「太好了,這下子我又可以像當年一樣帶著村民搞發展致富的路子,對了,您朋友給提起過合作一事?」
「放心吧,只要我們拿得出好的計劃方案,他們一定敢投資」。
「你真是福星送來給我們村的福氣啊」!
「不敢當,我只是盡力而為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村長,您看,現在紫軒大哥和大春城都有改進,我們給他們一些任務做做,讓他們醒悟得更徹底,您看怎麼樣?」
「好,那你說該分什麼任務給他們做?」
「村長,我是這樣想的,在開學之前,讓他們把村裡所有的村民家庭情況做個詳細的調查,比如張三家有幾口人,勞力有幾人,上學的幾人,外出務工的幾人,家人擅長什麼手藝,種植情況等等,等我匯總一下計劃方案就好做多了,我們來個因地制宜搞發展您看怎麼樣?」
「對對對,先摸清自己的家底做起事來就順當。」
「還有,我看改召姐這個人也不錯,好好引導一下做一個宣傳員是很合適的。」
「是呢,她這個人表達能力很強,可以考慮一下」。
「小馨同志,你說的和你的計劃書我都看過了,真是有文化有思想的人才會想到這些,再次謝謝你的幫助和支持」。
「我這就和我兒子商量去」老村頭激動地起身找他兒子去了。
「漂亮村官」她才走到火塘邊。
「大春城你給是又忘了」她嚴厲地說。
「麼麼麼,你看我這記性,昨天才背呢今天就忘了,馨指導員」
「下次喊錯要罰款了啊!」馨玉故意嚇唬他。
「罰款白麼我還是罰得起呢!」大春城腦子還挺好使的。
「沒問題,過幾天就罰你去家家戶戶呢克款白嘎」她笑了笑。
「哈哈哈,你給款得贏漂亮村官」我們三人聽著都好笑故意看著他說。
「小心同志好好罰他,罰錢罰話我們都支持您,這個鬼兒子最配您收拾了」大春城的父母聽了連忙高興地說。
「好,那你們千萬別心疼噢!」
「放心,我們絕對服從你的領導」。
「是這樣的,剛才我也和村長商量了一下,想叫大春城配合紫軒做一個調查報告,這樣他也就沒有時間閒逛了」。
「要得要得,我們雙手贊成」。
「馨指導員,你總得給我一點找媳婦的時間吧?」
「哈哈哈,大春城啊,媳婦是要找的,問題你現在這樣漂游浪蕩的哪家閨女敢嫁給你,你不改變一下你的生活習慣,不提高一下自身條件,給你再多的時間也沒用」。
「對對,小心同志啊,你真是有文化的人,說呢是一板一拍呢,我家大春城交給村公所我們放心了」。
「我爹我媽也是羅,我又不是公益糧說什麼交給村公所,應該說交給馨指導員!」大春城這一解釋把我們在坐的笑傷了。
「大春城,你就好好當一回公益糧上交算了!哈哈哈」老村頭家笑聲一片。
「老村頭家好久不有聽見笑聲了,我來看看到底是有什麼喜事」只見一個老大爺拄著拐進來。
「老外公」秋根迎了上去。
「老村長」老村頭也迎了上去。
「啊!土財主?」馨玉小聲地說。
「你說誰是土財主啊?」我小聲地問。
「諾,秋根他外公」。
「哈哈哈,人家是老村長」。
「反正村長之前的之前就是土財主」。
「我的根外孫啊,你來老村頭家也不來看看我,給是長外心了?」
「外公不是的,我不是想找個時間好好去陪陪您嘛!」。
秋根和老村頭攙扶著他外公一步一步登上了院場的台階。
馨玉起身禮貌地去迎接著:「老村長您好!您老慢點!」
他頭也沒顧得抬地答應著:「好好好,年輕人」。
「啊!玉純青?」他猛抬頭撞見馨玉的面孔拄拐站著叫道。
「老村長,您認錯人了,她是剛來的新農村指導員小馨同志」老村頭趕緊解釋。
「不是,我人雖然老了但我眼睛不花,她明明就是玉純青」他固執地站著不動。
「老村長,您是不是恨玉純青啊?」馨玉裝作不認識玉純青。
「胡說八道,我恨她搞麼,我這一輩子最鬥不過的就是她,但一輩子我最要感激的人就是她」馨玉扶著他慢慢走向火塘邊。
「這個小馨同志真是不得了,這種強的老村長都對付得了,真是了不起」老村頭感歎道。
「村長,馨玉是不是聰明過人?」
「是啊,誰家娶到她這個媳婦真是祖上積德燒高香了」。
「老村長,您老慢慢和這些年輕人款白著,我們趕緊克整飯,等我們邊吃邊款給要得?」老村頭徵求道。
「要得,但是不好意思嘛我兩手空空呢來!」
「老村長你不有空手來,您帶著多年的經驗來傳授給我們,比提著貴重禮物來都珍貴啊」。
老村頭他們去廚房忙活去了。
火塘邊就是我們幾個年輕人圍著秋根的老外公聽他款白,真是越聽越想聽。
「老外公,您都不恨玉純青,那我外婆恨不恨她?」秋根接著馨玉的話題問。
「你外婆不恨她,只是她沒命見著玉純青」。
「怎麼會這樣說呢?」
「她還不是最佩服玉純青,隨時都自歎不如她,想找機會向她學習呢時候麼人不在了,有一次她克你家後就沒回來,你媽媽哭哭啼啼呢說『你外婆是見著喪門星麼被剋死掉呢』,我老到這把年紀都沒見過喪門星長啥樣?」。
「老村長,我就是當年的那個喪門星」馨玉難過地說。
「你咋個可能是喪門星嘛,你明明就是一顆福星!像玉純青一樣是一顆最明最亮最好的福星!時代不同了,你以後的福氣是無法言語的,好好努力,用心珍惜!」老村長安慰著她。
「但我媽一直認為是馨玉剋死了我外婆」秋根不解地問。
「我的根外孫啊,你不要聽你媽媽亂說,如果你說這位馨玉姑娘就是當年你外婆看見的人,那我說給你,她是因為見到這姑娘太激動麼高興死掉呢,不是剋死呢,從醫學上講就是突發性腦溢血,等哪天你媽媽回來我好好開導她,她這樣瞎騙人會傷著自己呢」。
我真的沒想到這個老頭如此開明,心懷樂觀,難怪這麼大年紀還如此精神。
也許正如他所說,何美蘭正因為給馨玉扣上一個喪門星的罪名,她現在才傷成那樣。也許只有馨玉的原諒和何美蘭的自我認識解開心結,她才能重新站起來。
「老村長,謝謝您老人家如此明禮」馨玉不知要如何感激他。
「馨玉啊,你長得和玉純青是一模一樣啊,今天能見到你也是一種緣吶,昨晚我就夢見她沒想到今天就見到你,如果老村頭家不這麼熱鬧,我還真見不著你這顆福星呢」。
「老村長,以後有空我會常去看您老的,真心謝謝您!」她激動得想大聲哭出來,但她沒有這麼做。
她把這份喜悅當作一杯香茗俸上:「老村長,我敬您老一杯茶」。
秋根的手機響了。
「根兒,你媽媽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