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igh的音樂在吵雜的酒吧裡震盪著。
酒色迷人,魚龍混雜的場合,一切都變得十分地深沉。
「你說……為什麼?」女人喝得醉醺醺的,一邊舉著酒杯,一邊問著身邊的一直沉默著的男人。
「我愛他,這麼多年……他怎麼就看不到我的努力我的好?」她苦澀一笑,笑聲裡帶著一些哭泣的尾音。
好想哭,卻找不到理由,好可悲。
「既然如此,那麼你就沒有想過要放下嗎?」男人抬頭看她,終於說了話。
「放下?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我放得下嗎?放得下嗎?」
男人眸子一沉,看著她,「也許,是否能夠放得下,需要的,只是一個念頭,念頭先放下了,心,久而久之,也就放下了。」
「念頭?哈哈……也許,真的沒錯,我就真的沒有想過要放下。」她的眼神,變得十分的灰暗。
灰暗得可怕。
「雲芸,別固執了,我也是男人,我知道的……那個男人,不會愛你,你早點放下,就是對自己最好的方式。」男人輕歎一聲,誠心地勸說道。
「我不要!」潘雲芸憤憤地放下酒杯,「嚴夕月孤軍奮戰,我就不相信,她真的能夠贏了我……就算、就算我贏不了她,那麼,我也絕對不會成全他們!」
男人聞言,沉默了。
有些時候,真正的悔悟,也許,必須等到走到了山窮水盡之時。
*——冤家路窄:兔子專吃窩邊草——*
潘雲芸連續幾日,都約見嚴夕月。
可是,嚴夕月就是不願意理會她,然而,電話無法拉黑她的號碼。
十分納悶。
「她到底有完沒完,瘋女人!」嚴夕月有天忍不住開罵了。
龍炎霆聞言,輕笑著,「別理她,要不……我跟她說說?」
「你早該跟她說了,讓她死了那條心吧,別整天犯賤地想著我的男人了!」嚴夕月恨死。
因為潘雲芸剛剛打來電話,瘋了一般地跟她示威:「嚴夕月,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女人,我想要的,不一定會是我的,但是我會努力,讓他成為我曾擁有的。」
擁有個屁啊擁有……
你還不如去偷呢!
「別去了,快洗澡去。」他拉著她放房間裡走。
「我洗澡,你跟進來幹嘛?」她瞪他。
他前去放水,然後走過來,伸手就去脫她身上的衣服,「一起洗……省水省電。」
嚴夕月:「……!!!」你還真是懂得節省!
可是,洗著洗著,他就越發的不安分……男人在這個時候能夠安分那就奇怪了。
兩個人浴室裡,翻雲覆雨了一陣,可是,在裡頭做,真的很不舒適。
但是,他好像很喜歡……
也許是覺得刺激吧!
做,不一定要在床shang。
「累死了,你放開我,我要出去了。」
「先別……」他將她翻過身,自己翻身而上,低頭堵住了她的小嘴,勾著她的腿纏上了自己的腰身,薄唇移動,輕輕地咬了一下她可愛的耳垂,「我們再做一次,嗯?」
「你……」
她還答應。
他就已經深入。
「龍炎霆,你這個禽、獸……」她張嘴,在他的肩上,狠狠地懲罰性地咬了一口。
他一痛,身子一僵,然後,按著她在身下,要命似地用力地在她體內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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