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不緊不慢地行走在安靜得相當詭異的街道上,邪肆地輕揚嘴角,嗜血的地域黑暗氣息久久未散去,無視於依舊跪在地上的一眾人。
在這個強者為尊的時代,當魔就得當最讓人畏懼的魔。
明天,墨齋樓和典居就要開業了,他君墨寒的商業帝國就此拉開帷幕。
在經過今日一眾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觀摩這場罕見的火葬一幕之後,誰還敢再來挑釁?誰還敢來嘗一嘗與眾不同的死法?
他君墨寒相信,今日之後,他君墨寒的產業無人敢輕易挑釁!
沒走一會兒。
「熱?」君墨寒望了望天,晴轉多雲,不應該熱啊?難道是今天的路走得太多了,運動量太大,所以才會覺得熱?
君墨寒心裡不由得理智的開始分析熱的原因。
走著,走著,君墨寒發現自己身體的異常,是那種很不對勁的感覺。
熱,一種不同尋常的燥熱。
「怎麼會這麼熱?」熱到一種君墨寒非常強烈的想要將身上所有衣物除去的欲/望……
「君冷、君冽,你們熱嗎?」君墨寒淡淡問道。
「回主上,不熱。」君冷、君冽齊齊回道。
「蕭炫呢?熱嗎?」君墨寒又問相當自戀的蕭炫小屁孩。
「花見花開,風流倜儻,人見人讓的小爺我還覺得衣裳穿得太少,有點涼呢?怎麼會熱呢?」蕭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怕衣裳穿得太多而顯得身材不好,出門時特意減少了一件裡衣的原因,身體感覺有點冷。
「媚藥!是他!」君墨寒幽深紫眸寒光一閃,到現在還不明白身體發熱的原因才叫傻子。感冒發燒不可能熱得想脫衣裳,想脫得一絲都不掛的那種,更不可能熱得有想靠近男人身體的強烈欲/望。
「該死!」君墨寒低咒了一聲,是他太大意了。
如果君墨寒沒有猜錯的話,這種媚藥是在那個大紅大綠錦袍男子衣裳上的,因為在極短的時間內,那個大紅大綠錦袍男子是沒有足夠的時間向自己下媚藥,他那時正用雙手緊緊抱著君墨寒,他騰不出第三隻手來下藥。
排除這些不可能的因素,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的媚藥是下在他自己的衣裳上,而且是大面積的媚藥,同時,這種媚藥無色無味,只對女人才會產生效果,因為他在與那些花紅柳綠的女人們玩著你追我趕的遊戲時,只要抓住誰抱住誰,誰就會乖乖的投懷送抱……nnd……真他媽是變/態!
君墨寒覺得讓那個大紅大綠錦袍男子灰飛煙滅都便宜他了。
「走,回君府。」原本打算去墨齋樓及典居去看一下的君墨寒突然改道回府,他發現自己身體的那種熱越來越不受控制了,暗暗運功強行壓制都不行,並且越壓制越熱得厲害。
「蕭炫,我現在有急事,改天再請你去府裡喝茶。」君墨寒加快腳步對蕭炫道。
君墨寒說話時,沒有側過頭看蕭炫,也沒有回頭看君冷和君冽,他怕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對他們做出什麼,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那你去忙吧,風流倜儻的小爺先去墨齋樓和典居看看。」自戀無比的蕭炫習慣性的理了理兩側的長髮,轉了個方向,向目的地走去。
說實在話,要換作平常日子,蕭炫定會死皮賴臉纏著君墨寒,不管君墨寒請不請他蕭炫去君府喝茶,蕭炫總會想著法子逗君墨寒樂了,然後趁機混進君府,再心滿意足喝上一口君墨寒親自泡的茶。
但今日,不同。
看了那一場驚悚的火葬,看了一眼嗜血無情的君墨寒,蕭炫的心除了難以相信的震撼,到底還是對此刻發怒的君墨寒產生了一絲懼怕。
「嗯。」君墨寒淡淡的對蕭炫應了一聲,腳步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