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忍不住又嚥了口吐沫,畢竟腦子裡想像出的畫面,並沒有實際眼睛所看到的畫面來得震撼。君墨寒壞壞的勾起嘴角,明知故問的,向白衣男子出聲魅笑問道:「美人兒這是要做什麼?」
「呵呵……」醉眼朦朧的白衣男子對著君墨寒突然嬌媚的笑了。
「奴家要給公子撲。」毫無徵兆的,白衣男子傻傻的對著君墨寒來了這麼一句。
君墨寒嘴角抽了抽,幸好自己沒在喝酒,要不然這句話鐵定讓自己噴酒。這美人兒絕對醉得不輕!
話落。
白衣男子已經從外袍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起了衣服,毫不遲疑的,一層一層地,脫得優,脫得魅惑。
白衣男子,一邊優的脫著,一邊醉眼朦朧的,詭異的看著君墨寒。
美人兒為何這眼神?說實在的,看得君墨寒有點兒心裡發毛。
還在邪肆笑看著白衣男子的君墨寒,不由得屈起食指,輕輕揉了揉額角不停跳動的青筋。白衣男子這詭異的眼神,讓君墨寒感覺不是自己要撲白衣男子,而是白衣男子要撲自己……
這會兒正在脫著衣裳的白衣男子,雖然是慢條斯理地脫著衣裳,雖然是優得無可挑剔。可是,君墨寒怎麼看怎麼覺得,此刻,他媚態十足中竟帶有一絲張狂?
白衣男子那張絕美的臉上,現在正因忙著脫衣而沒有笑,可是,他那眼角眉梢,君墨寒所感受到的卻全是入骨的媚意。這樣的媚意裡又怎麼會有張狂?
而偏偏,他的妖媚不會讓君墨寒感覺得到絲毫的陰柔。
「美人兒……」君墨寒魅惑的輕喚著白衣男子,壞壞的勾起嘴角,眼裡閃過一抹算計的光。
「嗯?」聽到君墨寒喚自己,正在解衣帶的白衣男子,抬頭,用迷離的醉眼看著君墨寒,抬起如玉雕般晶瑩而透明,纖細白皙而修長優美的手,撫撫額前的發,緩緩笑開……
這樣妖嬈的笑裡,夾雜著君墨寒沒有留意的算計……
這樣妖嬈的笑……無聲地引、誘著君墨寒邪惡……
君墨寒被白衣男子這樣的笑,瞬間迷了雙眼,笑得呼吸一滯,抬手揉了揉額頭,心中暗暗罵道:妖孽,真是欠撲的妖孽!
美人兒越是妖孽,君墨寒就越是有興趣,越是想要壓搾壓搾,最好被搾乾……就像聊齋裡的狐狸精吸乾男人的精血一樣……嘿嘿……
寒兒……又露出這樣猥瑣的笑……白衣男子閉了閉眼,再睜開。這真不怪他閉眼,實在是這樣的笑對不起寒兒那張精緻的容顏。
君墨寒坐在塌邊,撩起一束白如雪的長髮,充滿玩味的欣賞著美人兒的萬種風情。
「美人兒……」君墨寒魅惑的輕喚著白衣男子。
「奴家在呢……」白衣男子癡癡的看著君墨寒,心中無比期待著寒兒煽情的甜言蜜語。
「爺……忘了帶銀兩……」對著眼前這位嫵媚如水,媚態天生的男人,君墨寒很剎風景的淺笑道。其實,君墨寒空間裡有很多魅兒給的銀票及價值不菲的珠寶,這會就是想壞壞的逗一逗這個美得不像人類的男人。
正在解最後一個衣帶的白衣男子,手一僵,他能感覺得到自己額角的青筋,此刻正在劇烈的跳動著。只差沒有將拳頭捏得咯吱作響了,心裡不停地安慰著:這不是寒兒小氣,寒兒不小氣的,寒兒是真的忘記帶銀兩來了……啊呸……我又不是真的藍倌館的小倌……
白衣男子真的被君墨寒的話刺激得語無倫次的亂說起來了。
安慰好自己一顆受傷的心靈後,白衣男子圓潤的紅唇不屑的嘟起,如果仔細聽的話,還能發現有一點點咬牙切齒的味道,「談銀兩多傷感情?奴家……今夜免費……」。
君墨寒聽到了令人滿意的答案,咧嘴笑開了。太好了,省了一千兩,嗯……下次也得這樣說。嘿嘿……
暗處的蔚錦卻哭了……嗚嗚嗚……主子,您上次好歹值一千兩,廉價就廉價吧,現在怎麼能跌價到免費了……
要是李媽在場的話,肯定是扭曲著臉道:哼,到藍倌館來敢不帶銀兩的人,還未出生……老娘要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