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即將被某人剝光了衣褲,甚至會被某人強按在床上,再被某人吃干抹淨的白衣絕美男子,絲毫未為自己即將被強的命運而感到一絲不安。甚至非常配合的再度調整身體姿勢,以便於君墨寒達成心願。
輕眨了一下眼,白衣絕美男子那抹輕淺的笑已加深。其實,他心裡還是很想問問此刻非常猴急的君墨寒:寒兒啊,你不知不知道我現在其實和你一樣的,也等不急了……只是,你什麼時候才可以解開奴家的褲腰帶啊……
此刻,白衣絕美男子的邪魅,絕不遜於君墨寒。
只不過是此刻的君墨寒忙於解開手中的褲腰帶,沒空發現白衣絕美男子的異常而已。
一人裸著上身含笑而望,一人奮力扯著褲腰帶……
他們,在這樣一種極度曖昧姿勢下,白衣絕美男子覺得自己快要忍到極限了……他也是凡人,他也有七情六慾……他也很想反撲的……
想想……嗯……算了……再忍忍吧……寒兒解褲腰帶其實也挺不容易的,挺辛苦的……
白衣絕美男子極盡溫柔的低頭一笑「公子……可需要奴家幫忙?」
「呃?」正欲運功將美人兒身上這條該死的褲腰帶碎屍萬段的君墨寒,突的聽到美人兒這麼貼心的一句話,有一絲詫異。
他,體貼的問了一句後,便不再開口說任何一句話,含笑靜望著君墨寒。
他,雙眸滿含無限的嬌羞,隱隱透著一絲未盡的纏綿。
瞧瞧,多體貼的男人,多溫柔的男人,多乖順的小白兔。
只是,君墨寒這會兒倒有些想不明白了……這位美人兒知不知道自己正欲做什麼?他都要被強了,還能這麼淡定的含笑看著自己……
他是故作鎮定……還是……
君墨寒輕眨了一下眼,嘴角的笑容擴大,試試不就知道了……稍稍運功,君墨寒手中那條該死的褲腰帶……以及同樣讓君墨寒覺得礙眼的褲子……一起震成了碎片……眼看著春光即現……
「啊……」上一刻還在邪魅笑看君墨寒忙碌的白衣絕美男子,下一刻已被這樣的突發狀況嚇得頓失花容月色。
白衣絕美男子原本就料定君墨寒是解不開自己身上的褲腰帶,因為那是自己一時心血來潮,特意的系法,所以才能淡定的看著君墨寒隨意折騰。他真的愛極了君墨寒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的模樣,也愛極了君墨寒不受世俗束縛的熱情……可是,打死他也想不到,君墨寒會直接得如斯粗暴……現在……不著絲縷的他真的淡定不下去了……
情急之中,白衣絕美男子本能的,身子往鑲玉牙床上倒去,順帶拉著君墨寒一起倒下去,因為,目前只有他壓在自己身上,才看不見不該看見的……
唇,不期而遇。
唉……這個決定是不是錯了……白衣絕美男子好不容易壓抑下去的**……似乎在復甦……
唉……是不是玩得有些過火了……君墨寒感覺到裸著的白衣絕美男身子的變化,覺得自己好像玩大了……
一地的衣裳碎片,紗幔輕輕飄動,鑲玉牙床上,君墨寒在上,白衣絕美男在下,一個邪魅霸道的壓著,一個溫順乖巧的躺著……
月光溫柔的剝開了雲的寵溺,就如一杯酒緩緩傾倒在幽靜的路上,不經意間照亮了牆角的陰鬱,也照亮了兩顆黑暗中冰封的心。
纏綿盡在不言中……
一切只待進行時……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小東西『嗖』的一下從窗外竄進來,一隻爪子緊急的扯著君墨寒的衣擺,一隻爪子向窗外某個方向指了指,示意君墨寒快跟自己走。
一向以愛美人為本的小東西居然看都沒看床上的美人兒一眼。
小東西的一隻爪子上還有血痕……
「走。」君墨寒抱起小東西,瞬間消失在房間內。
只餘那床紗幔在輕輕飄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