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聽著那囂張女人一口一個死人,一口一個賤民,無比諷刺的勾起嘴角,你以為你胸前繡有一朵大紅牡丹花就高貴了?等下就讓你見識一下你比賤民都不如。
「賤民?你每天吃的山珍海味可都是這些賤民做好送到你嘴邊的,哪怕是青菜蘿蔔也是賤民種的,你每天穿的綾羅綢緞也是由賤民日夜勞作而成的,你每天戴的華麗金銀珠寶也是由賤民雕刻而成,你住的富貴豪宅也是由賤民一磚一瓦用雙手磊起的,你出行所乘的轎子也是由賤民抬的……你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貴日子可都是你口中所謂的賤民來滿足你的。你既然如此高貴,你不防將吃下去的吐出來,將你現在用的珠寶手飾扔給這些賤民……不過,也不需要你全部做到,你現在只需將你身上穿的全部脫下來,向大家證明一下你與賤民的區別即可,如此,可好?」君墨寒慢慢站起來,微微偏頭轉向那囂張的女人,淡漠道。
一句一句慢慢地沒有感情的從君墨寒口中飄出,簡單而一針見血的將問題明瞭化,讓周圍有些嘈嘈雜雜的聲音頓時煞然而止,鴉雀無聲,靜得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得清楚。
坐在樹杈上的無聊少年無聲的咧了咧嘴,眼珠子滴溜了一圈,嘴角咧得更大了,然後將身子正了正,一副等好戲開場的模樣。
「你……你……你……」那囂張女人被君墨寒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躺在你們眼前的阿秀,服侍你們秦家多年,沒有功能可也有苦勞,現在卻落了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現在,鄉親們再看看這個活著的人在秦家是什麼樣的下場!」君墨寒冷冷的看了那個囂張的女人,掃了眼周圍越聚越多的鄉親,一把擼起妞妞衣服和褲腳,將後背和腿露出,讓鄉親們看看這個體無完膚的孩子在秦家遭遇著什麼?
「啊!天殺的,這是哪個畜生干的,真是黑了心……」鄉親們被眼前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傷痕震得尖叫出聲。
「這麼小的孩子,真下得去手,真是豬狗不如……」
「對,連畜生都不如,良心被狗吃了,真該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你還我娘……你還我娘……」妞妞滿臉的淚水,雙眼充滿無盡地恨意,從地上抓起一把土狠狠的拋向那個胸前有一朵大牡丹花的囂張女人,不顧後果的發洩著。
「賤……啊……」那個胸前有一朵大牡丹花的豐滿女人的囂張女人來不及罵出聲,就被一把土砸到嘴裡,接著散了一身。
「啊……」
「該死的賤民……啊……」
「你才賤民,你全家都是賤民,老子明天起不賣給你家菜了,不對,現在起不賣了……讓你們這些黑心的蓄生吃屎去。」
「啊……我的鏡子……我的頭髮……」
「打死你個蓄生,老子也從現在起也不賣肉給你家了……」
「俺也不賣雞給你們了……」
「賤人,你敢打我……」
「沒眼色的奴才,都死了?趕緊給我打……啊……啊……」
「哎喲,誰踩到我的腳了……」
「哪個賤人敢扯我頭髮……」
「死賤人,還我的鸚鵡來……」
「啊……我的臉……」
「我的鞋子……」
「啊……打……快給我打……」
「鄉親們,這些個蓄生不如的,隨意草芥人命,一起上,反正都是賤命一條,打死一個是一個,打死兩個是一雙,我們賺了……」一位以前受過阿秀恩惠的鄉親,看著她們母女一死一傷,悲痛的喊道。
「對,這些都是畜生,打死一個是一個,免得以後禍害別人……」
「……啊……快來人啊……殺人了……啊……」無數聲驚恐的尖叫徹響秦府周邊方圓百里。場面好不壯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