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的家。
東方卿拿著聖旨來找宇昔,宇昔對東方卿的態度可是要好很多,就算知道東方卿的來意,也還是顯得比較溫柔。
「連聖旨這一招都用上了,還真的是做得出來,你們五公主好麻煩。」宇昔和東方卿坐下來喝茶。
「因為你的拒絕,我也變得麻煩,還得來傳旨。」
經過幾次的相處,東方卿對宇昔的印象也還不錯,兩個人算是可以像朋友一樣相處。
宇昔皺起眉頭,「秦澗也真是的,這種事情也值得傳旨?他那麼疼愛他的妹妹嗎?看著不太像啊。」
她對秦澗的印象覺得秦澗並不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唯一在乎的也就是東方卿了,不過宇昔沒膽子說這句話,怕東方卿發飆。
雖然她想和東方卿打一場,但不是現在。
「你之前做的那件事造成不太好的影響。」東方卿覺得應該是和那件事有關係,否則以秦澗的性格不可能會管。
宇昔傷到的是南風國的公主,無論這個公主如何,都是公主,不是隨意一個人就可以欺辱的,特別還是別國的人,這件事若是傳到別的國家耳中,難免會不好聽。
「哎,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去吧,不過到時候有什麼麻煩的,你得給我解圍。」就當做看在東方卿的面子上吧。
「嗯。」東方卿點點頭。
他覺得和宇昔相處久了不會覺得宇昔猖狂無禮,她只是秉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雙倍還之」的原則。
「看來我的面子還是有點大的。」東方卿開起了玩笑。
「誒喲,還會開玩笑了啊,不再總是拉著一張臉了,東方,這樣顯得你親切一點,其實當個笑面虎也不錯。」
宇昔也是開玩笑,東方卿還是適合冷著臉,冷著臉的樣子雖然少了幾分親和,但是多了幾分孤傲。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受到了百里夜冥的影響,覺得一個人總是冷著臉也沒什麼,反而覺得賞心悅目。
「走吧,看在你給我面子的份上,我請你吃個飯。」
「好呀,走走走。」宇昔馬上就跟東方卿準備出去。
眼前突然出現花溶的身影,他們都看不出花溶是從什麼地方過來,只覺得眼睛一閃,花溶就在眼前了。
「阿昔昔,你真是重色輕友,吃飯都不帶我。」花溶委屈地對宇昔說。
「帶你帶你,一起吧,東方,你不會介意吧?」對花溶宇昔是沒轍的。
然而花溶又笑著擺擺手,「不去,不去,我才不要去看你們兩個成雙成對的,我自己一個人形單影隻,不要不要,一點都不好。」
宇昔黑線,「你胡扯什麼?我和東方是純潔的友誼。」
「純潔?我才不信呢?有多純潔,你脫光了站在東方卿的面前,他會什麼感覺都沒有?」花溶嗤之以鼻。
這句話令宇昔根本沒有辦法反駁,一時間啞口無言。
東方卿尷尬地別開眼睛,耳根微微發紅,花溶說話實在是太直接了,再怎麼樣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
然而,在他們兩個都沒說話的時候,花溶好死不死地補充了一句,「額,阿昔昔,你脫光了站在東方卿面前,東方卿可能沒有感覺,不過他要是脫光了站在你的面前,你絕對會有感覺,噴鼻血都是小事。」
「哈哈,沒打到,沒打到,阿昔昔,再好好練練你的速度。」花溶笑得很得意,做著各種鬼臉。
宇昔氣得好像踹人,但是花溶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尼瑪,她現在已經不能正視東方卿了好嗎?看著東方卿的時候,她會不自覺去想東方卿脫光了會是怎麼樣一個畫面,我靠,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流鼻血好不好?
東方卿的身材已經不錯的,雖然看起來挺瘦的,但估計都是肌肉。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東方卿也發現宇昔的目光不對勁了,感覺總是在他身上打轉,這感覺太尷尬了。
「咳咳,抱歉,我,我沒控制住,都是花溶,說什麼脫光了,我現在看你腦子裡就兩個字,脫光。」
對於宇昔的實話實說,東方卿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不,我們今天就先算了?」再這樣下去不知道會出什麼事,他總有一種宇昔會撲過來的感覺。
「別啊,算什麼算?好啦,不鬧了,放心,我不會朝你撲過去的,你對我的吸引力沒有那麼大。」宇昔笑笑,她收回目光,當真就如同她說的那樣,沒有再用怪異的眼神看他了。
然而東方卿之後卻對宇昔那句「你對我的吸引力沒有那麼大」很是糾結。
雖然他不是那種很自戀的人,但自身的條件擺在那裡,不至於差到哪裡去,宇昔那句話是何意?
宇昔不看東方卿之後就開始吃東西,這家酒樓的味道很贊,宇昔還是挺喜歡的,不知是不是要長身體還是練功消耗大,她的食量變得有些大。
「你怎麼不吃?」宇昔見東方卿在發呆。
「吃。」東方卿回神,剛準備低頭吃東西就看到不遠處有人走過來,卻不是走向他們這一桌,而是在附近的桌子上坐下。
宇昔注意到他的目光,看過去,當即
驚的差點將筷子給掉下去。
他沒回去嗎?為何還會在南風?
夜離注意到宇昔的目光望過來,湛藍色的眼睛平靜無波,好像根本不認識宇昔一般,倒是一旁的紅桑沖宇昔笑笑,對宇昔的態度算是不錯了。
「你認識?」宇昔問東方卿,東方卿的臉色有些詫異,顯然是認識的吧。
「不算認識,只是知道,鬼門的門主。」東方卿對宇昔說。
宇昔笑笑,「我發現你認識的人還挺多的,看你年紀也不大,怎麼認識這麼多人呢?」
「走的地方多了認識的也就多了,不過我只知道他是鬼門門主,常在東溟活動,別的國家也有涉獵,南風國也有鬼門的存在。」鬼門之所以勢力大,之所以神秘,是因為在四個國家都有鬼門的設立。
沒有人知道哪一個國家才是鬼門的主戰場,不過大家一般都認為是東溟,因為鬼門門主經常在東溟活動,可沒有人敢確定,只能是這麼猜測罷了。
「南風也有鬼門的存在?這麼說來,他還是會在南風活動的?」這是開的連鎖店的意思?這麼說來在南風國見到夜離並不是奇怪的事。
「的確事有存在,但是在何處,多大的規模沒有人知道,這次不知道他來是有什麼目的。」東方卿對夜離不是很瞭解,對鬼門也不甚瞭解。
只知道鬼門是個很神秘的組織,不算殺手組織,但依舊會有殺人的業務發生,沒有一個明確的界限。
「不管他。」宇昔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
她是知道這一次夜離來幹什麼,但不能對東方卿說,不過她好奇的是,為何他拿到了要的東西卻還沒有離開,難道是還有別的目的?
「對了,那個選美比賽到底是什麼鬼?為何會有選美比賽這種事情,選出來要幹什麼?」又不能像什麼全球小姐,香港小姐那般,搞不清楚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東方卿搖頭,「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等你去了就知道了。」對於這些事情,東方卿不怎麼參與。
「不會是充盈後宮吧?還是說王孫貴族要在選出來的女子當中物色?無論是哪一個都和我沒關係,五公主那個傻叉估計就是想要羞辱我。」
「傻叉?」東方卿很準確地抓住了關鍵詞。
宇昔見東方卿一臉不解地看著宇昔,宇昔無辜地眨眨眼,沒有要解釋的意思,這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吃完了,我們走吧。」宇昔吃得很飽了。
兩個人並肩走出去,夜離看了他們離開的身影收回目光。
「門主,那個男子是誰?看著有點眼熟,好像以前見過。」紅桑的記憶裡不錯,但還沒有好到見過一面就能記住。
「東方卿,南風國的丞相。」夜離淡然開口。
紅桑點點頭,「哦,這麼年輕的丞相啊,看起來不錯,宇姑娘和他走得挺近的,兩個人看起來似乎關係不錯。」她說這話完全就是無意的,可是她發現自家門主的筷子停住了,停頓了一小會重新去夾菜。
「門主,你留下來不會是因為宇姑娘吧。」紅桑大著膽子問。
夜離沒有放下筷子,也沒有轉頭去看紅桑,他將一塊魚肉放入口中,「紅桑。」
「嗯?」
「最近我是不是待你太好了?」尾音輕微的上揚,將紅桑生生嚇了一跳,「沒沒,沒,不是的。」
夜離轉過頭,「你的意思是我待你,不好?」
「啊!不是不是,不是,好,很好,門主,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紅桑哭喪著臉求饒。
果然不能太八卦,根本就是會被滅的。
不過門主留下來到底是幹什麼呢?她真的是覺得和宇姑娘有關係,難道說門主喜歡上宇姑娘了?
額,這個,這個消息有點勁爆,她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
事實證明,每一個領導者的背後都有一個逗比般的下屬。
儘管紅桑不知道夜離的目的是什麼,但還是默默跟著夜離東走西走,做一個恪守本分的好下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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