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高好高,五姐姐,你真厲害,可以將紙鳶放得這麼高。」宇澈很高興,拍手歡呼著,簡直就是將宇昔當做了偶像。
今天的風力還不錯,適合放紙鳶,宇昔又有經驗,自然是覺得不難,沒一會就將貓咪老師放上去了,看著貓咪老師在天上飛,宇昔又有點惆悵了,她除了喜歡賭之外,還喜歡看動漫,日常生活還是很豐富的,到了這邊每天就是應付這個應付那個,心好累。
此時宇昔不知道的是在假山的後面正有一雙眼睛透過縫隙看著歡笑的他們,眼中閃爍著寒意,假山上垂落下來的花枝已經被憤怒得捏得變形。
笑吧笑吧,到時候看你們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宇昔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側過頭看了看,並未發現什麼,皺眉想到是自己多心了嗎?剛才她感覺到好像有人在看著他們,目光並不友善,傳達出了很強烈的情緒,但是她現在轉過頭又沒有看到,真的是錯覺嗎?
此時那雙眼睛的確已經是沒有了,沒有人在看著宇昔他們。
「五姐姐,以後我們可以經常去找你玩嗎?」宇澈揚起可愛的小臉看著宇昔,宇昔點點頭。
這兩個孩子是宇家最純真的兩個人了,希望以後他們還是可以保持這樣的童貞,不要被大人們的算計給污染了。
玩累了後,都回了各自的院子,宇昔還惦記著紫漸的事,回去和紫漸溝通了半天,紫漸才不甘不願地原諒了。
在宇昔不注意的時候,紫漸對著宇昔的前胸又是用力一掌,痛得宇昔倒吸一口冷氣。
「紫漸,你混蛋!」宇昔將紫漸拎起來咬牙切齒地看著它。
它現在是越來越囂張了,知道它拍這裡比拍任何地方都要痛,現在她正是發育的時候,不拍都會有點痛,尼瑪,被紫漸這麼重重一排,痛得實在是想剮了它。
紫漸沒有在宇昔的手中掙扎,而是垂著眼一副認錯道歉的樣子,宇昔見它這樣又沒有辦法說重話了,不自覺便鬆開了一些,就是這時,紫漸一個劇烈掙扎就從宇昔的手中飛竄了出去。
隔了一段距離衝著宇昔手舞足蹈,還伸出舌頭,完全就是一副挑釁得意的樣子,氣得宇昔很想將鞋子丟過去砸死它。
怎麼那麼無趣的百里夜冥會想出一隻這麼喜歡作弄人這麼活潑好動的寵物?不過紫漸也就有時候活潑好動了一點,大多數時間還是睡覺,懶洋洋的樣子,不過這樣子也不像百里夜冥,百里夜冥似乎沒有懶洋洋的時候,他坐在那裡的時候一般都是身體筆直,真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個人,她覺得這樣的人生活實在是太無趣了一點。
「小姐,您蹲在地上幹什麼?」銀蓮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宇昔蹲在地上還皺著眉頭。
「沒事,隨便蹲一下,你出去幹嘛了?」
「去給小姐拿料子做衣裳啊,不過小姐可別嫌棄奴婢的針腳,奴婢也只是想要表達一番心意,這個料子不是很好,奴婢先拿來練手,要是做得好的話,以後就用好的料子給小姐做。」
聽到銀蓮的話,宇昔震驚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娃會做衣服?還是古代這種相當複雜的衣服,純手工的。
「對了小姐,剛才回來的路上遇到三姨娘了,不小心還撞了三姨娘一下,不過三姨娘沒有怪奴婢,感覺三姨娘好像真的變了許多,以前三姨娘還是挺不和善的。」銀蓮將拿來的緞子放好。
宇昔蹙眉,三姨娘?她對三姨娘的印象不算深,應該說記憶裡對三姨娘的印象不太深,三姨娘似乎是不孕了,之後便深居簡出很少出自己的院子,大家都說她變得淡然了,不爭不搶,就安靜地過自己的日子。
那天她看到三姨娘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感覺,就那麼安分地坐在那裡,眼睛都沒有亂看,只是往宇勁那裡看了幾眼罷了。
一個女人不會生的確也是沒什麼可以爭的了,爭來爭去最後能怎麼樣呢?又沒有孩子可以繼承,都是一場空,要是三姨娘真的能夠看得開的話,那倒是不錯。
「你知道三姨娘為何不能生孩子嗎?是身體原因?」在宇昔的概念裡,古代女子不能生育倒是很少見。
「好像是生了一場很大的病,病好了之後就說不能生了,三姨娘為此發了很久的瘋,後來估計是接受了這件事,從此就很少出現了。」銀蓮也是聽說的,她自己沒有親眼看見過,不過**不離十。
宇昔點點頭,她覺得三姨娘不能生應該和女人之間的爭鬥有關係,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這種大宅子裡的女人,不都是互相鬥來斗去,沒生孩子的就不讓她生,生了的就弄死生出來的,能活下來的孩子並不多,特別是皇宮裡。
「銀蓮,以後見到三姨娘還是離遠一點。」宇昔低聲囑咐。
「啊?為何?」銀蓮覺得宇昔這話有些奇怪。
「沒有為何,記住便好了。」
不想和三姨娘有什麼太大的瓜葛,她既然選擇了五姨娘成為盟友,那就只能和五姨娘走得近,若是和三姨娘也走得近,到時候出了事情麻煩,若是三姨娘真的打算不爭不搶,那麼就沒什麼好在意的,銀蓮路上看到遠離也沒什麼。
銀蓮雖然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小姐的話得聽,小姐做事都是有緣由的,那她以後看到三姨娘就走遠一點,能不接觸就不要接觸。
最近宇昔都沒有出門,也沒有以蘇明的身份出去,只是老老實實待在家裡練功,偶爾陪兩個孩子玩鬧,日子過得還算安穩,流光碎玉圖的風波已經過去
了,不知道宇勁是放棄尋找了呢還是就暗地裡去尋找。
梁氏沒有再來叫她去相親,估計聽到她的名字都已經退避三舍了,這麼清靜的日子還是不錯的,她發覺自己的心境和以前好像很不同了,也不知道落月將衛生巾做出來沒有,在下個月來葵水之前必須得拿到,要不然那幾天她得瘋了。
「昔兒妹妹。」上官赫的聲音突然在床邊出現,將宇昔嚇了一跳,一個起身就聽到一聲低低的慘叫,「奧,昔兒妹妹你殺人啊。」
上官赫揉著自己的額頭,剛才那一下被撞得不輕,宇昔也是很痛,哪裡會想到上官赫湊得那麼近。
「去將燈點上。」
眼前馬上就亮了,宇昔這才看清楚上官赫的臉,這傢伙竟然穿的不是粉衣,而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她立即好好打量了一番,發覺穿上黑色夜行衣的上官赫竟然帥氣逼人,和穿粉衣時完全不同。
簡直時又帥又酷。
「你怎麼不穿粉衣了?」還以為上官赫除了粉色就沒有別的顏色了。
「特別時期特別顏色,我穿這個也好看的。」上官赫又自戀了,不過好看是真的好看,將他的體型展現的很好,整個人肌肉的線條很流暢,要是脫掉的話,估計會更好看,宇昔已經開始腦補脫掉衣服後上官赫的樣子了,絕對是有讓人噴鼻血的可能。
宇昔覺得這傢伙穿黑色夜行衣絕對有問題,「你這是去幹嗎了?從實招來。」
「咳,沒去幹嗎?就是來看你啊,你不是說我經常穿粉色嗎?我就換個顏色來看你,對你好吧。」上官赫的臉上明顯寫著「我在撒謊」四個字。
上官赫見宇昔不相信自己,只是盯著他看不說話就知道是他必須說實話了。
「好吧好吧,我說實話,我去了聞珊養面首的別院,然後,將那人穿的粉衣都偷了出來丟掉了。」
聽完他的解釋,宇昔汗顏,這個人要不要這麼幼稚!
「你以為丟了他就不會去買了?」
「再買再丟被,看小爺的心情,小爺想什麼時候去丟就什麼去丟,要是再囂張小爺就給他留個血掌印。」上官赫抬著下巴囂張地說。
宇昔真想揍他,還血掌印了,你以為你是李莫愁嗎?人家又沒拋棄你,要這樣嗎?
「行了你,別胡鬧了,人家只是個面首,肯定是聞珊要求他穿粉衣的,當面首本來就很可憐了,你就別添亂了。」宇昔想著那三個少年可能也不是願意的,但是沒有辦法,院子裡都有人把手著,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
上官赫勉為其難點點頭,想著他和一個面首去計較好像是很掉價,算了算了,隨他吧,反正沒他穿的好看。
「對了,你來找我是什麼事?大半夜的我都睡覺了才來找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兩個偷情。」
「找你當然是大事了,我找到練功的好地方了,明天就帶你去如何?」他這幾天可是一直在找適合練功的地方,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了,耽誤的這幾天他覺得還是挺可惜的,到時候補回去。
宇昔眼睛一亮,終於找到了啊,這幾天都沒什麼消息,她還以為上官赫沒有去找呢,想不到已經找到了。
「好啊,明天去,明天你來接我。」肯定得騎馬去了。
不行不行,讓上官赫來接的話,肯定會被人看到,到時候又該傳什麼不好的言論了,她想了想還是讓上官赫將馬留給她,然後她自己先去,到時候約定一個地方匯合就好了,反正路線她也是需要知道的,到時候自己去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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