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監好」,跟在她身後的還有兩位位女主管,暴哥也趕忙把我介紹「這是我們回訪的唐鈺墨」,「你好,我是戰神的主管李靜」「我是旗艦的主管盧路」,我見過她們並未留意,「你好」,打了招呼,算是認識了,除了宋逸凡以外,領導可都到齊了。
「唐鈺墨,你現在是我們五中心的花。」,眼珠一股;「不會吧」,僅僅因為中午玩遊戲成了的。「不敢當啊」,「真的,好多男孩子都喜歡你,都想親你。」,「我又不想這樣」。暴哥竟然也說;「唐鈺墨也是我們回訪部的花」,「都是暴哥害的」,念叨著說了出來。一個說;「你跟我回旗艦吧」,另一個說「我們戰神缺你這樣的,來戰神吧。」,相互搶著要我,總監只笑不語,暴哥急了;「唐鈺墨是我們回訪天鷹的,誰也搶不走。」
我心裡在滴血,多麼希望宋逸凡能過來說;「唐鈺墨,我把你接回亮劍。」,可惜他沒有來,來了也不會說的,我想進的只有黃鶴樓。「呵呵」,沒有把我真實的想法說出,也不能在他們面前說。「唐鈺墨,你多大了,以前是幹什麼的?」,總監問著。「才二十一歲,這是我第一份工作,以前是上學。」。「什麼專業」,我繼續回答;「影視方面的,表演課的時候經常玩,所以不會拘束。」,「唐鈺墨自從來我們回訪,天天出單,非常有潛力。」,暴哥向她們對我稱讚有加,「真好,不錯。」,聽著總監她們的讚賞我也是喜悅的,起碼我一個剛來公司的小職員能得到總監的青睞。
投入了緊張的工作狀態,沒什麼壓力,輕輕鬆鬆的又出了一單,總監在身後時刻觀察著我。待到下午太陽落山,大家都有些鬆懈的時候。
「困了,出去走走,精神下。」,暴哥見我沒了動靜,又叮嚀,「行,順便和你談談」,我心裡一直惦記著那事。暴哥結束手中工作,和我出來了。
「什麼事,說。」,他裝糊塗,「能有什麼事,就是你觀察的他怎麼樣了?」,「不怎麼樣,那人不好。」。他直接否定了,我聽著不舒服;「什麼叫不怎麼樣,怎麼不好?」,「你看看人家別的組長見了我都叫聲暴哥,他從來沒有搭理過我,整體裝看不見我似的。」,暗暗笑了,我和趙銘鑫一直埋怨你,他要是搭理你才怪。「他有心機,你要遠離。」,我更加不悅;「人家怎麼有心機?」,「一天天的悶著不說話,顯得挺清高,腦子裡不知裝的什麼。」。我不平的說;「什麼啊,當初和我玩得最好的是他,他是特別幽默的人。」。「反正給人感覺不好」。暴哥再次詆毀,「哼」,我全當他沒說,省的生氣。「鈺墨,暴哥我十七歲出來混社會,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你還是長點記性吧。」,「他好不好,我自己知道,以後不用你操心了」。賭氣的道著。
暴哥習慣性的點了根煙,又笑著說;「鈺墨,要是那小子打壞主意,約你出去玩,你肯定和他出去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