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找到了,去江南組長那裡吧」,海寶過來就指著那裡,「好吧」,不知海寶怎麼想的讓我去那裡,江南也是個風趣之人,偶爾聽過他的話術,神神叨叨的。我搬起凳子,「好好學學」,海寶好心提醒。
可是,正當我要走到趙銘鑫那裡的時候,他正好回頭碰撞了我剛要看他的眼鏡,他與我紛紛會心的笑了,不知怎的,腳步不由控制的向著他那裡走去,大大方方的挨著他而座,他也沒有多問我什麼。就這樣,我安分的聽著他打電話,做筆錄,是時候的發出呵呵,哈哈的爽朗笑聲。忽然間,「你談過幾次戀愛」,尷尬了兩秒後,我說;「讓我想想,正式的也就兩個吧」,「那你們是怎麼分手的」,他居然能問這個黯然傷神的問題,過去我已經選擇埋忘,一時間哪能說的清楚。「你猜」,我挑起眉目看著他。
「猜不到,不猜」,他根本就是不想猜,我也不願意說。「那算了,我不告訴你」。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我故意弄了他一下;「我是來聽你打電話學習的,趕緊打電話吧」。「這有什麼好學的」,他一連撥了四五個不順暢的電話,心煩的把耳機塞給我;「聽了那麼久了,你也該會打了」,「打不好怎麼辦」,我沒有底氣的低聲說出。「沒事,不練是永遠不會的」,「好吧」,無奈的應著,再撥的時候他還加了句;「打出來業績算我的」,我還沒有工號,不算你的是誰的?我不得不對著他發了一個蔑視的笑。
「喂,你好,這裡是,,」我比他還要差勁,撥通後還沒有報家門就掛斷,有的報完家門接著掛,我越來越窘迫,頭一直低著。「算了,還是你打吧」,摘掉了耳機,交到他手裡,「還是來我組吧」,他再次重複道,我選擇了沉默。「鈺墨,老大找我們呢」,冉冉和周丹過來叫我,「他不是下午來嗎」,我嘀咕著,「還有半小時就是十二點了」,宋主管讓人事的開了我們的工號,錄了指紋,填了個表。忙完後正好趕上吃中午飯的時間,「下午你們就可以自己打了」,我心裡膽怯接著上來,手覺得發軟,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宋主管對著我們輕描淡寫的補充說;「不要害怕緊張,儘管放開聲音去說就行,想聊什麼就聊什麼」。
「嗯,知道了」,「會的」,聽著她倆答得很果斷,看來是有把握。「鈺墨,走吧,我們一塊吃飯」,海寶拉著我很親切;「想吃什麼」,「不想吃米飯,去那一家看看」,我和她來了一家清真的飯店。
「上午學習的怎麼樣」,「不怎麼樣,沒有去江南那裡」,「看你挺開心的,那你坐在哪裡」,「趙銘鑫那裡」,「不認識」,我不可思議的瞟著他;「你確定不認識」。「就算認識也不知道叫什麼,公司裡好多人我不認識呢」,我的眼珠微微瞪大,「就認識咱們組裡的,不像你,剛來一天就認識好多男的」,「我怎麼沒有覺得呢」,數一數也就四五個吧,還全是趙銘鑫組裡的。「趙銘鑫是準備就任的組長」,想到了他就說了出來,「我聽說過,他一來就要當組長,總監給了他一個月的考核期,他帶來一群很棒的。」。
「哇塞,這麼厲害」,很強的一個小組,還要我這種新人,我不明的思索著,海寶打斷我的思緒說;「下午你回來坐我那裡吧,我很捨不得你」,擠出一個很為難的表情,「我在趙銘鑫那裡聽他打電話不會犯困,宋主管說下午要我們新人自己打,再說吧。」我發現自己很喜歡坐在趙銘鑫那裡。下午的時候我不會打電話怎麼辦,頭疼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