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們可是有媒妁之約的哦——」一抹奸笑躍然臉上。
她突然感覺天打雷劈般打在她身上。
媒妁之約?開什麼玩笑?!
「濯辰,你開什麼玩笑!我跟你什麼時候有媒妁之約了?」蘇可的小臉漲的通紅,雙手叉在腰上。
「別害羞嘛。」濯辰又將他的鹹豬手放在蘇可肩上,雲淡風聲的對著她最最仰慕男神說著:「沐澤,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你總該懂吧。」
蘇可恨不得在他身上留下一番被打的落花流水的傷痕,可是,男神在前。
她要是發飆了,男神說不定就不會再理她了,她苦苦在男神面前打造還算好的形象就瞬間崩塌了!
沐澤笑笑,「我當然懂。那,我是不是該離開了?」
「別——」蘇可叫住了沐澤離開的腳步,將手大大方方的搭在濯辰肩上,暗地下卻緊緊捏著濯辰的肩。搞得他走也不好,叫也不好。
小子耐力不錯,居然能撐到現在。
「沐澤學長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濯辰他學習也不怎麼好。所以」她假裝淑女般的撫了撫耳畔的頭髮,假裝害羞的說道,「你可不可以幫我輔助一下學習?」
既能接近男神,也能離開該死的討厭鬼。一舉兩得!
她在心裡暗自大笑道,「蘇可啊蘇可,你太聰明了!」
哈哈!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沐澤臉上一股沉思,「可以是可以,但是你未婚夫會吃醋吧?」
噢!男神你沉思的樣子也真是迷倒眾生也不為過啊!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蘇可搭在濯辰肩上的力道又加重了,「濯辰,是吧?對不對?」
他硬是撐了下來,笑容也變得僵硬了。忒不要臉的說道,「不行——你說過今天我們要一起好好討論一些外人不能參與的事情的。」
不等蘇可反應過來,假裝自然的拉著蘇可搭在他肩上的手。「沐澤,學習的事情我們兩個會一起討論的。」
「好吧。」沐澤聳聳肩,施以一個淡淡然的微笑,「那就不打擾你們了。」
神馬!什麼不打擾?神馬的外人不能參與的事情?!
頃刻間她頓時覺得自己恨不得時地鼠鑽進洞裡。活生生的第一次那麼想當一隻想生活在地裡的動物。
等她終於還想狡辯什麼,沐澤的身影越發渺小。
「你在說什麼?濯辰。」
濯辰忒得意的笑笑,「我得不到的,別人更別想得到。」
「這樣真好玩嗎?你以為我是什麼?」劉海擋住了她的眼神,迷迷糊糊像是在生氣還是在孤落。無從得知。
他盡看眼底。
「我當你,是我的女人。」他說道,話語竟少了當時的稚氣霸道,有的只是單單純純的愛著她的男人的情緒。
就像個深情男人。死心塌地只為一人。
「你在騙我。」猶豫半餉。
對於他之前的風花雪月。她的潛意識告訴她不能相信他。
「你覺得呢?」他抬著頭望了望天空,拉緊她的手徒然鬆開。
「你對所有女人都是這樣嗎?」
她終於抬起頭。頃刻間,眼淚瞬間崩塌決堤。
「我討厭你!」半餉,她落下這麼一句話,轉身離開了繁鬧的校道。
他的眸緩緩低落。一絲惆悵。
對不起,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