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缺點他都就算不喜歡也會盡量包容,反過來也是一樣,他的壞脾氣在我眼底都是可愛的,我們彼此都願意為對方去改變,因為我們想要去創造一個屬於我們的未來。哎呀,好多啦,反正最最重要的,就是我知道我愛呀,知道他就是我這輩子最不捨得放棄的,知道和他牽手一生是我這輩子選擇最對的一件事,也是最值得嚮往的一件事。」
……
雷裂站在機場的一角,黑暗中,看不見他的人影。
飛機緩緩的在跑道上滑行,然後慢慢的升空,最後消失在雲端,身後的嚴帝看他始終面無表情,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人氣走,現在心底痛快了?」
雷裂自嘲的笑:「心只有痛,沒覺得快!」
嚴帝遞給他兩個字:「活該!」
雷裂自我琢磨了一下:「確實活該,我以為我這麼逼他,他肯定要答應我的求婚。」說著聳了聳肩:「又一次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雷裂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摸了摸自己荷包,再摸了摸自己的心,自嘲:「我就這麼差勁?」
嚴帝沒搭理他,雷裂轉過身來,語出驚人:「胸口沒那二兩肉,就真有那麼大的差別?」
嚴帝聽到他的話,下意識的視線落到他的胸口,忽然噗嗤一聲:「你再多練練,說不定能達到a。」
「可他喜歡的是c吧?」
嚴帝調侃:「要不要我去給你安排一場變性手術?」
「包生孩子的?」雷裂苦中作樂。
嚴帝一腳踹過去:「我都沒孩子,你憑什麼有孩子!」
「靠,這麼惡毒?」
嚴帝不再跟他打趣:「想過接下來怎麼辦沒有?」
雷裂久久不語,然後捂著自己的心口,往車子裡走:「自嘗惡果唄,這生活可真夠虐的!為什麼一刀的傷,養了快兩個月還不好?」
他這傷,不但養了兩個月,真正痊癒的時候,新一屆世界車王爭霸賽竟然已經拉開了帷幕,夜夜不知道自己消沉了多久,他不知道真正失戀的狀態是這樣的,可可說如果試過了還是失敗,那也不過就是一個死心的過程,可是夜夜發現,回到西班牙的自己,離死心很遠很遠。這次手術,不但沒有去除他的心病,反而讓他病上加病!
他死不了心,就只能在生不如死的生活裡頹廢。
有一段時間,他竟然像個偷窺狂一樣經常跑到靈boss家門口偷窺他家的生活,因為靈boss和他的伴侶就是一對男男夫妻,他們相戀,相愛,最後結婚,並且有一對代孕的雙胞胎兄妹,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有一次他甚至大膽的跑到靈boss的辦公室,詢問他結婚後是否後悔,問他兩個男人在一起組建家庭受到那麼多的口水他真的不在乎嗎?那一天他在靈boss的辦公室呆了足足兩個兩個小時,靈boss最後送給他一句話,「我不是gay,只是因為他喜歡的伴侶,恰好是男性!如果沒有花花,我會找個女人結婚生子完成正常男人該有的生命歷程,但這個世界沒有如果,我遇到了生命裡最重要的人,他的名字叫花楚,他是個如假包換的男兒身,遇到了他,我的眼裡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無論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