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行,自己馬上就要向他求婚,這個時候鬧出不愉快是非常不理智的行為。
夜夜仰視著站在床邊的雷裂:「是不是要抽出皮帶把我身邊的床都打爛?先嚇唬我一頓?」
這是要翻舊賬?雷裂捏了捏眉心。
「快了。」
這廝竟然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雷裂微微皺眉,看著他急不可耐的表情——翻舊賬什麼不是女人愛幹的事嗎?
「是不是我不夠配合?」夜夜換了一副表情,眼神驚恐中帶著憤怒,閉著眼睛又像是無比享受,口氣怪怪:「不要……不要……裂……不要……」
雷裂哧的一聲,破功!
夜夜:「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裂……裂……啊……不要……我怕……我好怕……」
雷裂控制不住笑不停,撲到床上捏捏他的臉蛋,「敗給你了。我向你道歉,成了吧?」
夜夜忽然睜開眼,一個反撲騎在雷裂身上,酸不溜秋的說:「你雷公子怎麼會錯?要錯也是我的錯。」
雷裂一隻手摟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揉著他的頭髮:「一個男人對你慇勤的兩天卻不許我吃醋,夜夜,這不公平。」
「他把我當成了皇甫羅!」夜夜不解氣的重重拍了他一下:「我還不能有點人際交往?」
「他看上了皇甫羅?」
「你腦子能不能正常一點?」夜夜用力扯他的頭髮:「自己變態,就覺得大家都跟你一樣變態?我看那個奕總就是把我哥當弟弟般愛護而已。」
「關心則亂,」雷裂很無辜,道:「原諒我吧,別生氣。」
「必須生氣!」咱是有原則的人,怎麼能被你管得死死的?
夜小受說:「不生氣難以平胸悶!」
「那要怎麼才消氣?」雷裂捏捏他的脖子。
夜夜哼哼唧唧的要從他身上翻過去,卻被雷裂給困在懷裡,他仰頭親親夜夜,有海風從陽台吹進來,氣氛似乎還不錯,雷裂討好的蹭了蹭他的鼻尖,夜夜惡作劇之心升起,聲音越來越低:「除非你……」
雷裂聞言,滿頭黑線。
夜夜眼神無比期待:「幹不幹?」
「換一個懲罰吧。」雷小攻很無奈,他家小受太調皮,又不好哄。
「你就不是誠心道歉。」夜夜立場堅定,推開他爬起來,聲音很大的說:「我打算生氣五天!」
雷裂坐起來,從後面摟著他,心裡掙扎良久,雙手舉白旗:「隨你吧,只要你能消氣。」
夜夜迅速翻轉身,啊啊啊啊,簡直太意外:「你真願意?」
雷裂表情很糾結,想問我能不願意嗎?
「哈哈,給我躺下,趴著,自己把褲子扒了!」夜夜很霸氣,推聳著他,跑了出去,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隻油筆,見雷裂依舊坐在床上,頓時雙手叉腰,凶悍:「叫你扒了褲子趴著,怎麼還坐著?」
他催促:「快點!爺們一點!」
問他想幹嘛?
夜夜將兩隻袖子高卷,對著雷裂白花花的兩瓣屁股上,一邊濃墨重彩的寫了兩個霸氣的「oo「,另一邊濃墨重彩的寫了兩個霸氣的「xx「,盤膝坐在床上笑得打滾,簡直不要太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