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裂也不確定是不是他們想多了:「我再派人去查。不過留在a市的保鏢說,皇甫家的人,找你和你哥,找瘋了。我已經弄到皇甫家的電話,要不要打一個過去?」
夜夜心底疑團重重:「暫時不打。我睡不著了,現在去醫院看看。」
但雷裂困,非要他陪睡,霸道得要死,「今天是週二。」
夜夜道:「今天不是週三嗎?」
「自己看日曆。」
夜夜恨不得讓時光飛速穿梭,他明明記得昨天才是週二,該死的,他腦子進水了肯定!
雷裂一把將他抱起來,不管不顧將人狠戾的往床上一扔,大清早興趣濃烈,「你剛剛說我二你四!」白撿的福利,補充白不吃。
夜夜拿腳踹:「等晚上。」
雷裂壓下來,扣住他的雙手,吻住他的嘴巴:「不等。」
他的心情陰轉多遠,無賴的壓著他又啃又吻,動情之時,房間裡不停傳出呻そ吟聲,滿是的情そ色,雷裂抓著他的一隻腳抬高,扯他的褲子,忽然發現什麼,笑戳著他的寶貝:「穿的竟然是我的內褲?」
夜夜欲哭無淚的被人按在身下,聽到他的話腦袋一嗡,自己也下意識的低下頭來,臉色滾燙起來,支支吾吾的解釋:「那什麼,我拿錯內褲了。」
「想穿就穿,不過我的給你穿,有點大吧?」他隔著內褲捏著小夜夜,晃了晃。
夜夜覺得臉上掛不住,簡直是侮辱,耀武揚威挽顏面:「你嫌棄我小!信不信週四那天,我讓你哭爹喊娘?!!!」
「口氣不小!」雷裂意猶未盡,低下頭抱著他親了一下:「那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你哭爹喊娘?」
夜夜滿臉緊張:「裂。」
話音剛落,忽然身體一陣疼痛,他頓時疼得連汗都冒了出來,而那人竟然只是笑著,看著自己,欣賞自己的表情,夜夜咬死他的心都有,雷裂等他緩過了這一陣,非常可惡的將他折成一個完全被動的姿勢,吻著他的嘴巴:「感覺怎麼樣?」
「我要被你玩死!」
「是********吧?」
夜夜懶得裡他,腦袋發麻。
雷裂一手托著他的臀,一隻手抱著他,先是緩慢的動,然後節奏越來越強,到最後,滿室的哭聲,和求饒。
像是某種激烈的伴奏。
像是某種印證,小罡一個電話把某個扶著腰的人叫到醫院,看見雷裂像是護花使者一樣扶著他跟進來,小罡猶如抓奸的眼神在兩人之間瞄了瞄,夜夜不自在的踹了雷裂一腳,雷裂視若無睹的輕咳兩聲,帶著點意猶未盡的不爽:「看什麼看?說正事。」
小罡回過神來,嘿嘿笑了一聲:「狀況激烈啊,眼睛還是腫的。」
夜夜很想將小罡殺人滅口,但現在有求與人,憋著一口氣沒發作,「小罡哥,你在電話裡說你發現了什麼?」
小罡識趣的點到為止,言歸正傳道:「我看了你哥的就醫和用藥,發現有一種處方藥用的不對,額,也不是說用的不對,若是換做另一個人估計沒問題,但你哥昨晚跟我說他對某另一種藥物過敏,其實和這種處方藥也不衝突,但你還說他發作的時候醫生會給他注射神-仙-水(學名g-h-b,又成g-水,一種致幻藥物,是毒そ品)以此減輕他的痛苦,三者結合就會出問題,能致命,如果一直用這種處方藥,又在他毒癮發作時候給他注射神-仙-水,我暫時不清楚他注射神-仙-水的劑量,不過哪怕微量也會慢性中毒致死,時間不出半個月;如果用量稍微大一點,當場死亡都不是神話,並且一般人查不出真正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