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得到的資料,十幾年前皇甫政和關怡帶著兩個孩子到法國旅遊,旅遊大巴在法國邊境出了事故,翻車墜入山谷,山谷下是急流,當時全車很多人遇難,甚至有些連屍體都沒有找到,皇甫政和關怡在那場事故中雙雙遇難,皇甫夜是連屍體都沒有找到的遇難名單中的一員,等皇甫家的人趕到法國的時候,只剩下年僅五歲的皇甫羅這唯一的倖存親屬,據說他們也試圖找過皇甫夜,但沒有找到,河流通向大希望,當時是猜測他已經遇難。」
「這麼說夜夜真的有個哥哥叫皇甫羅?」聽到這個消息,他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打心底排斥有個人長得和夜夜一模一樣。
「是的。」手下說:「不過這個皇甫羅好像快不行了。」
「怎麼回事?」雷裂眉頭一擰。
不喜歡夜夜有個長相一樣的哥哥是一回事,夜夜失去僅剩的哥哥那是另外一回事!
「說起來這個皇甫羅應該是集萬千寵愛與一身,父母遇難之後,他就一直承歡於皇甫顎的膝下,屬下打聽到的消息,皇甫顎因為失去了大兒子,這些小輩裡面他最疼愛皇甫羅,而皇甫羅的外公外婆膝下無子,只有關怡著一個女兒,失去了女兒之後也把所有的愛給了皇甫羅,去世前把所有的遺產全給了他,有錢沒人管,可能是太過溺愛養成了一身紈褲子弟的毛病,結交了一群狐朋狗友,喜歡亂七八糟的玩,聽說嗑藥嗑進了醫院,人已經快不行了。()不過我覺得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他若是死了,會有一大筆遺產,已經有人在打那筆遺產的主意,我懷疑這其中可能有微妙的關係。」
雷裂緊鎖著眉頭,抽了一根煙的功夫,將剩下半截煙碾滅:「暫時不要讓那個助理接觸到夜夜,你去應付一下,我先去法庭。」
「是,屬下這就去辦。」
……
夜夜豎起耳朵,後背緊繃,身體發軟,一個字都不敢錯過,聽著法官念著最後的審判結果:「……被告人皇甫夜妨礙警務罪,判處有期徒刑一年,緩刑兩年,並處罰金歐元三萬歐元(緩刑考驗期限,從判決確定之日起計算;罰金於本判決書生效後七日內繳納))……被告人皇甫夜違章駕駛,依法吊銷駕駛執照,且一年內不得重新取得國際駕駛執照。」
夜夜猛抬起頭,一年內不許重新取得國際駕駛執照?那他且不是不能參加明年的世界車王爭霸賽?
夜夜全身虛脫的坐下來,這簡直比讓他蹲大牢更殘忍!
他寧願多罰些錢也不願意一年內不許他重新靠國際駕駛執照。
心被濃重的陰影籠罩。
以至於最後開庭結束走出去的時候,他整個人都不怎麼好。
雷裂走過來拉住他的手,夜夜心情低落的看著他,雷裂看他臉色將他攬入懷裡:「好了,緩刑,不會坐牢,嚇傻了?」
他在乎的才不是這個。
「跟我走,外面記者有點多,我們盡量避開。」
夜夜腳步漂浮:「就算避開,我也知道今天記者要報什麼了,肯定是說我無緣明年的車王爭霸賽,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幸災樂禍。」
「好想屎!」
「不對,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