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清醒之後就大罵:雷裂你沒投胎做牲口真是畜生界的一大可惜。
昨晚被玩得太h,尼瑪求他做點事代價這麼大,不但被吃干摸盡,還被拿走了好幾張他珍藏的舊照片,想著他就覺得超級窩火。
不過雷裂雖然從他這裡拿走了豐厚的報酬,辦起實事來也絕不含糊,勉勉強強算是對得起他的付出。
這一天下午他就和小寶去專門的鑒定機構做了一份親子鑒定,原本親子鑒定是需要半個月才能出結果的,有雷裂的暗中賣力,不到一個星期結果就出來。
接到鑒定機構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地中海的游輪上飄蕩,這一個星期他都在游輪上玩,為了躲避陸地上無孔不入的記者,也為了散散心,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正躺在甲板上曬太陽,夜夜過得還是蠻舒暢的,就是皮膚曬得麥色了一些,按照他自己的話來說:哈,有男人味!
掛了電話他的心情卻忐忑起來,哪怕明知道自己真的沒有去過雲南大理,他還是擔心鑒定結果會出於意料,萬一真是他的兒子……
瘋了!瘋了!
雷裂坐在旁邊海釣,安撫他:「不用你自己去取,我讓人把鑒定報告取過來,你若是不敢看,到時候我幫你看。」
「雷裂。」夜夜坐起來:「我叫你幫我查查我的身世,你查出眉目沒有?」
「有點眉目。」雷裂帶著墨鏡擋太陽,所以夜夜也看不清他臉上的真實表情,他覺得這件事必須要盡快弄得水落石出,不然有家不能回實在太憋屈了。
可是,還有更憋屈的事情等著他呢,不過五分鐘又來了一個電話,竟然是律師打過來的,告訴他下週二法院要開庭審理他那晚超速駕車並且逃逸警察,在此之前律師要跟他見一面,商量如何應對開庭的事情。
「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要開庭了。」夜夜盤腿坐在他旁邊,懊惱不已:「早知道當晚我就出去飆車了,都怪你!」
雷裂眼角一抽,怪他,難道夜夜已經知道當晚闖入他家的自己?
有點心虛。
再次感激墨鏡。
夜夜煩躁的逗弄著雷裂釣上來的海魚,心想要不是當晚他闖入自己的夢裡自己能嚇醒嗎?不嚇醒說不定就一夜到天亮了。但因為這種事怪雷裂又確實太蠻不講理,氣惱的歎了一口氣:「算了,也不全怪你!」
當時家裡不是還遭賊了嗎?
總之一句話,人倒霉的時候,喝口涼水都會嗆到。
「你說我會不會被判刑,一年兩載的蹲監獄?」夜夜有些心慌:「聽說監獄裡都是些窮凶極惡的罪犯,我要跟他們在一起生活一年半載,出來我肯定要變成混世魔王!」
雷裂笑他想像力豐富,但也覺得這件事不好辦,這一個多月他找了很多關係在這件事上運作,按理說是能擺平,但夜夜最近負面新聞太多,尤其在這個節骨眼上冒出一個兒子出來,這對他的形象是極其不利的,在法官面前印象分就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