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我想辦法讓你和那個女人見一面,不管怎麼處理,不許跟她暢談未來,如果孩子是你的,把孩子的撫養權要過來,問問她的心理預期,用錢打發掉她。」
夜夜就跟吃了難以下嚥的東西,用受傷的眼神,委屈的說:「我能跟她暢談未來,你想什麼呢?再說,孩子是不是我的還是個未知數。」
可是雷裂的口吻,就是肯定了孩子是他的,如此不信任,讓他大失所望。
夜夜的壞心情全寫在臉上,走兩步坐在椅子上,憋著嘴小聲嘟囔了一句什麼。
雷裂比他成熟比他更會處理問題,腦子裡思考的全是怎麼打發掉跟他搶人的女人,對於他小聲的嘟噥也沒怎麼在意,他又抽了一口煙,然後說:「或者先去做個親子鑒定?」
「不做!」夜夜惱火道。
「……我知道你心底不痛快。」雷裂說,很無奈:「你有個孩子委屈的是我,我這不是沒說什麼?做錯事的人倒是委屈?」
夜夜不吭聲,理虧也找不出辯解的話。
雷裂打了個手勢讓保鏢退下,偉偉暫時不知道兩人的關係,忽然被保鏢請去喝茶心底有些不解,等院子裡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雷裂走過去雙手撐著椅子的扶手,身體微微前傾和他的臉齊平。
夜夜把頭一扭。
雷裂朝他吹了一口煙霧,夜夜嗆了一口,偏頭回來張開嘴:「給我抽一口。」
「不是不抽煙?」
「沒抽過我不能學嗎?」
雷裂一笑,想自己抽過的煙遞到他嘴邊,煙嘴上沾著他的濕氣,他看夜夜將煙頭夾在雙唇之間,心底有一種特別強烈的衝動,將那兩片唇也含在嘴裡去。
不過,下一秒他已經笑出聲:「不是吹,是往裡吸。」
「咳咳!咳咳!」
夜夜只吸了一口就嗆得直咳嗽,趕緊吐掉煙,說:「這麼嗆人的玩意,你整天抽?小心得肺癌!」
「第一次難免不舒服,」雷裂遺憾的看著腳下的煙,踩了一腳,伸手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一個人悶的時候,煙是陪伴我最好的東西。尤其是之前的四個月,每次想你我就抽。」
夜夜心驚:「你不會把煙想像成我,然後心裡想著,抽死我吧?」
雷裂大聲笑起來,側著臉親他的嘴巴,含了一下,蜻蜓點水:「被你猜中了。」
夜夜抱住他的頭,心情煩悶:「如果真是我的孩子……」
「……那就我們撫養,正好撿了個大便宜。」
夜夜目光帶著匪夷所思:「你不介意?」
「反正我們自己也生不出來,就是孩子的媽媽,必須解決得一勞永逸。」
夜夜覺得瘋了,「我根本就不可能做個合格的爸爸。」
「你不需要做個合格的爸爸,你只需要我合格的小王子,我不介意做個喜當爹。」雷裂抓著他的手,輕扯著他的頭髮,逼他揚起頭,他說:「夜夜,記住,天塌下來都會有一個我給你撐著。」
他再次吻下去,慢慢加深這個吻,夜夜根本拒絕不了,慢慢的仰靠在椅子上,兩人不顧一切的在藍天與沙灘之中越發激烈的從對方口中越發飢渴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