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裂被撞了一下,皇甫夜想湊過去親他的嘴巴,可是因為酒沒醒,力道根本沒有分寸,雷裂的頭撞了一下浴缸的邊緣,一下子就醒了幾分,他還沒睜開眼,就感覺到有人將他壓在水下,捧著他的臉,親了一下,又親了一下,再親一下,或淺或重的窮折騰,好像是撬不開他的嘴巴,很是急切和不耐煩。
他其實並沒有徹底醒,睜開眼睛依稀能顧分辨出面前的人,輪廓像是皇甫夜,他感覺到那雙捧著自己臉的手滾燙滾燙,因為辨別出對方是皇甫夜,心底有些激動,立刻就叩開牙關任由對方的舌頭暢快進出,他的視線專注的落在夜夜的臉上,帶著一種受傷和無奈的眼神,但更多的是著迷。
夜夜終於成功的撬開了他的嘴巴,張開嘴巴用力的吻住。
激烈的吻,帶著酒精獨有的渴望。
皇甫夜沒有力氣,他渾身發軟,身體的力道全趴在雷裂的身上,重重的壓著,水中空間本來就少,雷裂覺得喘不過氣來,抬起一隻腿想要將他踢開,但是夜夜卻死死的抱著他的頭,怎麼也不肯移動半步,雷裂只好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夜夜不知道吻過多少女人才練成了如今如火純情的吻技,相比之下,雷裂倒顯得貧乏很多,因為他很少吻別人,除了曾今的初戀,他努力回想,似乎就只有皇甫夜了,那些男寵,他雖然玩的不少,卻很少給予唇上的舌、吻,喝醉了的夜夜簡直將什麼叫做吻給他徹底上了一課,但他的心底,卻醋意不斷,惱火他怎麼能夠吻那麼多女人,做そ愛就做そ愛,誰允許他去吻的?
心底有一種衝動,將皇甫夜曾今吻過的女人,全部抓過來,將她們的嘴巴全部割了!
心底還有一種衝動,渴望更多,這樣美好的親吻讓他的腦袋開始無暇顧及任何,只全心享受其中,他一下子將他抱著從浴缸裡站起來,沒有去管夜夜換氣的時候在他嘴上胡亂的咬。
這個浴缸不是合適的地方,身體都泡得起皺了。
「你不是噁心嗎?」
他一邊罵著夜夜,一般又扯著浴巾裹住兩人的身體,夜夜有些失控,酒後亂そ性什麼的勢不可擋,竟然不耐煩道:「你特麼給我閉嘴!」
然後又堵上雷裂的嘴巴!
兩人剛站起來就踉蹌得差點摔了一跤,沒辦法,雷裂將糾纏不清的夜夜往房間裡拖,搖搖晃晃的兩個人走出浴室,還沒挨到床,就雙雙跌落到了地毯上,爬都爬不起來,雷裂索性也懶得爬起來,皇甫夜是根本沒想過爬起來,兩個人在地毯上邊吻邊滾了好幾圈。
「夜夜,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雷裂覺得,他肯定不知道,醉得不輕,獸そ性大發,竟然不去思考自己是男是女,甚至他猜想,也許在他面前的是頭真的野獸,也無法阻止他發そ情,男人在這個時候什麼德行,雷裂作為一個男人豈能不知?
皇甫夜臉頰緋紅,心跳劇烈,腦子狂燒,說出的話囂張跋扈:「你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