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夜有些委屈,帶著哭腔:「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對你半點感覺都沒有,你讓我覺得噁心透了,就像吃了坨屎一樣難以下嚥。」
雷裂又好氣又好笑:「那你在哭什麼?」
他的酒勁越發往頭頂沖,腦袋疼得很,卻不肯放在皇甫夜,兩個人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雙方的氣息噴在臉上皆是難聞的酒氣。
無視一車子裡的看客,兩個人的眼睛火光四射的對峙,喝得稀里糊塗的夜夜不知道自己的心跳跳得有多劇烈,他有點害怕的拽了拽雷裂頭髮,賭氣的說:「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哭了,我是男人,純爺們,我會哭?」
「你臉上的液體是尿嗎?」
皇甫夜也不擦,雖然是在發酒瘋,但心跳都險些跳出來。
他摀住自己的胸口,慌張得整個人都像是瀕臨死亡一樣,但是他不會真的死掉,轉身安靜的坐在座位上,抓著小妖的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個勁的叫:「妖妖,我腦袋疼死了,這裡,就是這裡。」
小妖給他揉了兩下,他就抱著小妖說,把臉埋在小妖的肩頭,聲音有些沉悶:「我難受死了,難受死了。」
雷裂卻忽然將嚴帝推開,一步跨到前面去,手不知輕重的扯著小妖,將她拎著推到嚴帝的懷裡,然後扣住皇甫夜的脖子,他聽到自己用沒什麼調子的聲音問:「我再最後問你一遍,要不要跟我好?」
「別碰我,髒!」
雷裂說:「你以為你乾淨到哪裡去?」
皇甫夜一拳直接朝雷裂揮過去,雷裂的手掌直接包住他的拳頭,皇甫夜揮出另一隻手,雷裂繼續抓住他的另一隻手,皇甫夜踹出了腳,雷裂直接撲過去將他按在沙發上。
可可坐在副駕駛座上,緊張的大叫:「別打夜夜。」
「雷裂!」小妖站穩之後撲過去扯著雷裂的衣服,嚴帝攬腰將小妖抱回來。
車子裡,頓時一片混亂了起來。
雷裂和皇甫夜直接廝打成一團,皇甫夜大罵一句:「我そ操!」
雷裂酒精上來力道有些沒輕重,跟著罵了一句:「誰そ操そ誰?皇甫夜,我就讓你這麼噁心?」
「對,你讓我覺得噁心透頂!你這張嘴昨晚碰過誰?你們是怎麼操的?」
話到最後,已經粗俗得不堪入耳,絲毫不顧及車子裡還有兩個女孩子。
「這麼想知道,你是也想嘗一嘗?」雷裂扯著他的領帶,直接扯下來,抓住皇甫夜的兩隻手,直接用領帶捆起來,手法迅速的打了個結,然後他捏住他的下顎,重重的捏著:「想嘗嗎?」
皇甫夜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別把艾-滋傳染給我!」
雷裂將他雙腿曲折,幸好酒精上腦還殘存一絲理智,知道有女孩子在車子裡,沒有再進一步行動,皇甫夜大嚷大罵,罵來罵去就是那麼兩句,不是你噁心你髒,就是你昨晚是怎麼玩的,雷裂酒氣沖天的模樣,怒問:「你要折騰我到什麼時候?跟我在一起就這麼讓你難以接受?皇甫夜,你傲嬌夠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