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他的心思更重了!
瞧懷裡女人心虛的模樣,身體不由自主的起反應,下一秒,直接捕捉到她的唇,熱吻,帶著一點粗魯,吻得人的嘴巴有點疼。
小妖輕嗚一聲,溫熱的肌膚相親中,有種發燒的暈暈感。
嚴帝捧著她的臉,直接奪走了她的呼吸。
「沒有就沒有吧,反正你欺騙我也不是一次兩次,早習慣了!」
愛不釋手的將人抱起來,大步往臥室裡走,黑亮的眸子盯著她被熱水熏得粉嫩的臉,將人放到床上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氣急敗壞的想要讓她疼,那強勁有力又蠻狠的掠奪,輕而易舉就讓小妖軟成了一灘水,高舉她的雙手讓她無力做出任何試圖緩解的動作,暗香浮動中,
心裡只想到三個字:壞女人!
壞透了!
虧得他每天沉浸在婚宴的頭腦發熱中被她耍得團團轉,她竟然一聲不響的跑去私會賽羅,他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嗎?說都不說一聲,甚至還撒謊騙他,心底那股郁氣,今晚不發洩出來,他就不叫嚴帝!
「嗚!」
第二天清早,小妖站在鏡子前看著滿身愛色的自己,心底大罵:嗚嗚,禽獸!
回到床上男人還在睡,體力透支,睡得異常沉,小妖氣不過,用力的咬住他的手臂,嚴帝睡夢中試圖掰開咬著自己的小狼犬的獠牙,卻被咬得更狠,疼得他一下子清醒過來,嚴帝低罵:「屬狗的?」
「那也比你屬禽獸的好!」
嚴帝笑,拍拍她的腦袋:「別鬧,困!」
「你當然困,你這個畜生,你看你在我身上種的這些草莓,後天也散不掉的,我到時候怎麼穿禮服,啊?啊???」
聲音是直接對著他的耳朵吼的,差點震破他的耳膜。
嚴帝將小狼犬的腦袋往懷裡一按,耳邊傳來強勁有力的心跳,小妖嘴巴再次張開,嚴帝像是預卜先知,「老婆,你敢咬下去,晚上我絕對不放過你。」
只是一句輕柔的的警告,卻讓小妖的動作化為烏有。
小狼犬安分下來,但一肚子的氣,嘟噥憤懣:「憑什麼就許你欺負我?」
「那也是你主動讓我欺負的吧?」某男毫無懺悔之意,反而言辭鑿鑿:「你敢說昨晚不是你主動そ勾引我,讓我吃?小妖,劣質的謊言就別現成編了,相信我,你老公不屬於智障人群中的一員。」
「你!」嗚嗚,小妖心中浮現一抹叫苦不迭的酸澀,撅著嘴巴:「那還不是你的錯?誰叫你冷落我?」
「我什麼時候冷落你了?」
「你一整天都不搭理我,做男人那麼小氣,哼!」被欺負了底氣可就足了,氣焰也夠大,扯著嗓門大吼:「我不過就是去做個檢查而已!」
「我哪裡一整天不搭理你?」簡直一派胡言。
「你敢說你沒有?昨天早上是誰把我扔到大門口開著車子轉身就走了?」小妖氣不過?
嚴帝張開眼睛,抬起她的頭,十足冤枉:「我只是去給菲利斯教授提供一份兼職,你不是為了接受他的檢查不惜瞞我嗎?我怎麼也不能讓這種事情再發生吧?小妖,我似乎沒有告訴過你我也請了很多專業的專家在研究你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