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我怕自己化身為禽獸,傷到你?」
「那……」顧小妖順勢也扒光了他的衣服,一個反撲就道:「那你別動,讓我做小禽-獸!」害得他,僅存的一點犯罪感,頓時全部煙消雲散。
「小禽-獸,如果這不是做夢,能不能,叫我的名字……」
「嚴帝。」
「小禽-獸。」
「嚴帝,啊……唔,大禽-獸……」
他的體溫,通過緊緊的包裹傳遞給她,帝少終於不再克制,化作大禽獸,釋放他長久壓抑的恐懼和心慌。
他想要什麼,從來都會不顧一切的去掠奪,包括她的人,她的心。
他的唇瓣,顫抖的蓋著她的唇瓣,嗓音嘶啞如同哭泣。
「再也不要離開我了,再也不要離開我的視線了,再也不要丟下我一個人,讓我獨自品嚐那撕心裂肺的孤獨,再也不要……」
顧小妖聽到得近乎哭泣般嘶啞的嗓音,頓時心生疼生疼的,這種心疼鋒利的刺進她的心臟,讓她的眼淚倏地洶/湧流出。
這個男人,只會在自己的面前表現出他的脆弱。
他那麼洶湧的衝進自己的身體,顧小妖卻只想雙手抱住他,將他抱得更緊。
她可以想像當初他眼前看見自己炸飛在別墅裡撕心裂肺的心情。
她都能體會到,所以她才一哭二鬧三上吊求著舅舅。
她就是害怕,她一直害怕,心慌。
顧小妖噙著淚吻著他的胸膛,一股淡淡的體香竄入他的呼吸,讓他的情緒稍稍緩和了一下,可是卻阻止不了他瘋狂的禽獸運動。
她的眼淚,滾燙滾燙的低落到他的胸膛內,帝少掐著她的腰,動作更加凶狠起來。
他知道自己的動作有多凶狠,他知道自己的動作真的很禽/獸,可是沒有辦法,他停不下來,他只能抱著她顫抖的身體,不顧一切的啃噬著她的皮膚。
從眉眼到唇瓣,從唇瓣到耳根,從耳根到頸窩,從頸窩一直往下滑落,他不放過每一寸皮膚,他真的想要把她整個的吞下肚。
曾今聽說,一個女人將一個男人愛到深處,就想將他藏在子宮保護起來……
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是此刻,他真的知道,他愛她到深處,非常非常想將她藏到心窩裡保護……
「小妖,叫我,叫我的名字……」
「唔……」
「叫我的名字,乖……」
「嚴帝。」
「再叫。」
「嚴帝。」
「小妖」
「嚴帝」
「小妖」
……
帝少徹底失控了……
狂風暴雨般的強烈快感讓顧小妖徹底失去了語言,淪陷在他一次有一次的放縱之中。
虎二等人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等帝少打開車門示意他們上車的時候,顧小妖被一條毛毯包裹著,他甚至懷疑那個被帝少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的女人是不是還活著……
虎二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雷裂只瞟了那麼一眼,就感覺到車內陡然間降到零點的溫度,然後再也不敢偷看一眼。
車子開到帝少酒店,帝少抱著氣若游絲的顧小妖推開套房的一間房門,砰然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