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包廂內,只有陳立新、可可、顧小妖、帝少,還有坐在一旁獨自品酒的賽羅。
原本陳立新是存著心思,想多製造機會讓可可和妖妖在一起,緩解她的緊張情緒的。
哪知賽羅一聽,非要屁顛屁顛的跟過來。
給他找個陪酒女郎吧,他又硬是不要,最後就這麼落個單,孤零零的喝著酒。
「可可,我們唱歌吧。」顧小妖拿著麥克風,忽然想到什麼,從包裡掏出手機道:「我們把夜夜也叫過來,早知道是和你吃飯就應該讓他一起來的。」
「嗯,我來打。」可可搶過顧小妖的手機,找到皇甫夜的電話,「還記不記得,我們幾個,就夜夜最愛飆歌,簡直就是歌霸。」
兩人有說有笑,陳立新在一旁看著漸漸活潑起來的可可,心情大好的舉起杯子要和帝少、賽羅同飲。
「就讓她們女人去瘋吧,我們喝酒,來,帝少,賽羅,他鄉遇知己,乾杯。」
「干。」帝少舉起杯子,和賽羅、陳立新碰碰杯子。
「干!」賽羅一口乾,眼睛落在兩個擠在一起點歌的女孩身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不一會功夫,皇甫夜和雷裂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皇甫夜的臉色不大好,似乎剛剛和誰大吵了一架的樣子。
再看雷裂,卻神清氣爽、心情愉悅、滿面春風。
「夜夜,你來得好快,快點歌,我們飆一支。」
顧小妖一見皇甫夜,就嗖嗖兩步衝出來,將皇甫夜拽過去。
這樣的場合雷裂看了兩眼就退出去了。
皇甫夜正在氣頭上,雷裂管得他太多,弄得他現在做什麼都個娘們似的,什麼事必須向他匯報爭得他的同意。
他索性將雷裂歸結為佔有慾太強的神經病那一類。
可是不想著他是基佬,不想著他明裡暗裡想將自己拉下水,光想想他一直對自己的照顧,他又覺得自己理虧,總覺得自己身體好了,忘恩負義欠他什麼似的。
想多了心煩,他索性也不想,直接跑過去,搶過可可手上的麥克風和妖妖飆歌,看誰能飆得更高。
雷裂在外面貼著牆抽煙,小尹是負責保護帝少的,還有虎二都在外面站著崗。
小尹不懷好意的撇雷裂一眼,忽然的笑了:「兄弟,你還沒有搞定那個孔雀?」
瞧他們一路湊過來那架勢就知道,那皇甫夜傲著呢,他估摸著,雷裂這次遇到了硬釘子。
「這個世界上還有裂哥搞不定的人?」
虎二不贊同的和小尹聊著磕:「我看裂哥這次是心軟了,不捨得下狠手,人家這是捧在手心裡寵著呢。要換做以前那些男寵,哪個不是被裂哥收拾得服服貼貼的了,裂哥是吧?」
在雷裂手上,直的被他扳彎的,也不是一兩個了,這次是裂哥陷進去了,他們幾個還能看不出來。
雷裂笑而不語,隨便兩個人在他面前八卦。
他承認這次就是心太軟,不忍心拿以前的那些辦法對待皇甫夜,那些男寵哪裡能和皇甫夜比,他挑眉冷笑。
他就是喜歡哄著皇甫夜開心,偶爾氣氣他,看他咋咋呼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