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狂風暴雨,在靜謐的迴廊裡,得到了她第一次回應,雖然不主動雖然是被迫迎合,卻讓陳立新那一瞬間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就好像你一個人在黑暗中長途跋涉了好多天,忽然有一天看到點點亮光,想像著陽光普照的感覺。
多感覺,多麼的美好啊!他簡直就想心花怒放的將他的小心肝捧在心尖上去了。
「可可,就這樣,試著接受我,別躲開,跟著我的引導,對,就這樣,乖……」
他就像要開發一畝從未被開墾過的荒田,帶著幾分欣喜、幾分興奮的神色,悠揚的說出這句話,隨後,唇瓣再次蓋上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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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可可的臉越發燒紅,她深呼吸,從那回憶中回過神來。
「真的嗎?嘻嘻,你們接吻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啊?」顧小妖聽著可可的回憶,腦海裡儘是香-艷的畫面,沒辦法,她和帝少每次激-吻之後,免不了都會做些香-艷的「床-戲」,她笑得賊兮兮的,「你們有沒有那個啊?」
「哪個?」可可淡淡的問她。
妖妖則低低的在他耳邊問了一句話,嚇得她一把推來了妖妖,接著咬著唇瓣瞪她:「我……我們才沒有,妖妖你真的學壞了。」
「不跟你說我,我睡覺了,關燈。」可可微微皺著眉有些嗔慍,顧小妖聳聳肩,關上燈:「陳立新也真是奇怪,都這麼久了也不對你下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要換做我男人,早就把我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下了,哎,搞不懂你們。」
「你還說,我讓你說……」可可作勢捂著耳朵不要聽,妖妖是不是被他男人帶壞了,她想著挪了挪身體,想著離妖妖遠一點,不然會被她污染的,其實有很多次陳立新都差點要了自己,卻都是在最後一刻停了手,妖妖不知道,她都不知道心驚膽戰過多少次,逃過多少次這種劫難。
顧小妖卻笑笑的靠近了她一些,求饒的道:「好啦好啦,我不說了,你陪我聊天嘛,我告訴你,我這段時間的經歷簡直可以拍成一部妖妖歷險記了。」
「怎麼個情況呀?」可可聽到妖妖的話,翻轉個身有面對面的看著她,然後她想起那段被恢復的監控錄像,欲言又止,很糾結。
「說來話可就長了,……」顧小妖拿著右手給自己做枕頭,將自己和她分開後發生的事情一件不落的向他傾吐。
從賽羅飛機遇險,帝少陪著她去約旦開始說起,講到她們在沙漠裡越到龍捲風,帝少如何保護自己的經歷,整顆心的軟軟的帶著心疼;
又講到她們大難不死跌落到湖裡,然後她在黑夜裡抱著他整整一夜,那種既擔心又無助的心情;
講自己在嚴老太爺大壽的時候被人陷害,害得帝少為她吃盡苦頭,卻當場向她求婚那一刻的感動和震驚;
「妖妖,你以後不要去嚴帝家了,你一個女孩子,鬥不過他的家人的,你要小心。還有他的爺爺,你也要小心。」